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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藏寶圖

第十一章 打臉

最牛藏寶圖 起筆名勸退 3347 2019-12-11 20:18:00

  “啪

  議事堂中響起了一記脆亮的耳光聲,柳武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扇自己耳光的人:“爹,你為什么打我?”

  接下來柳武便是看到,自己親爹跪在了家主面前,重重磕頭道:“小弟教子無方,請大哥治罪”

  柳武意識到不對,轉(zhuǎn)頭看向楊昊光著膀子的后背,頓時心都碎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柳武自言自語道,樣子有些癲狂,昨晚明明就在楊昊后背種下了虎骨印,怎么可能不見了???

  “爹,大伯,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昨晚確實(shí)看見楊昊跟另外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楊昊你是另外一個人”柳武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瘋子一樣,指著楊昊大聲嚎叫到。

  “夠了”

  一直板著臉的柳坦之此時動了,一巴掌將柳武拍落在地面上,為了這次的事件,他不惜將譚洪都請了出來,結(jié)果卻是讓人看自家的笑話,這還不算,還要損失一半的生意,而這一切,都是因?yàn)榱洹?p>  柳家所有人,都是如喪考妣一般,臉色十分難看,本來想著過來打壓楊家,出出風(fēng)頭,沒想到是主動上門丟人的,此時他們惡狠狠得盯著柳武,恨不得將后者吃掉。

  “我準(zhǔn)備好了,柳武快過來”楊昊穿上衣服,搬了張?zhí)珟熞危媸娣米松先?,招呼柳武過來跪拜。

  楊昊這般動作,逗得水焉柔掩嘴輕笑,自己這個徒弟,還真是有些調(diào)皮呢。

  柳武躺在地上,心都在滴血,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明明是楊昊盜了他家祖墳,自己是檢舉揭發(fā)者,結(jié)果盜墓賊沒事,他這個舉報(bào)者反而要向盜墓賊磕頭道歉,天吶,這是什么道理。

  “柳坦之,兌現(xiàn)你承若的時候到了”楊開山哈哈大笑,先前臉上的緊張氣息完全消失,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柳家人的臉色。

  “楊開山,你給我記著,柳家今天失去的,來日要你楊家百倍償還”

  柳坦之一肚子火,自己家祖墳被人挖了,居然還要受他人的氣,當(dāng)柳家家主這么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若不是有譚洪在,他今日便要手持青陽劍,殺楊家個雞犬不留。

  柳坦之能忍,柳武可忍不了,讓他給一個比自己實(shí)力不知道弱多少倍的人下跪,怎么可能。

  “楊昊,你免掉我的三個響頭,我饒你一命,怎么樣?”柳武爬起來道。

  “我為何要你饒命”

  聽到柳武的話,楊昊不由冷笑一聲,這兄弟二人一樣,死到臨頭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大概是因?yàn)槌錾诹?,給了他們十分良好的自我感覺,可惜,這套對楊昊沒用。

  “再過幾天就是扶風(fēng)城分院的選拔了,以你我的實(shí)力,碰面的幾率極大,今日你若免我磕頭,交手時我就饒你一命”柳武道,語氣似乎不像是求人,而是在施舍。

  聽見這話,李柔身子一顫,先前柳莊,柳武父子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選拔上不會傷楊昊性命,現(xiàn)在又拿這個做籌碼,簡直是背信棄義。

  不過李柔也不敢將那件事說出來,因?yàn)樗徒o柳莊的那枚二品靈珠,是她利用職務(wù)之便,偷拿出來的。

  察覺到李柔臉色的變化,楊昊知道她在想什么。

  鳳翔樓的事,楊昊完全可以理解,當(dāng)時的自己實(shí)在太弱,一個母親,出于對兒子的愛,做出再傻的事情都值得被原諒。

  三歲之前,楊昊被李柔獨(dú)自帶大,一個未出嫁的女人,帶著親生兒子生活三年,在女人把貞潔看得如此重要的凌天大陸,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街坊四鄰的口水,可能都會把她淹死。

  那段記憶,楊昊已經(jīng)十分模糊,但從鳳翔樓求柳莊父子這件事可以看出,李柔那三年也許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鳳翔樓事件,這才讓自己平平安安活到現(xiàn)在。

  那時,楊昊便發(fā)下誓言,要讓娘親李柔,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為了達(dá)到這一點(diǎn),自己首先要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qiáng)者。

  “你就那么自信能打敗我?”楊昊淡淡道。

  “楊昊,你給我聽著,我現(xiàn)在已是淬體九重巔峰,尚全導(dǎo)師答應(yīng)幫我煉制一枚聚氣丹,今天便要練成,等到選拔時,我就是凝丹境了,今天你若讓我磕頭,選拔那天,我會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柳武說出這段話時,聲音特別得洪亮。

  “武兒,你怎么不早說”

  柳莊聞言大喜,心底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自豪,自己的兒子才18歲,就已經(jīng)凝丹境了,這個修煉速度,大哥柳坦之的兒子也趕不上啊。

  柳坦之看著柳武,雖然沒說什么,但臉色已經(jīng)比先前柔和多了,柳家小輩若是能強(qiáng)過其他兩家,柳家在青陽鎮(zhèn)上龍頭老大的地位,便能保持。

  就連一旁的譚洪,也多看了柳武一眼,選拔之前就能步入凝丹境的學(xué)員,在青陽鎮(zhèn)的歷史上,屈指可數(shù)。

  “聚氣丹,想憑借這個步入凝丹境么”楊昊心道:“可惜,那枚聚氣丹已被我收入囊中”

  “今朝有酒今朝醉,幾天后的事情到那時再說,我不想再聽你廢話了,快過來磕頭吧”

  柳武“強(qiáng)大的威脅”,對楊昊似乎并不管用。

  “你……”柳武氣到說不出話來,心中暗罵:“楊昊你是耳聾嗎?聽不到凝丹境三個字嗎?”

  聽到楊昊的話,即使是楊家的人,都一致認(rèn)為他是在自暴自棄,類似于死刑犯砍頭前的斷頭酒,圖個一時爽快而已。

  “楊昊,要不先答應(yīng)他,給自己留條后路,反正他給你磕頭,對你并沒有任何好處”水嫣柔在一旁急到,楊昊什么實(shí)力她一清二楚,對上凝丹境的人,簡直就是送死。

  “老師,學(xué)生有讓您失望過嗎?”楊昊無奈一笑,沒想到最先給自己漏氣的,居然是自己的導(dǎo)師。

  “可是……”水嫣柔想再說什么,可終究沒能說出口,自己這個學(xué)生身上,似乎隱藏了太多秘密。

  其實(shí),水嫣柔心底深處,也并不希望楊昊妥協(xié),如果妥協(xié),那她只會把他當(dāng)成一名普通學(xué)生看待,而不妥協(xié)的話,水嫣柔則會將楊昊視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楊昊將母親李柔扶到太師椅上坐下,自己則站在了一旁,招呼柳武過來磕頭。

  “昊兒~”李柔有些不知所措。

  “娘,以前一直是您保護(hù)我,從今天開始,換我保護(hù)您,讓您受過辱的人,孩兒會讓他們加倍奉還”楊昊一字一句道,眼神中透著男子漢才有的堅(jiān)定。

  李柔眼睛微微泛紅,這是她嫁入楊家以來第一次閃出淚花,自己的兒子,終于長大了。

  柳武極不情愿地走到李柔跟前,跪下磕了三個頭,邊磕頭邊望著楊昊,狠狠道:“楊昊,希望選拔那天,你不要那么快死掉,我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李柔,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喪子之痛”

  “選拔么,我等你”楊昊淡淡道。

  就在柳家人準(zhǔn)備離開之際,屋外急沖沖跑進(jìn)一名人尊學(xué)院的辦事人員,跑到譚洪跟前,神色慌張道:“尚全長老他……他昨晚死了”

  這個消息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議事堂中的所有人,楊昊則是嘴角涌現(xiàn)一抹弧度。

  譚洪完全沒了先前的淡定,立刻站了起來,大聲喝問道:“昨晚死的,為何現(xiàn)在才來匯報(bào)”

  “這……”來人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釋。

  人尊學(xué)院的生死堂,擺放著每位長老的生死令牌,長老若死,其令牌則立即破裂,此處日夜有人守候,不過在青陽鎮(zhèn)這地方,又有誰敢動人尊學(xué)院的長老呢,所以值夜班的人,往往偷懶睡覺,已形成慣例。

  “廢物”譚洪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隨后便帶著人尊學(xué)院的人,匆匆離開了楊家。

  柳武聽到這個消息,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沒跟柳家人打招呼,徑直趕往人尊學(xué)院。

  “是去看你的聚氣丹么?”楊昊心中暗道,發(fā)現(xiàn)聚氣丹不見,真是期待柳武臉上會是什么表情。

  “楊開山,今日我柳家丟掉的面子,過幾日定要找你楊家討回”柳坦之放下句狠話后,帶著柳家的人憤憤離開。

  胡瑩也帶著胡家的人默然離去,胡雪兒本想再待會兒,卻被胡瑩強(qiáng)行拉走。

  “未來幾天,楊家可能會有一場大風(fēng)暴”望著柳家遠(yuǎn)去的背影,楊開山神色凝重道,隨后便將目光落在了楊昊身上。

  人尊學(xué)院,尚全的煉丹房中,譚洪以及所有長老都聚集在了此處,柳武隨后也急忙趕來。

  一推開煉丹爐的爐蓋,里面空空如也,柳武頓時身子涼了半截,表情更是像死了親爹一樣難看。

  “哪個天殺的偷了我的聚氣丹,今天怎么這么倒霉”想到今天發(fā)生的種種,柳武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怒火,“楊昊,還有五天,你只能再活五天”

  數(shù)百株桃樹,圍繞著一處僻靜的院子,一名白發(fā)老者,跪在水焉柔跟前。

  “說,尚全是不是你殺的?”水焉柔厲聲喝問到。

  “上次我是說殺他來著,可小姐不讓,某便沒有動手”

  水焉柔不置可否,不過到底是誰殺尚全的,這件事對她來說無關(guān)緊要。

  “交代你件事,這五天你要好好保護(hù)那個楊昊”水焉柔命令道,今天在楊家議事堂,楊昊儼然已經(jīng)成為整個柳家的公敵,再過五天就要選拔,她不想楊昊在這之前出什么事。

  “領(lǐng)命”

  老者有些吃驚,以前都是他求著水焉柔給自己下任務(wù),后者卻一直對他不理不睬,這次居然主動下達(dá)命令,十分少見。

  “小姐是把希望寄托在這個楊昊身上了么?”老者打趣問道:“不過恕老奴看來,以那小子的實(shí)力,別說是兩年之內(nèi)進(jìn)入學(xué)院總部了,恐怕連這次選拔都是性命難保”

  “這次尚全之死倒是個機(jī)會,小姐可以把那個叫柳武的爭取過來,把寶壓在他身上,才是明智啊”

  “你可以走了”水焉柔冷冷道,她不僅討厭柳武,更討厭整個柳家,那種盛氣凌人,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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