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杰發(fā)現(xiàn)僅僅過了幾個月,好像周圍的一切全都變得物是人非,而對大學(xué)生活的記憶,除了快樂,許多細節(jié)竟然已經(jīng)不記得了。
除了沙華的味道,趙夢竹的味道,對了,屋里還有個白岑,韓東杰仔細回憶了一下,幾個人好像都一個味。
“是不是啊,在想什么呢,回復(fù)這么慢?!?p> 正在回憶著,企鵝又嘰嘰歪歪的叫了起來。
“抽煙喝酒是戒不掉了,最近忙,游戲也不經(jīng)常玩了,至于衣服嘛,現(xiàn)在我的生活基本可以自理?!?p> 美女不能怠慢,韓東杰趕緊敲打鍵盤回復(fù)她。
“不玩游戲是好事,對了,現(xiàn)在生意是不是很忙呀?”
“還可以吧,我改行了,不做代練了?!?p> “哦,對啊,那也不是個長遠的工作,自己過的開心就好?!?p> 網(wǎng)絡(luò)另一端的沙華似乎細聲細語的安慰著,韓東杰好像又回到了那時的出租屋。
“嗯,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開心的事?!?p> “是嗎,咱們那個時候雖然苦了點,但是過的蠻開心的,你可是第一個讓我洗襪子的人!”
“呵呵呵,還說呢,你洗的衣服根本就沒洗干凈過嘛!”
想起大家都在一起的曾經(jīng),韓東杰的臉上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切,人家從來都沒給男人洗過衣服,給你洗都是照顧你了,宋明的我都沒給洗過!”
“哦?那么說我應(yīng)該很榮幸嘍?”
“當(dāng)然啦!夢竹給你洗過襪子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韓東杰默默的點上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
“她沒給我洗過襪子,再說我跟趙夢竹早就不在一起了?!?p> 韓東杰有些黯然的回答說。
“是嗎,真抱歉問你這個,其實你們兩個并不般配,我覺得?!?p> “喂,你這樣落井下石的打擊人可真不好?!?p> 人與人之間各有所圖,那里有什么般配不般配的說法,韓東杰立即抗議道。
“哈哈,原來你也怕受打擊呀!”
“當(dāng)然了,對了,你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呢?”
“在寢室呆的沒意思,就到網(wǎng)吧來通宵了?!?p> “寢室?咱們都畢業(yè)了,又住的什么寢室?”
韓東杰好奇的問道。
“哈哈,落伍了吧,忘了告訴你,本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研究生了,而且就在咱們母校!”
“哎呀呀,那可真應(yīng)該恭喜你了!”
“恭喜總該有個態(tài)度吧,請我吃飯呀大老板?”
“可以啊,什么時間有空?”
自己的同學(xué)能有更好的發(fā)展,韓東杰當(dāng)然也為沙華高興,就滿口答應(yīng)說。
“明天我沒課,我看就明天吧,像你這樣不著調(diào)的人,還是越快越好。”
“OK,那就明天中午等我電話?!?p> 也許和天氣有些關(guān)系,韓東杰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熱。
“好的,對了,你跟班里的同學(xué)還有聯(lián)系嗎?”
“沒有,工作挺忙的,也沒時間見面了,偶爾能在企鵝上看到,沒事的時候都隱身,也不怎么說話?!?p> 韓東杰黯然失神,想當(dāng)年如同親人般的同學(xué)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同陌路。
“那就算了,本來還想再聚一聚呢,這樣看來也不可能了,那明天我等你的電話了?!?p> “沒有問題?!?p> 韓東杰一邊考慮明天去哪里吃飯,一邊回答沙華說。
關(guān)掉了企鵝對話框,韓東杰坐在電腦前發(fā)呆,一會想起大學(xué)的時候,同學(xué)們一起上課的日子,一會又想起當(dāng)初在出租屋里走錯沙華房間的場景,漸漸的就有了些困意。
剛要到沙發(fā)上躺一會,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白岑扶著門框站在門前,貪婪的呼吸著客廳里涼爽的冷空氣。
“哎,你可別感冒了!”
韓東杰馬上拎起沙發(fā)上的夏涼被,要把氣喘如牛的小白虎裹起來,沒想到白岑一把推開被子,憤怒的喊道:
“你這是謀殺!”
韓東杰當(dāng)時就清醒了一半,委屈的問道:
“我咋了你了?”
“咋了?你說咋了!這么熱的天你把我扔屋里關(guān)窗關(guān)門的,要不是我晚上水喝多了,明早起床我就熟了!”
韓東杰一聽感覺更委屈了,自己明明就是怕白岑感冒,兩個人吹空調(diào)又不用拿雙倍電費,至于嘛!
“我這不是怕你感冒…”
“你怎么不怕感冒?”
“我…這……”
“你要分手就直說,何必偷偷摸摸的要弄死我。”
“不是……”
白岑越說越激動,往前走了兩步,手指點著韓東杰的胸口不停的數(shù)落著,唾沫星子下雨般噴到他的臉上。
韓東杰聞著空氣里淡淡的蒸肉味,突然感覺客廳里也有點燥熱,其實有種哄女朋友的方法很簡單,顯示自己粗暴狂野就可以了。
他身子一矮,直接把白岑扛到了肩膀上,二話不說就往臥室走,白岑拼命掙扎,雙手錘著韓東杰的后背尖叫道:
“你瘋了啊,放我下來?!?p> “哼哼哼,到了地方,自然會放你下來的……”
“不要……?!?p> 吹著空調(diào)睡覺果然很舒服,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白岑對著化妝鏡坐著,仔細的涂著淡妝,看到韓東杰清爽的走進來,她便拿起兩支口紅問道:
“哪種顏色好看?”
韓東杰裝作很認真的樣子,仔細的比對了兩種顏色,但怎么看好像都是同一種顏色,于是他滔滔不絕的贊美了白岑的眼光,最后告訴她兩種顏色都好看。
白岑嘆了口氣,暖男就是好,同一種顏色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惜這人對任何女孩都特么一樣好。
“我們分手吧,我要回家了。”
韓東杰正在穿衣服的動作一頓。
“為什么?是因為你覺得昨晚我要悶死你?”
白岑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
“你得有那個膽子!我爸給我找了個工作,打電話讓我回家?!?p> “你爸還以為你在旅游呢?”
“可不是?!?p> “那跟分手有什么關(guān)系?!?p> 白岑站起身,雙手捧著韓東杰的臉,認真的說:
“你根本就不愛我,正好我也不愛你?!?p> 韓東杰情緒低落,白岑看人看的很準(zhǔn),自己確實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可惜的是,兩人都很聰明,在一起最后一定不會有結(jié)果。
“我的東西我就拿走了,你記得曬被子……”
“多大的人了……”
“都特么說了水喝的多……”
夢中的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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