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軍?那不是煽動很多平民反帝國,讓平民頂在前面送死的革命軍嗎?如果不是有革命軍的煽動,帝國就不會到我們的村子,就不會引發(fā)這一系列的事了,我的家人,也不會...”沈靜激動的說著,到后面哽咽了。
曹淳等著沈靜說完冷靜下來,才解釋:“革命軍也不是一條心的,就像大臣里面也不是所有的都是奸臣。你說的會煽動平民的革命軍只有幾激進(jìn)派,其他我不知道,但我推薦的革命軍陣營是不會讓平民犧牲的,你考慮考慮吧?!?p> 沈靜考慮了很久,最后一咬牙答應(yīng)了。
“你去霓國西南邊界,那里有著一個小型軍團(tuán),那旗幟是半顆太陽和一把刀結(jié)合的邊界軍,你到了那去見一個叫亞薇將軍的。不要看錯旗幟了,有一個相似的,圖案是半顆太陽和劍,那個是邊界隊專門培養(yǎng)戰(zhàn)斗殺戮機(jī)器的獄伐軍?!辈艽窘淮艘环缓笠蝗骋还盏淖吡?。沈靜叫住了他“等等,要往哪里去?你不一起去嗎?”
“我還有事,你就不要管了,這里向西走一段路可以到一個叫希爾的村,那里村民會讓你住幾天的,你歇一晚往西南走,走個一兩天就能找到了。我先走了,你也出發(fā)吧?!辈艽緵]有回頭,邊走邊回答著沈靜的問題。
曹淳走出了這座城,走了很久,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他也到了一個村莊。
他似乎對這里很熟悉,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個前面。那酒樓看著不是很豪華也不是很大,但是門頂上掛著藏龍臥虎四個大字,卻是氣勢逼人。
曹淳推開了大門,一進(jìn)門就看見兩桌在喝酒劃拳,他找了偏僻一點的桌子坐了下了,揮手招來了店小二。
“照常!”曹淳在桌上放著幾塊碎銀子。
小二收起碎銀子退走了,沒過多久就端著一只燒雞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肉,肉極為大塊,有半只燒雞大小,一盆有著五六塊。
小二又走了一趟,拿來了一缸散發(fā)著濃郁杜松子味的酒,小二放下酒也把一把銅鑰匙放在了桌上。
桌上的東西三兩下被曹淳吃進(jìn)肚子,是不是喝上幾口酒,猶如秋風(fēng)掃落葉,桌上的東西已經(jīng)被曹淳消滅的差不多了。
曹淳又在椅子上歇了會,他才上樓,到二樓盡頭的房間,他鎖好門躺著床上就睡著了。
天已經(jīng)完全亮透了,沈靜根據(jù)曹淳的話走著卻仍舊沒有看到一個村莊,走出城后走過一片森林,出了森林就已經(jīng)連草都稀少無比,更別說村莊了。
一眼望去一條地平線上沒有任何建筑物,此時的沈靜又困又餓,但四處沒有任何建筑與動物,連休息與吃都沒辦法解決。
她不停的走著,慢慢的臉色開始憔悴,太陽已經(jīng)快要消失在地平線了。
突然遠(yuǎn)方飄著煙,她心里有些激動,加快了步伐,走了大概四五里,終于看到了一個村莊。
但沒等她走進(jìn)村莊,睡意也慢慢侵蝕她的腦袋,她倒在了村莊的外面。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一個婦女看到沈靜倒在了這,她往村子里走,沒一會就來了幾個人,他們和剛才那個婦女一起吧沈靜抬進(jìn)了婦女的房子。
這時候曹淳已經(jīng)完全離開了酒樓,正式夜深人靜時,他走入一座城市,這個城市不同之前的城市,有著繁華的夜市。
他穿過大街小巷,走過人群,來到了一個府邸,這府邸與繁華的夜市相反顯得格外陰暗,與這個城市顯得格格不入。
這座府邸的牌匾是寫著鎮(zhèn)守府三個大字,這三個大字不然酒樓那樣有氣勢,但是卻給人一股寒意。
曹淳并沒有從大門走入,他饒了一大圈來到了鎮(zhèn)守府的后門。
“咚——咚—咚——”他有節(jié)奏敲著門,敲了一會有人就把門打開了。
打開門的人肥頭大耳的,手中還啃著一根羊腿:“啊,原來是曹軍統(tǒng)??!趕緊進(jìn)來吧?!闭f著就啃著雞腿走了進(jìn)去,曹淳也跟著他走了進(jìn)去。
“你這次留下的麻煩大了,雖然你的統(tǒng)軍能力很強(qiáng),但你也不能如此肆意妄為的行動啊,這次雖然左丞相沒說什么,但是他心里肯定記恨著這個?!狈暑^大耳的人說著。
從他那快要禿的頭發(fā)和那肥頭大耳的身軀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曹淳的發(f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