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雪染趁著府里的下人們都去前廳招待客人,頭發(fā)利落地束了起來,臉易容成男子模樣,相府的墻雖然高但對于特工出身的慕容雪染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慕容雪染今日出來的目的就是兩個字,搞錢!發(fā)展勢力最需要的就是錢,銀子!相府里那些人都不待見她,恨不得這世界上沒有她這個人!又怎么可能給她銀子!她現(xiàn)在的銀子都是拿各種貴重物品典當回來的。還有就是原主雖然心智不全,但女紅很好。所以時不時地繡些東西拿出去賣,才能勉強度日。
慕容雪染不由得暗自唏噓,堂堂一個郡主,還是有封地的郡主?;斐蛇@樣,也是沒誰了!估計原主的月例、俸祿還有封地上每年上奉的東西,都被慕容傾兒他們瓜分了吧!
慕容雪染,有機會,我一定拿回屬于你的東西!
慕容雪染按著原主的記憶來到了一處宅子。三進三出的大院子,門口兩個貔犰威嚴佇立,紅木朱漆的大門,牌匾上以楷書寫就“韓府”兩個大字。
慕容雪染是來搞錢的!當然不會堂而皇之地從正門進了!
慕容雪染輕而易舉地翻過墻,她發(fā)現(xiàn),今日這韓府貌似要迎接什么貴客,一位看似是總管之類的中年男人,正在對著一群下人說著什么,離得太遠慕容雪染只聽到什么“皇子”之類的。
“這皇子還真稀奇!幾乎所有的皇子都去了慕容傾兒的生辰宴,偏偏他卻要來這富紳府中,難不成是看上這府上的什么東西或者是這富紳的女兒?算了,來干嘛都跟我沒關(guān)系,別影響我搞錢就可以了?!蹦饺菅┤距哉Z道。
慕容雪染躲開侍衛(wèi)和暗中的人,按照她看小說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往往貴重的東西,都是放在書房的,可是書房在哪兒???總不能一間間地去找吧!這宅子這么大,房間這么多,一間間地找得找到什么時候去。她倒是不怕被發(fā)現(xiàn),以她的能力,想藏起來不被發(fā)現(xiàn),容易得很!但是,她懶?。?p> 正當慕容雪染發(fā)愁之際,兩個下人從她藏身的地方經(jīng)過。
“唉,我跟你說,你去書房伺候可得小心點兒,那位性情暴虐、喜怒無常還有提醒你一點,傳聞如果他笑了,那么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活不了了明白了嗎?進去之后你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啞巴、聾子,千萬不要好奇!小命要緊!”一年長的下人對著旁邊年輕的下人耳提面命。
“知,知道了,張叔,我,我去,去書房伺,伺候了?!钡?!還沒去呢,已經(jīng)緊張到結(jié)巴了。自求多福吧。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慕容雪染立即跟上那個年輕的小廝去了書房。
慕容雪染輕手輕腳地上了書房的房頂,揭開一片瓦,查看著里面的情形。
一中年富態(tài)男子跪在房間的中央,那小廝也跪在他旁邊。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男子。
此男子一身玄色衣衫,腰配一塊墨玉,那玉上雕的什么,慕容雪染沒看清,應(yīng)該是蟒之類的吧。天凌朝天子佩龍,皇子佩蟒,臣子佩花、竹之類的。這人好像是個皇子,佩蟒應(yīng)該沒錯。不過不得不說皇家基因的強大,這個皇子顏值簡直要逆天??!玉削的面龐,櫻紅的薄唇,英挺的鼻子,遠山般的眉,平靜無波的眼眸里滿是寒涼,震懾人心之余,莫名的有些勾人。冰冷與邪肆本來是無法并存的,可這兩種氣質(zhì)在這個男人身上卻莫名地和諧。
“我發(fā)誓,我慕容雪染一定要睡到這個男人!”咳咳!淡定!淡定!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