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有股莫名的吸引力,好巧不巧,那門開的位置正好籠罩了那把尖刀,于是金虎將軍掉了下去沒有被扎死,被那扇門傳送了進去。
“該死的!”
暮光忍不住憤罵,該死的沒有死讓他很憤怒。
既然金梧不見了,也就只剩下木國的紅森將軍?,F(xiàn)紅森匍匐在地,大概是喜歡上了他雄獅子一樣的身體做狗一樣的姿勢,這樣匐著要舒服一些能減輕痛苦,所以他一直如此。
望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暮光,紅森的心理突然不好受起來,大概和那金國的金虎、金梧的感受差不多——他也怕死啊,平常只是沒有到死的時候。
“嗚嗚……”似一種低聲哭泣的嗓門發(fā)出的聲音,大概是剛才缺氧喊的力氣很大到現(xiàn)在就有了后遺癥,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紅森接著道:“你不要過來,我有很多錢,我還知道金國背叛炎國的秘密……”
同種膽小的人除了生死還沒有什么不能出賣,在生時,他出賣肉體,在死時,他出賣靈魂,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秘密是什么?現(xiàn)在又是不是你說的秘密呢?”暮光的嘴角也扯起一個上翹的弧度,看著有些邪,有些笑。
如果金國背叛炎國還有什么秘密,那暮光所見就是炎國人當中知道秘密最多你一個人!真相大白于天下,自己是被陽光照耀最多的一個人,除此之外,還等時光?
木國同樣如此,現(xiàn)在對暮光來說,背叛者死了就再沒秘密可言。
見暮光是說不動的主兒,紅森翻過身后盡力的雙手撐地向后挪移,奇怪的是他沒有站立起來奔跑,姿勢就和游泳健兒在水中仰泳模樣,盡力、快速的向后。
不需要槍也不需要刀,只要一雙拳頭就能把人的肉體砸成肉醬,暮光現(xiàn)在有這個自信也是這個事實。
他選擇紅森的腦門下手,這里是人頭骨很硬的部分,要是被打癟或者是打碎,絕不可能靠人體機能就能修復復原。手臂斷了還能長出滋滋肉瘤,腦門被打出一個窟窿就是一個窟窿。
“你小心一點?!?p> “我曉得的?!蹦汗夂兔纷桃淮鹨粏枴?p> 氧氣恢復供應后,梅滋就蘇醒過來,她除了一些皮外傷和缺氧昏迷外還真沒受過什么大傷。此時提醒暮光,是因為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要準確一些,而暮光隨著時間推移和一定程度發(fā)泄,也能迅速對梅滋的提醒做出‘曉得’兩字回答。
‘小心’‘曉得’都是提高警惕!可拳勢已成也就勢在必行。
聽著‘咔嚓’一聲,好像是砸中又好像是‘啪……咵!’兩聲的樣子。
前后兩聲隔了一定時間。
事實很容易就會擊潰臆想,所謂想的很美好現(xiàn)實就很蹊蹺——
‘啪,咵’首先是石廳第二層發(fā)生了垮塌,然后是隨重物一起砸落在地的聲音。
這次崩塌讓暮光用拳頭打碎紅森頭骨的動作沒有成功。
“哈哈!哈銀學院的小子,你以為我真怕了你,示敵以弱你知道吧?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想殺本將軍,哼!”
紅森對自己剛才表現(xiàn)很滿意,所以他有點“夸夸其談”的道。他能示敵以弱,用獅子給扮成一條狗,全靠在木國皇室學會的,跟在木王身邊最親近,伴君如伴虎啊。
現(xiàn)在就被包成了一個粽子,綠巨等人沒有用的殺手锏被紅森用了:木國不是有子彈木藤嘛,既能纏敵還能殺人也能保護自己,只需多用幾顆如連著長條鞭炮一樣,再接著真的用一串炸藥爆炸,如此自己的雙腿也夠辛苦,既要綁木子彈又要綁真的長條形炸藥,當然不能站起來跑給人看,露出馬腳。
藤條組成藤籠保護自己,殺人于前保己于后。弄這樣一個操作卻有個要點,子彈藤條必須平行不能產生上升力,也就需要他一直“仰泳”不再奔跑。
掉,掉進了一個光門之內。
那光門竟是透明可見,上面堆著石廳掉落碎石,以為暮光兩人都被埋在了下面,也沒回答也沒一點石子移動位置的跡象,說明死了可能性極大。電子光屏障已經越來越虛化,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光憑肉眼完全不可見。龐大古戰(zhàn)艦骨架呢,有些存在有些不存在,戰(zhàn)艦開啟的門是存在的,所以光門也存在,但現(xiàn)在已被剛才的垮塌砸成了粉碎,那光門只是往前的投影碎前的余輝,也就上面才能堆滿碎石。
現(xiàn)在的局面是幾人在內,卻把另一人絕對的關在了古戰(zhàn)艦艦內之外!
沒有門怎么進去?打破戰(zhàn)艦鐵壁,無稽之談。除非是距彈、旋彈一起爆炸那樣程度,否則即使沒有電子光屏障,速槍子彈打進去門都沒有,亦或者用導彈或坦克轟上一炮,結果更加沒有了任何意義,原因是頭腦清楚時打幾顆子彈都肉疼,誰愿意損壞火星唯一的古戰(zhàn)艦絲毫?
‘還真是中計了呢……’
暮光臉上輕松的很,全沒有中計后的那種憤懣。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石廳第二層垮塌后,暮光和梅滋直接進入到了古戰(zhàn)艦內。
別看古戰(zhàn)艦破破爛爛的,內部金屬框架是一個整體,那些缺少的部位也整塊整個艙室爛掉,不然早有反叛之心的金國為何真要靠炎國弄到古戰(zhàn)艦的秘密?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了,原因自然是連他們也進不去這古戰(zhàn)艦。
漸漸,慢慢,紅森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遇到暮光后數(shù)次出現(xiàn)這種感覺,他也知道了憑著這種感覺很準確,然后用雙手慢慢扒開那些碎石,但漸漸的就有些心灰意冷起來,碎石埋在那下面的什么也沒有。
恨欲捶地!剛才古戰(zhàn)艦那銹跡斑斑鐵門也沒有了,古戰(zhàn)艦還存在,現(xiàn)在突然之間好像與他再沒有交葛。想到自己毀了這次行動的嚴重后果,他匍匐在地身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
在戰(zhàn)艦里面依然能聽見戰(zhàn)艦外面的聲音,暮光知道紅森用計后聰明反被聰明誤,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人算不如天算吧,不再管戰(zhàn)艦外面如何,戰(zhàn)艦地板上有很多新鮮血液,還有一件金國皇室的黃馬褂存在。
只是黃馬褂破破爛爛的被肆意丟棄在地,無論鮮血和黃馬褂當然不是古戰(zhàn)艦內還有什么外星人(金星人),而是那金虎僥幸沒死留下的血液以及為他擋了紅森許多“虐待”見證物。
“你現(xiàn)在可以走路了吧?嘿!也怪可羞的!”
到現(xiàn)在,到如今,金梧撥了他衣服后還是一絲不掛,也不知背在自己背上的梅滋看見沒有,想來她瞇著眼睛也是一直沒有睜開過,唯一的一次說話也是目不斜視直視前方,大概是什么都沒有看見的吧。
“嗯?!甭暼缥孟?。
黃馬褂名為褂此時用長條衫來形容也合適不過,破倒有破的好處,穿上后能遮蓋住暮光很重要的一些隱私部位,減了那些許尷尬。
再后,仍然和個野人一樣的暮光決定在戰(zhàn)艦內部走走看看去,梅滋姑娘跟在他身后是亦步亦趨,隨時擔心前面那人春光乍泄,有些恨恨為什么前面那人步子走得那么快呢。
“唉!工具沒了。難道憑記憶?”
越走越復雜,越走越有落差感,是對自己那個步兵軍包沒有帶在身上的心理極大落差。
“不知勞拉姐姐如今在外面可好?”梅滋完全沒聽暮光在說什么,突然崩出來這么一句。
“是啊,力有不逮!嗯,你怎么突然叫她‘姐姐’了呢?”
“因為你把我大啊?!?p> “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