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澤的問題把祖兒嚇了一跳,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她睜開眼看了看應澤,只見他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等待著回應。
一時間,她的腦中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是我唐突了,對不起啊,祖兒!”
半晌,應澤仍然沒有得到回應,沒有任何戀愛經(jīng)歷的他頓時以為自己自作多情了,下意識的送開了他搭在祖兒肩上的手,說道。
“不是,我愿意!”
然而,就在應澤松手的瞬間,祖兒一雙美眸看著應澤,真誠的說道,說完,她甜甜地一笑,宛若一輪明月綻放出璀璨的光輝。
應澤聞言,頓時心中一喜,不過他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說道:“啊,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愿意!”
祖兒輕聲重復了一遍道。
應澤還是故作茫然地說道:“還是沒聽清,要不再說一遍吧!”
“我說,我愿意!”
祖兒被應澤弄的有些羞怒,聲音放大了幾十倍,在應澤的耳邊喊道。
瞬間,方圓百米之內(nèi)的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來。
感受到周圍行人的注目禮,祖兒的臉刷的紅了,再看到應澤一臉壞笑,頓時明白應澤在使壞,錘了他一下后,撲到了他懷里。
“走吧,我們回家!”
應澤哄了幾句祖兒之后,牽起了她的手。
兩人手牽手,肩并肩,一起走向停車的地方。
然而,應澤和祖兒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一個體形肥碩的中年男子正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們。
他的臉上還有一道傷疤,顯得格外的猙獰,他看向應澤兩人的目光,尤其是祖兒,充滿了怨
當應澤和祖兒坐上了車,啟動車子離去后,這個男人也叫了一輛計程車,跟在了后面。
然而,應澤再怎么說也是個警察,計程車跟了他沒多久,就被應澤發(fā)現(xiàn)了。
應澤特意繞道,結(jié)果車子依舊跟在后面,這讓他更加肯定計程車是在跟蹤他。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警察也敢跟蹤?!?p> 恨,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因為不習慣港島左行的交通規(guī)則,所以應澤開車的技術并不怎么樣,也就沒打算和那輛計程車繼續(xù)繞圈子,直接開回了家。
然后和祖兒一起走進了樓道。
然而,應澤進去之后,并沒有立刻上去,而是躲在陰暗處偷偷觀察著外面。
果然,那輛跟在他后面的計程車也在這里停了下來,緊接著,車上下來了一個臉上長有傷疤的中年男子。
看到中年男子的一瞬間,躲在應澤身后,原本還在奇怪應澤為什么藏在這里往外看的祖兒頓時一陣心悸,靠著應澤直打顫。
應澤將這人的樣子記在心里之后,回頭抱住祖兒問道:“怎么了,祖兒,你沒事吧?”
祖兒使勁搖了搖頭,拉著應澤就往家里走,讓應澤想要出去收拾那個男人的想法落了空。
回到家中,祖兒漸漸平靜下來,靠在應澤身上,忽然說道:“剛剛那個人就是帶我來到港島的蛇頭。他臉上的傷是我弄的,當時他想要強暴我,我打傷了他之后跑了出來,現(xiàn)在我被他發(fā)現(xiàn),一定會找我報仇的?!?p> 祖兒顯得很緊張,一直在說著胡話,忽然她又說道:“他知道我是偷渡的,他一定會用這件事來要挾我,我該怎么辦,我會被遣返的!”
應澤聞言,連忙抱著祖兒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一切有我?!?p> 在應澤的安慰下,祖兒一直顫抖不停的身軀漸漸平靜下來,然后沉沉的睡去。
應澤將她抱進房間,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之后離開了他的房間,接下來,他要好好想想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殺人滅口了,只有死人才能夠永遠保守秘密。
但是,對方是一個蛇頭的事情別人并不知道,冒然對他下手,反而會牽連自身。
應澤可不想為了一個垃圾而影響到自己的生活。
所以必須想一個既不會影響到祖兒,也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妥善方法。
可是,一時間,應澤也無能為力,雖然知道對方是蛇頭,但是應澤沒有證據(jù),想搞他也搞不了。
他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當他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居然已經(jīng)八點了。
應澤頓時嚇了一跳,迅速的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同時喊道:“祖兒,我去上班了,早飯就不吃了!”
說完,他打開大門就要跑出去。
然而,當他的手放在大門上的瞬間,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
因為他并沒有在廚房或者陽臺看見祖兒的身影,平時這個時間她早就起來忙活了。
應澤立刻意識到了不對,沖到祖兒的房間前,開門進去,里面空空如也,祖兒根本不在房間里。
應澤的公屋戶型并不大,也就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
客廳和餐廳是在一起的,和廚房只隔了一堵墻,衛(wèi)生間在陽臺上,整個房子一目了然,非常的簡陋。
房間里沒人,客廳、廚房、陽臺也都沒人,顯然,祖兒離家出走了。
應澤迅速的撲到客廳的電話前,直接打到了警局,接電話的是金麥基,他已經(jīng)到警局了。
“金麥基,幫我請一天假!”
應澤說道。
“啥,請假,你小子怎么了,難道昨天用力多度,下不了床了?”金麥基開玩笑道。
然而,應澤并沒有這個心情和他開玩笑,說道:“祖兒不見了,我要去找她!”
說完,應澤掛了電話,直接沖出了家門。
“呃!”
金麥基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有些糊涂,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不見了呢?
難道是離家出走?
他跑去找署長幫應澤請了個病假,隨后自己也離開了警署,驅(qū)車趕回公屋。
也就在這段時間里,應澤把整個公屋都找了一邊,可是,他沒有找到祖兒的任何蹤影。
顯然,她并沒有藏在公屋附近。
那么,她到底會去哪呢?
應澤看著遙遠的天際,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