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總是有一種好奇心里,哪里人越多,就越喜歡往那里湊。
“讓一讓,讓一讓!”
兩老道被擠得都沒地方坐了,只能站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是這個世界彎了......怎么感覺有些跟不上時代了。
就在這時,旁邊一美女瞪了老道一眼,“叫你讓一讓聽不見撒,批娃兒看不懂遭頭。”
“就是,這么大年紀了還跟著來湊熱鬧,看不懂火殺?!?p> 老道頓時被氣暈,你剛才說我什么?
批娃兒?
還看不到遭頭?
我特么當(dāng)你爺爺?shù)哪昙o都有余了,你說我批娃兒。
兩老道想打人,但看了一下對方人多勢眾,再對比了己方瘦弱的身板兒,只好悶聲讓開。
怎么打?
看看那一對對雪白的王炸,隨便甩一只過來都夠自己嗆的了,就算用捂的,也能把自己兩人生生捂死。
“小哥哥,你這個鼻煙壺怎么買?”
“兩百!”
“那這個五帝錢呢?”
“一百塊一個。”
“我要這個五帝錢!還有這個玉簪。”
紀塵攤位上的東西也沒被小姐姐們放過,畢竟撩了人家半天,不買點東西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人家長得這么帥,讓你免費撩這么久,你倒是過癮了,可人家還沒有爽呢!
兩老道終于忍不住了,開口提醒,“他這都是假的,批發(fā)市場幾塊錢一個?!?p> 小姐姐們瞬間投去關(guān)愛白癡的眼神。
“我們知道是假的!一兩百快錢還想買真的!你們賣么?你們賣我就買,有多少買多少?!?p> 兩老道頓時被嗆的啞口無言。
好吧!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了。
很快,紀塵面前的擺件就全部賣完,然后開始便挨個兒給人看相。
命相這東西,紀塵還真懂不少,并不是瞎胡咧咧。
每個人的命都是固定,一出生便已注定,你這一生該有多少存款,有多少劫難,會有幾個情人,結(jié)幾次婚,早已命中注定,而且都寫在臉上。
每一張臉就是一本天書,看相,就是盯著這本天書照本宣科,就看你能否看懂
你命中注定是個窮人,無論你再怎么掙扎也逃脫不了這個定律。
你生來注定大富大貴,哪怕慵懶到拉屎的時候隨手撿一個鵝卵石擦屁股,擦完屁股后你會發(fā)現(xiàn),那鵝卵石竟然是一塊極品玻璃種。
常年放在茅坑邊上用來攪茅坑的攪屎棍竟然是烏木。
家里的菜刀竟然是祖?zhèn)餍F刀。
裝蒜水用的碗竟然是明青花瓷。
而以上,則是紀塵對命相學(xué)的一點見解。
送仙橋的游客很多,紀塵成了這條街最靚的仔。
臨近中午,人流終于減少。
紀塵這才有時間喝口水,這水也是小姐姐們送得。
一個上午下來,紀塵面前的古玩擺件全部買完,再加上看相算命,掙了有六七千。
但這并不是紀塵的目的,他來擺攤兒的最初目的是幫人看事兒,結(jié)果被一群瘋狂的小姐姐給撩撥了一個上午。
旁邊兩老道看的是直撮牙花子,受紀塵影響,他倆不但沒有絲毫生意,連馬札都被人踩壞了。
時過中午,人跡已稀,紀塵在馬路對面的面攤主上要了一萬刀削面,然后再攤主漆黑的臉色中,把桌上僅有的半瓶醋全部倒進碗里。
如果不是怕老板一鍋瓢扣在他腦袋上,他還想把旁邊桌子上那半瓶醋也倒進碗里。
“真是的,吃刀削面不放醋怎么行,尤其是山西刀削面,醋越多越好吃,最好是配山西老陳醋,那才叫地道?!?p> 下午,紀塵并沒有繼續(xù)算命,而是在送仙橋閑逛了起來。
送仙橋這地方,三教九流,上三門,下三門,老九門齊聚的地方。
一些倒斗者就喜歡把從墓里帶出來的東西拿到這里來買。
紀塵的目標(biāo)就是這些,他直接動用了透視功能。
這個功能自從出現(xiàn)以后,就一直被他當(dāng)作雞肋。
為啥,只要一動用這功能,放眼望去......
紀塵怕看多了會流鼻血,流鼻血也就算了,要是腎虧就完犢子。
別到時候不到中年就已經(jīng)不得已,只能溫水泡枸杞。
至于僵尸會不會真的腎虧,他也不知道,但防患于未然總歸沒錯!
然而一圈兒下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臨近夜晚時,只好騎著自己的小摩托回家了。
長夜漫漫,無形睡眠,只能勾搭小喬,和她促膝夜談。
擼了一把游戲,玩兒的小喬。
你強任你強,東皇墨子加張良。
你騷任你騷,李白韓信裝名刀。
你秀繼續(xù)秀,亞瑟典韋凱繞后。
你狂繼續(xù)狂,玄策阿軻蘭陵王。
肉到干不死,貂蟬呂布老夫子。
殘血追不到,哪吒諸葛元氣炮。
對面距離長,守約干將秦始皇。
紀塵仰躺在陽臺的躺椅上,沐浴著月光,玩兒著游戲,日子好不愜意。
有時候他覺得其實做僵尸也挺好的,至少他逐漸喜歡上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
同一時間,云州邊境,一處延綿十幾里的斷崖上,有一條泥濘馬路,一輛黑色牧馬人停在路邊,王偉坐在車里。
他有些不明白,大圈既然派人過來,為什么不直接乘坐飛機或者渡輪過來,非要從云州邊境入境,而且還是晚上。
云州銜接緬甸國,是許多不法之人入境的首選之路,當(dāng)然,這邊的控制也比較嚴格,巡邏很多,想要入境基本上非常困難。
王偉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出斷崖,延綿十幾里,斷崖光禿,而且云州叢林非常潮濕,導(dǎo)致斷崖上滿是青苔,因此這里是最不可能入境的地方,所以這里基本沒有巡邏。
想要從這里入境除非能爬上幾百米高的斷崖,但這根本不可能。
但大圈給的定位就是這里,讓他在這里等待大圈派來的人。
崖底,叢林里,一隊穿著迷彩的雇傭軍摸索著來到這里,他們并沒有打開照明設(shè)備,怕被發(fā)現(xiàn),好在今夜的月光很亮,勉強能看清道路。
“虎爺,我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華夏乃雇傭軍禁地,我們不敢入境,虎爺見諒。”雇傭軍中唯一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開口了。
“無妨,這里就可以了,你們回去吧!”
一個四十右的中年人負手望著斷崖,淡淡說道。
他就是雇傭軍中口中的虎爺,唐四元的首席大弟子,魏東虎,人稱虎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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