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桐縣只是一個小縣城,不過我們那里有瑤琳仙境,垂云通天河,大奇山森林公園、珊瑚嶺等各種自然奇觀。絕對會讓去過的人,不虛此行?!?p> 男主持人聞言不由笑道:“你這是借我們的平臺給你們廬桐縣的旅游業(yè)打廣告呀!”
司徒悠悠一本正經(jīng)“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是想把自己身邊的美景分享給大家而已?!?p> 女主持人也笑道:“反正不管你是不是在打廣告,被你這么說,我確實是想上桐廬縣去旅游一番了。那我想問一下,你也是第一次來中都嗎?”
“以前來過一次。是前年國慶節(jié)的時候,在廣場上看升旗儀式來著?!?p> “可以說說你對中都的感覺嗎?”
“第一次來中都,因為是十月份,這里溫度跟我們那里的差不多,看升旗儀式的時候感覺很震撼,感覺自己雖然平常沒怎么把愛國掛在嘴邊,但內(nèi)心卻隱藏著一顆愛國心,當(dāng)時我跟爸爸媽媽三個人,都感動的流淚了呢。第二次來中都就是這一次了,這一次我對中都有了兩個印象。”
主持人:“哦,哪兩種印象?”
“第一感覺就是中都的冬天簡直太冷了,剛剛看旁邊這個東北來的同學(xué)竟然穿羊毛衫上來,我的內(nèi)心不自覺的就想發(fā)抖?!?p> 主持人笑道:“南方人都怕了,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不過看你穿這么大一個羽絨服應(yīng)該不冷了吧?”
司徒悠悠:“這還是我跟媽媽來到中都后現(xiàn)買的?!?p> 主持人:“你說了第一印象是冷,那第二印象呢是什么?”
司徒悠悠笑了笑隱晦的看向了坐在嘉賓席上的男人,說道:“第二印象就是覺得中都人很樂于助人?!?p> 主持人:“哦,是發(fā)生什么事情才讓你有這種感覺的?”
“這次為了趕飛機,我跟媽媽是坐著飛機過來的。一下飛機我們才知道中都市這會兒竟然下著雪,我跟媽媽當(dāng)時每人身上穿著一件來之前自認為很厚的大衣,所以我們基本上是哆哆嗦嗦的走到出站口的?!?p> 主持人配合的說道:“在我們這兒穿大衣確實很冷,不穿羽絨服的話,至少也得穿件棉服才行?!?p> 司徒悠悠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到出站口后,雖然我們已經(jīng)提以前訂好了酒店等我們還得打車去酒店。我媽媽說要去打車,可是我老媽當(dāng)時可能是臭美吧,腳上穿的是一雙三四公分的高跟鞋,還沒走兩步呢,就被下著雪的地面滑了一下,當(dāng)時我就扔了行李箱要去接我媽媽,可我這小身板完全扛不住我媽媽,幸好我當(dāng)時身后有位大叔及時拉了我一把,我們兩個才沒有倒下去?!?p> 主持人了然:“那你說的證明我們中都人樂于助人,就是說的這件事兒吧?!?p> 司徒悠悠:“當(dāng)然不僅僅是這樣,大叔把我們兩個扶好后,我們給對方道謝后他就走了??晌覀冞€得繼續(xù)打車,但因為是下雪天路上的計程車很少,等車的人卻很多,我跟媽媽在路邊等了好幾分鐘都沒有攔到計程車。然后這個時候剛剛扶我們的那位大叔卻開車過來問我們要不要搭他的車。當(dāng)時還怕我們有所顧慮,他還說可以讓我把他的車牌號拍到手機上面去?!?p> “所以你跟你媽媽是坐他的車到酒店的。那我好奇的是你當(dāng)時有沒有給他的車牌號拍照呀?”
司徒悠悠“當(dāng)然拍了呀!而且我當(dāng)時不僅拍了車子的照片連人我都拍了,拍過之后當(dāng)場就把照片發(fā)給了我爸。不能因為對方的熱情就缺失了謹慎之心,把自己處于危險當(dāng)中。”
主持詫異:“我也贊同你的做法,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p> 司徒悠悠:“不過事實也證明我的確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我對當(dāng)時的做法不后悔,但是人家把我送到地點之后,直接沒留姓名就走了?,F(xiàn)在我還是想借這個平臺感謝一下?!闭f著他抬頭看向主持人問道:“聽說咱們這個頒獎會會在中都電視臺上播放對吧?!?p> 主持人:“對,沒錯?!?p> “我希望我說的這段話編導(dǎo)到時候不要掐掉才行,只要,到時候我這段話出現(xiàn)在電視里面,相信以咱們中都電臺的收視率,他作為中都人應(yīng)該能夠看到?!?p> 女主持人:“希望如此?!?p> 男主持人:“好了,說了這么多,現(xiàn)在我們有請頒獎嘉賓,中都市教育局副局長殷學(xué)敏。”
司徒悠悠這會兒才知道那個幫了她的男人叫殷學(xué)敏,只見他上身穿了一件深藍色條紋西裝,里面搭配了一件同色系的高領(lǐng)毛衣。身高腿長氣場強大,如果換個場合,別人可能以為他是在走秀。男女主持人看他走上來了態(tài)度很熱切的那打了招呼,他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給了人家一個敷衍的笑容。
三位禮儀小姐端著獎牌和榮譽證書走過來,他給兩位男生親自帶上了獎牌,把證書交到了他們的手里面。輪到司徒悠悠的時候,他同樣從托盤上拿過獎牌給他帶到了脖子上面,他配合他的動作微微低下了頭,這樣就導(dǎo)致兩人此時的距離很近,她微不可插的聽到了男人從聲音深處溢出的意式滴笑聲,她不由得抬頭看向他,然后就看到他也正低頭注視著她。司徒悠悠已經(jīng)上了對方的眼神,也不躲閃。朝他綻放了一個甜美的笑容,低聲說到:“剛剛我的道謝您應(yīng)該聽到了吧?”
殷學(xué)敏沒想到這個女生迎上他的眼神不但不害怕,還敢向他微笑。他心中微訝,面上卻不顯。只是笑看著眼前漂亮的小女生,知道快要看的小女生臉色微變時才說道:“給大叔的道謝?我聽不聽得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司徒悠悠沒想到他會如此說,有點兒心虛,她剛剛那么說也是不想讓聽到的人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罷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至少也有20好幾了吧,她今年才只有11歲,喊他叔叔怎么也不為過吧。這會兒本人在他面前,她卻不能這么說?!拔液澳笫逯皇菍δ囊环N尊重罷了,絕對沒有說你年齡大的意思,希望您不要誤會了?!?p> 殷學(xué)敏看著小女生依舊面不改色的小臉沒有在說話,在主持人的熱情恭維中走回到了自己的嘉賓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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