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東看了黑衣女子一眼,“誰說他不知道!”
“他知道?”黑衣女子詫異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他知道!”
黑衣女子:???
趙賢東淡淡一笑,“還記得那盤沒下完的棋么?”
女子點頭。
“那是我與他之間的一個約定,他朝我借勢,我成全他,現(xiàn)在看來,在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向他借勢了,這就叫相互借勢。”
“借勢,棋局?!?p> 女子似乎有些明白了,上位者總是以將來為棋,提前布局。
這就是普通人與上位者之間的區(qū)別。
她想起民間曾經(jīng)流傳的一句評價三國名人的名言。
諸葛亮是屬于未卜先知,
周瑜是一見便知
曹操是過后方知
跟趙老比起來,她連曹操都不如。
云山別墅區(qū)
一棟靠近山腰的別墅里,云家老爺子云重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手里依舊握著那本有些破舊的道藏。
那個一直跟著他的中年人站在他身后,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一聲。
中年人看了一眼,臉色忽變。
“云爺……”
云重嘆息一聲,“紀(jì)塵死了什么?可惜了一個好苗子,本可以為我所用的,就是太狂了些。蕓丫頭這回可以死心了吧!這丫頭,不把她逼上絕路,還以為自己能翻天?!?p> “云爺……”
云重轉(zhuǎn)身,看著中年人,“怎么?還有變故,紀(jì)塵沒死,魏東虎會放了他?”
“不是紀(jì)塵死了,是魏東虎死了!”
“魏東虎死了!”云重驚訝了,“誰出的手?軍部么?”
“是紀(jì)塵,魏東虎敗給紀(jì)塵,被他當(dāng)場打死。”
“什么?”云重瞳孔收縮,極度震驚的看著中年人?!澳愦_定,魏東虎會敗給紀(jì)塵?”
“確定,容城幾位大佬已經(jīng)聯(lián)合發(fā)布聲明,宣布把自己的產(chǎn)業(yè)并入星云集團,而且今夜容城已經(jīng)宵禁了,怕是有大事要發(fā)生?!?p> “有大事發(fā)生……你是說,今夜過后整個容城只會有一個聲音。”
“嗯……”
“呵呵!”
云重頓時苦笑,“是我小看這孩子了,好手段吶!連魏東虎都敗給了他,而且還借著魏東虎的死整合了整個容城,蕓丫頭好眼光啊!不過可惜了?!?p> “可惜什么?”
“可惜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做嫁衣,魏東虎死了,唐四元必定出手,那可是唐四元啊!當(dāng)年劍神李修林和軍刀一戰(zhàn),他可是幫忙擋了刀并且沒有隕落的人,由此可見他究竟有多恐怖?!?p> “可惜了,多好的孩子,可惜是個短命鬼?!?p> “確實可惜,他死了,而容城又并入了大小姐的公司,他所做的這一切,最終都是給云爺做的嫁衣?!?p> “這孩子確實不錯,就是太傲了些,我本想打磨他一下,為我所用,可惜了?!?p> “云爺也不用可惜,此人確實太傲,云爺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只可惜他不懂得珍惜。”
“哦對了,柳家那小子呢?”
“這會兒應(yīng)該在大小姐公司里。”
“這小子不錯!和蕓兒辶……你說他現(xiàn)在還在蕓兒公司里。”
“是!”
“壞了……”
云重的連忙拿出電話撥打了云蕓的號碼。
電話通了,但沒人接。
“趕緊備車,去蕓兒公司?!?p> “怎么了?”
“柳小子有禍了,他目前還不能死。”
……
……
星云傳媒。
柳澤宇身前放著一份夜宵,不過他卻沒吃,因為那是一碗特級辣的麻辣燙,劉助理確實聽話,還真給他整了一碗超級辣的夜宵,還特意給里面加了半碗蒜泥。
柳澤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時針指向了十一點。
“這個點兒,戰(zhàn)斗因該結(jié)束了吧!”
他微微一笑,看了看臉上已經(jīng)滲出汗水的陳琪。
“還能堅持么?”
陳琪臉上全是汗珠,背上的衣服都打濕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狙擊一個超越武道三階的高手接近三個小時,期間不能有一絲放松,這對體力是一種極大的消耗。
他很想直接開槍殺掉他,但卻又不能。
柳澤宇的身份不簡單,他不能死在自己的手中,或者說不能死在云蕓手中,因為后果他們承擔(dān)不起。
他們在等消息,等那人的消息。如果他能完勝歸來,那么柳澤宇以及他身后的勢力就不足為懼。
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柳澤宇拿出手機玩兒起了俄羅斯方塊。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輕靈的腳步走了進來。
柳澤宇笑了,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
云蕓也笑了,終于結(jié)束了。
柳澤宇站了起來,朝著云蕓走去,“可惜呀!你的最后一張底牌也被人撕毀了?!?p> “呵呵!”
云蕓露出了一個笑臉,我賭你會摔個狗吃屎。
看著云蕓臉上輕松的笑容,柳澤宇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忽然感覺背上被人踹了一腳。
這一腳的力量大的出奇,簡直摧枯拉朽,踹的他五臟移位,大腦轟鳴。
他身體不堪支撐,一個踉蹌?chuàng)涞乖诘厣?,整張臉狠狠的磕在地上?p> 緊接著,一只大腳踩在了他腦袋上,他的整張嘴連同牙齒全部嵌入地板里。
“你回來了!”
看著紀(jì)塵平安歸來,云蕓原本繃緊的神經(jīng)瞬間松了下來,連忙走過來檢查紀(jì)塵身上,看看有沒有受傷。
別看她在柳澤宇面前裝的風(fēng)輕云淡,但內(nèi)心比誰緊張,一句你回來了,道盡了無盡的擔(dān)心,像是一個妻子在等待著凱旋的丈夫。
“我沒事,今夜過后,整個容城都是你的了。”
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再翻譯一下就是,“喏,這座城是唔送儂的定情信物。”
再再翻譯一下就是,“孩兒她媽,這座城是我給我們孩子弄來玩的?!?p> 云蕓點了點頭,一只腳踩在柳澤宇的背上,直接摟住了就紀(jì)塵,把頭靠在他肩上。
紀(jì)塵這句話勾動了她內(nèi)心深處那根弦,讓她悸動。
陳琪收起反器材狙擊步槍,很自覺的扛著槍出去了。
紀(jì)塵捧起云蕓的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云蕓閉上了眼睛,兩人就這么踩在柳澤宇的身上摟著對方互吻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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