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p> 房間里陰森森的聲音在發(fā)出兩個表示不屑的字。
段陌聳了聳肩,裝什么裝?
這貨如果真的想要殺死自己的話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動手多好?
為什么要在自己醒來后在bb?
這本身就很矛盾??!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倍文暗恼Z調(diào)好像是在和某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對話一樣,面對著空無一人的病房,像是自言自語“你為什么要殺我?難道只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
“我從未找過替死之人,但十年之期快到了?!标幧穆曇粼俅螐姆块g四周的墻壁上傳來。
段陌愣了下,剛想問些什么,可話還沒問出口呢,房間內(nèi)的溫度便回歸了室溫。
揉了揉額頭,段陌有些頭疼。
隱約間,他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房管……
費這么大勁只是為了告訴他一個線索?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相信。
不過話雖這么說,這條信息還是有點用處的。
十年之期……
房管的意思到底是魔王快歸來了,他需要找一個替死鬼,還是說他想把那些有機會遇到2503號宿舍的人都扼殺在搖籃里?
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段陌還是認為第二個想法更靠譜一些。
如果找替死鬼就是和房管這樣殺人的話那豈不是世上都是鬼了?
況且,在回憶中的“夏森白”是引出了“小勇”的善心,然后又在2503號宿舍里引出了他的恐懼,最后才將“小勇”當(dāng)做替死鬼的。
而之前房管其實也找過替死鬼,就是他和蘇教官一起查看那個黑色塑料袋的時候。
那時,房管的詛咒就是黑色塑料袋,他先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通過他來詛咒了教官。
所以……等等?!
段陌猛然驚醒,霧草!
快速下床,他立即穿好衣服想要走出病房。
他知道為什么房管不在他昏迷的時候弄死他了!
因為他現(xiàn)在有大事在干,根本脫不了身。
之前他以為這個“大事”是有訓(xùn)練基地的大佬發(fā)現(xiàn)了房管。
而現(xiàn)在一想,
什么被大佬發(fā)現(xiàn)?!
簡直就是笑話!
如果被大佬發(fā)現(xiàn)的話他也可以臨死前把昏迷狀態(tài)的他帶走!
所以,在現(xiàn)能夠使他真正脫不開手的事情,只剩下了……
把蘇桂京變成他的替死鬼!
……
鐘表往前推23小時,
訓(xùn)練基地外,某雜貨店。
蘇桂京把自己買的煙和白色蠟燭拿好,剛想付錢,便聽到了雜貨店的老板——一位年近八十歲的老太太道:“不用付錢了,你們這群軍人每天都那么辛苦,這些東西全是我老婆子送你的了?!?p> 這年頭……還有這種善良之人?蘇桂京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他還是付了錢。
或許別人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等好處,但他不行。
他是軍人,這個身份已經(jīng)帶給他了太多特權(quán),即使他也付出了很多,為祖國培育出了許多人才,但他心底還是過意不去。
所以,他從未拿過老百姓的一絲一粒。
見他付錢,老太太別樣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矯情,結(jié)過了蘇桂京遞來的軟妹幣。
打開抽屜,她開始找錢給蘇桂京。
因為時間有些急,所以蘇教官接過老太太找來的錢后也沒數(shù)也沒看的就直接揣進了口袋。
這家店的信譽他還是信得過的,畢竟人家都在這里開店快了十年了。
轉(zhuǎn)身,起步。
蘇教官大步走起,當(dāng)看不到小店了后心底有些奇怪。
因為,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很不正常。
走在這寂靜無聲的街道,感受著刮過自己身體的陣陣夜風(fēng),蘇教官心里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漸漸升起。
身為軍人,他知道第六感的重要性,所以在這感覺產(chǎn)生的時候他便全身緊繃,整個人都暗暗警惕了起來。
事情有些不對頭啊…
蘇教官一邊想著,周圍的路燈皆是發(fā)出了了“滋滋”的電流聲,然后都黯淡了下來。
此時的燈光顯得特別昏暗,就像是遲暮之年的老人,
仿佛下一秒就會“該木歐沃”一樣。
緩緩?fù)铝丝跉?,蘇桂京沒有逃跑,
這倒不是他頭鐵,
如果軍人都跑了,那么這些東西還有誰回去抵擋呢?
所以……
“蘇桂京……蘇桂京……”
一聲聲悠長拖音的叫喚聲從他身后響起,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了似乎有人在一邊朝他耳朵吹氣一邊拍他肩膀。
“誰在那!”蘇桂京回頭大喝一聲,想要震懾住身后搗亂的家伙。
呼~
夜風(fēng)吹過,吹散了三盞燈,蘇桂京卻是毫無察覺,因為他此時正處于極度懵逼的狀態(tài)。
他剛才明明聽見身后有人見他名字的,而且還拍他肩膀了呢!
可為什么他一回頭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街道?
“奇怪……”蘇桂京在夜里呢喃道。
回過頭,一道黑影在眼前閃過,竄入了大街旁邊的草叢中。
沙沙~
“喵嗚~”
“原來是只貓?!碧K桂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微微松了口氣。
看了草叢一眼,只見一雙幽綠色的大眼睛正睜的圓鼓隆冬的看著自己。
不知為何,蘇桂京就是感覺這貓看自己就是有些不懷好意。
呼~
又是一陣夜風(fēng)劃過,這連續(xù)的幾陣風(fēng)已經(jīng)刮的他眼睛有些干了。
那怎么辦?
眨了眨眼,蘇桂京再次睜開眼時卻是看到了一對赤紅色的大燈籠——不對,那時兩只貓瞳!
“哇嗚~”
如同嬰兒啼哭的聲音從這草叢貓口中發(fā)出,那詭異的音調(diào)令蘇桂京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媽蛋,太瘆人了這貓!
下一秒,他又忍不住的眨了眨眼。
唰!
當(dāng)他再次睜眼時草叢已恢復(fù)了原本的平靜,似乎剛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貓呢?”蘇教官有些疑惑。
仔細盯著這在微風(fēng)的吹動下沙沙作響的草叢,他壯著膽子撥開了草叢。
“嘶!”
在看清楚草叢內(nèi)的場景后,蘇教官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里面,一只內(nèi)臟被掏空的黑貓尸體正安靜地躺在地上,雙瞳一綠一紅,嘴角彎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臉上顯出了一副人性化的微笑。
這死貓在地上被擺出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右手上還拿著什么東西。
天太黑,燈光太暗,這種種原因?qū)е铝颂K桂京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于是就伸手摸向了那塊東西。
“哇嗚~”
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從已經(jīng)死去的貓尸的笑臉中發(fā)出,
明明臉上的笑容未一絲,但這聲音卻確確實實的是從這死貓口中發(fā)出的。
唰!
在蘇教官抓到黑貓右爪上那東西的時候,黑貓尸體的左爪劃過,在他手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抓痕。
“嘶!”
有些疼,但蘇教官更驚訝的卻是黑貓尸體又叫又動這事。
雖然有些時候明明看起來像是“死了”一樣的人在某些特殊的運動下也會像這樣又叫又動,有些時候還會有不斷的小水滴出現(xiàn)——
但,
這兩者根本不是同一類事情好嘛!
一腳將死貓踹開,蘇教官低頭看向了自己從黑貓手中搶來的東西。
“臥槽!”
當(dāng)看清楚了這東西的模樣后蘇教官頓時口吐芬芳,嚇得他立即就把這東西丟掉了。
吧唧!
那東西掉在地上,發(fā)出了如同血泥般的動靜,在路燈這昏暗的燈光下,也顯示出了它的模樣。
那時……
半只手掌!
月光下,黑貓尸體在被蘇教官踹到一邊后也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雙腳站立!
“找到你了……很快……我就來了……嘎嘎……”
陰森無比的聲音黑貓尸體那微笑的口中發(fā)出,顯得很是違和。
咕咚!
蘇教官不禁吞了口唾沫,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
畢竟,
這玩意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現(xiàn)在科學(xué)所能解釋的范圍了。
“蘇桂京……蘇桂京……”
身后那古怪的教官聲不合時宜的想了起來,像是火上添油,讓蘇桂京的心里又害怕了幾分。
幾乎沒有思考,他做了一件幾乎所有人在遇到這種場景后都會做的事情——逃跑!
這次他沒有回頭,而是在努力而拼命的跑而已。
這只黑貓已經(jīng)證明了這事情的恐怖,鬼知道他身后這叫他名字的東西是什么玩意?。?p> 于是,他跑了。
有句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胡…蘇漢三,十年后……
還是到時候再說吧!
→_→
鬼知道這玩意十年后會不會更恐怖,所以這種話自己還是少說吧。
這年頭,裝逼被打臉的事情還少嗎?
溫度,
又降低了一些。
蘇桂京雖然在拼命的跑,但他對周圍環(huán)境的觀察還是比較注意的。
這次溫度降低和之前不一樣,之前溫度降低是周圍的溫度由外而內(nèi)的降低,
而這次,
卻是由內(nèi)而外的降低。
至于降低溫度的源頭,似乎就在他口袋中。
于是,他一邊跑,一邊掏出了口袋中的東西。
其中,
最顯眼的莫屬于那一疊冥鈔了。
蘇桂京:〣(oΔo)〣
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時候跑進他口袋的?!
突然,
那一疊冥鈔居然無火自燃了起來,不過幾秒,就消散在了天地間。
蘇桂京有些懵逼,
所以,
這冥鈔的作用到底在哪?
繼續(xù)跑,
跑了許久,
蘇桂京又聽到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叫喚聲。
“蘇…桂…京…蘇…桂…京…”
熟悉,是名字熟悉,
陌生,是語調(diào)陌生。
而且,
這叫喚聲,是從他手中拎著的塑料袋中發(fā)出來的!
低頭,蘇教官頓時驚嚇。
不知何時,自己手中原本應(yīng)該是紅色的塑料袋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
里面,
一顆熟悉的腦袋,
正一臉詭笑的看著他……
奕手
為了質(zhì)量,我放棄了數(shù)量。 為了你們,我放棄了吃飯。 為了推薦票! 我放棄了原本就所剩無幾的尊嚴(yán)! 所以, 諸位請聽我一言: 給張推薦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