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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經(jīng)管系和外語系的女子足球對抗賽
這兩個系本來就是美女最多的系,幾乎兩系所有的人都來為自己的系加油,畢竟是女子足球嘛!看的人不比較多。
來的最多的依舊是男生。
球場的另一邊,楚依依神色復雜的看著紀塵,幾次想要過去和他搭話,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
王文明和張菊也在她旁邊,張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忘記吧!他和我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從你和他分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句話么?”
楚依依疑惑的看著張菊,她說過的話多了,她并不知道是那一句。
“鞋底子始終是鞋底子,成不了鞋面,我們還沒有輸,要笑道最后的人才是真的贏家?!?p> 楚依依詫異的看著張菊,她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些什么。
“好了,看球賽吧!這場比賽,經(jīng)管系贏了?!?p> 楚依依疑惑的看著張菊,你怎么就知道經(jīng)管系會贏,從實力上來說,外語系要更強一些才是。
似知道楚依依的想法,張菊瞇笑道:“因為鐘慶軒想要經(jīng)管系贏。”
“為什么?”
“他和外語系的蘇詩雨打了個賭,賭外語系會輸!而賭注就是蘇詩雨的初夜,為此,鐘慶軒收買了外語系的所有隊員?!?p> “蘇詩雨用她的初夜做賭注?”
楚依依有些驚訝,按照蘇詩雨的平時為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人才對。
“沒什么不可能的,錢能通神,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
而讓楚依依震驚的不止是蘇詩雨,更是張菊的消息來源,她竟然連這些消息都知道,她開始審視當初她勸自己和紀塵分手的真正原因了。
王文明全程沒有說話,張菊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當即挽住了他的手臂。
王文明的家世是她最近才從王偉哪里得知的,身邊有這么好的一個既然老實又可愛的金元寶,她自然不能放過,這也算是為自己留條后路,萬一哪天玩兒累了,想要找個老實人嫁了,也算是有人接盤,而王文明確實算得上是個好歸屬。
云菲是少數(shù)幾個沒有參加也沒有關注球賽的人,踢球對她來說是一項比較困難的運動。
她此刻正在圍著操場跑步,這項運動是丫頭唯一長期堅持的運動。
畢竟是經(jīng)管系的系花,走到哪里都有人關注,更別說跑步這種運動了。
丫頭算是操場上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咦,鐘少,那不是云菲么?她竟然在跑步!”
鐘慶軒順著呂杰樣指著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在操場上緩慢奔跑的云菲。
“鐘少,還沒搞定呢?”
早上的事情,呂杰樣也聽說了,他是鐘慶軒為數(shù)不多的哥們兒,兩人算是趣味相投。
“要我說直接一點,找同學把她約到KTV,弄點乙醚,或者直接酒里下藥,先上了再說?!?p> 鐘慶軒看了呂杰樣一眼,開口道:“你知道人和牲口最大的區(qū)別在哪兒么?”
“你別跟我說什么情調,我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富二代的調調,不就個女人么,搞得跟西天取經(jīng)一樣,依我看直接用強算了,她能從大G上下來,說明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清純。”
鐘慶軒臉色有些陰沉,他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攔在云菲前面。
云菲停下腳步,淡淡的看著鐘慶軒,“讓開……”
鐘慶軒壓著火道:“你就沒有話想跟我說?”
“讓開!”
鐘慶軒臉色一冷,“難道你就不應該解釋一下么?”
“我跟你解釋什么?”
“早上送你那大G怎么回事,你不是說拿到學位證書之前不會談戀愛么?”
“我憑什么跟你解釋,我跟你解釋的著么,你誰呀?”
云菲早就知道這貨要干啥,早在一個禮拜前鐘慶軒就通過她的閨蜜隱晦跟她說過,要在今天的足球賽場上和她表白。
為此鐘慶軒買通了經(jīng)管系和外語系所有的球員,甚至還買通了拉拉隊為他助威加油,到時整個球場上所有人都會起哄,大喊在一起,候形勢所迫,就算云菲不愿意,也會在壓力的逼迫下暫時答應。
只要她答應,就逃脫不了他的手心。
云菲非常了解此人的尿性,所以對他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爬!
上流社會分兩種,一種是家族傳承式的,經(jīng)過長期文化涵養(yǎng)的熏陶而沉淀下來的那種底蘊,一言一行都帶著高貴卻又不顯得做作。
另一種就是暴發(fā)富,削尖了腦袋往第種的圈子里鉆,喜歡在個各種場合表現(xiàn)自己,以期得到圈子的的認可。
鐘慶軒的老爹就屬于后一種。
陜州一帶礦脈比較多,而且民風比較彪悍,動扎就是殺人放血,鐘慶軒完美的繼承了陜州這種民風。
他的身份一直讓云菲比較忌憚,這才沒有明著得罪他。雖然擺出她姐的身份也能解決,但她也知道她姐的難處,所以一般情況下她并不會動用她姐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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