隨后姚乾宇的目光又落在冰山美人的身上,看起來這個小五很怕她。
她看了花里胡哨的胖子一眼,沒在接著說下去,視線也落到了姚乾宇的身上。
被一個陌生男人光明正大的打量自己是什么感覺呢?
姚乾宇不知道其他人會做什么反應,但眼前的女人的反應叫他很是意外。
冰山美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打量她的時候,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甚至不閃不避地直視了回來。
換做其他女生,要么早就羞紅了臉,要么也該忍不住破口大罵他一頓。
但她沒有,從始至終都一副表情,甚至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是你把人綁起來的?”一直沒開口的男人直到現(xiàn)在才出聲。
他沒有點名是誰,整間屋子里的人包括姚乾宇在內(nèi)都知道他問的是小五。
花胖子急忙來到姚乾宇身邊,笑著解釋道:“我就是怕他突然醒來跑了出去,我這就給他解開?!?p> 手腕得了自由,姚乾宇迫不及待地活動了一會關(guān)節(jié),隨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頸。
那里還殘存著被電擊的疼痛。
“姚乾宇,非常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請你過來。”男人繼續(xù)溫和地說道,但話語里卻絲毫體味不到他的歉意。
“你們管這個叫請?”姚乾宇冷笑了一聲,拎起了捆他的白色尼龍繩扔在他面前的茶幾上。
隨后右腿交疊在左腿上,挑釁的看著對方。
冰山美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小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p> “沒有就是他,哎呦我……我我不行了?!毙∥逦嬷亲釉俅螞_進了衛(wèi)生間。
冰山美人打量著眼前像地痞一樣的男人,完全跟調(diào)查結(jié)果上做了許多好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這也不怪美人有這樣的困惑,誰叫姚乾宇三天前將自己的頭發(fā)給剃了。
為了防止以后打架再出現(xiàn)薅人頭發(fā)的情形,姚乾宇給自己剃了個圓寸。
圓寸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頭發(fā)短了,他頭頂上那道三公分長的疤痕便露了出了。
再配上姚乾宇本就不是很和善的臉,更襯得他看起來不像個好人。
“人沒錯。”領(lǐng)頭男人看著姚乾宇,笑的和藹:
“這是個誤會,我們請你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p> “我不覺得我和你們有什么好說的?!币η盥柤纭?p> “莊主任我想先回房間?!币恢睕]說話的男生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先不著急回去,留下來聽聽談話內(nèi)容也好,說不定以后也能夠成為搭檔?!?p> 領(lǐng)頭男人沒有同意男生的請求,那個人也沒有什么意義,換了個姿勢,背靠在墻上,明顯走神的模樣。
“姚乾宇,我今天請你過來的意思很明確,不管你心里的想法是怎么樣的,我想你除了答應我的條件,沒有更好的選擇。”
姚乾宇也不和他繞圈子,直白的問道:“既然要和我商量事情,總該先拿出商量該有的態(tài)度。
我總要先知道你們是誰?!?p> 領(lǐng)頭男人笑道:“那是自然?!彪S后用眼神示意冰山美人介紹屋里人的身份。
“我叫莊夢月,這位是我們第六區(qū)的主任莊建國,我身后的人是陸菲青,是個打手,你可以叫他菲哥。
衛(wèi)生間里的那個叫……”
“我叫劉浩宸,不過大家平時都喊我小五。”花蝴蝶一樣的胖子再次從洗手間里沖了出來。
一張肉嘟嘟的臉顯得十分和善,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微濕的手沖向姚乾宇。
姚乾宇盯著肉乎乎看了看,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只不過下一秒他拋出了一個更加犀利的問題:
“是你把我電暈的?”
“……”小五訕訕地收回了手,在身上擦了兩下,隨后找借口遁走:
“我去廚房給大家拿水喝。”
莊夢月臉上一點都沒有被打斷惱怒,接著剛剛的話繼續(xù)介紹:“小五是個網(wǎng)絡高手,負責情報收集?!?p> “所以?”姚乾宇仍舊一頭霧水,還是沒搞明白對方的目的。
莊夢月踩著高跟鞋,修長的腿型隨著她走動若隱若現(xiàn)。
她俯身將手中的屏保電腦放到了姚乾宇的對面的茶幾上:
“接下來我所說的內(nèi)容都是需要簽署保密協(xié)議的,你得保證不能把這里聽到看到的一切說出去。”
“我可以拒絕嗎?”
“你覺得呢?”
兩個人僵持了幾秒,姚乾宇便在電子屏幕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想的簡單,反正眼前這些人又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盡快知道他們的目的。
姚乾宇將筆拍在茶幾上,抬頭:“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莊夢月確定簽名無誤后,便站直了身體:“我想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這個世界比我們想象中的還不太平?!?p> “比起中東,你不覺得我們要幸福多了。”姚乾宇故意曲解著她話里的意思。
“姚乾宇?!鼻f夢月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睛里滿是認真: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咕咚?!币η钕乱庾R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心跳略微加速,仍舊硬著頭皮沒有松口。
“而我并不明白?!?p> “好,那我就說的更仔細一些。”莊夢月在平板電腦上點了幾下,隨后拿給他。
姚乾宇起初沒怎么在意,但越往后看他臉色便越黑:
“你們是從哪知道這些的?!?p> “我們要用你,自然也要調(diào)查你?!鼻f夢月說的坦蕩。
平板電腦上顯示的不是別的,正是姚乾宇十五歲以后所發(fā)生的重大事件。
姚乾宇閉上眼睛,在睜眼,里頭已經(jīng)恢復清明,他講平板電腦輕輕放在茶幾上:
“這又能說明什么,只能說明我運氣不怎么好。
你們來找我入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還真是嘴硬。”莊夢月也不由覺得姚乾宇的心理素質(zhì)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不過想來也是,他可是經(jīng)歷不知多少回生死考驗的人,心理素質(zhì)自然不同于旁人。
“不過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你的敵人。”莊夢月接著勸說道:
“我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由國家委任,獨立于巡衛(wèi)隊之外的特殊部隊,全名特別行動隊,簡稱S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