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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成了神醫(yī)

第一百二十章破財免災(zāi)

失憶后我成了神醫(yī) 桃漁 2060 2020-03-24 08:00:00

  而田金枝呢,索性是生下來就沒有做過家務(wù),在她心里是沒有做家務(wù)這個概念的。

  家里的活兒沒人做,大懶靠小懶,個個不動彈,最終老的還是懶不過小的。

  田老太堅持著做了,可田金枝的毛病多,她自己不洗衣服,要求倒高得很,隔兩天就要換洗一次衣服,吃飯還要吃細(xì)糧,沒有多久,田老太就受不了了。

  以前有大房和三房伺候著呢,田老太覺得女兒這樣挺好,像個真正的城里人,愛干凈,也有條件吃好的,可現(xiàn)在,輪到她自己伺候女兒,她就發(fā)現(xiàn),這樣的女兒太難伺候了。

  自己慣出來的孩子,不論如何也要堅持慣下去,田老太沒那個本事,就打起了大房和二房的主意,要是能把田金枝塞給他們,讓他們伺候著,不就沒有自己的事了。

  她本打算著就算賴也要賴在老大家的,沒想到田橙家里養(yǎng)了條大狗,更沒想到田橙那丫頭能放狗咬人,而這邊的孫莉就更堅決了:“不行,你不怕吵是你的事,我家沒有你住的地方,這房子是文化館分給我的房子,不是你哥的,我不同意,你趁早回家去?!?p>  孫莉這個女的,是那種平時能忍,但是惹毛了就把以前的火一起發(fā)出來的那種,你毛病多吧,我不說話,我就給你攢著,攢得哪天惹火了,我就一次跟你翻臉完蛋。

  以前田金枝在她家里吃住,還動不動打罵她的兒子,她忍了,她父母偶爾來家里,田金枝給撂臉子,她也忍了,但在田金枝鬧著要手表的時候,她就真的爆發(fā)了。

  那是孫莉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一塊梅花牌女式手表,一百多塊錢呢,就連孫莉的母親都沒有的,田金枝說要就要,田老太也跟著罵她,真當(dāng)她那么好欺負(fù)???

  這下子好了,大家一拍兩散,孫莉再也沒回過上田村,還不許田富貴回,要回的話,咱就離婚!

  現(xiàn)在也一樣,孫莉說話很痛快,一點(diǎn)都不避諱田老太:“田富貴,你自己看著辦,我不可能讓你妹來家里住的,以前她折騰人還少嗎,我不在家她還拿我的衣服穿,把我的雪花膏拿走,你趕緊的,送你娘和你妹離開,我不受這氣?!?p>  田富貴囁嚅著,夾在中間兩面為難:“娘,你看,要么,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家里真沒地方住。”

  田老太這心是撥涼撥涼的,她還不如沒生這兒子呢!

  “這樣的老婆你要她干什么啊,離婚,離了婚娘幫你重找一個!”田老太哭了,不僅因?yàn)樽约?,還因?yàn)閮鹤舆@窩囊樣子:“你一個大男人,就讓她這么欺負(fù)你啊?”

  “娘,莉莉沒欺負(fù)我,這不是家里真沒地方住嗎,”田富貴拉起田老太的手,悄悄在她手里塞了兩張錢票子:“娘,你們就先回去吧,等我們單位分了房子,金枝想來再來。”

  什么他的單位分房子,這明顯就是腳丫子上吊騙鬼呢,田老太偷眼看了看,是兩張青灰色的大團(tuán)結(jié),心里瞬間安定不少:“兒子啊,我是替你委屈,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兩個孫子,光憑這兒媳婦,我真是一天都不能忍啊。”

  田富貴連連點(diǎn)頭,好說歹說,送瘟神一樣把兩人送出了門。

  等他一臉苦相地回來,孫莉盯著他呢:“給了多少?”

  大冷的天,田富貴愣是一頭的汗:“十塊?!?p>  “行了,破財免災(zāi),富貴,我也是心疼你,攤上這樣的娘和妹妹,該給的錢咱給,哪怕我少花點(diǎn)給她們也行,可我真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的交集,真的受不了,經(jīng)常在一起,會讓人早死的?!睂O莉說,也是滿頭的汗。

  這樣的婆婆和小姑子,她是真的消受不起。

  ***

  田橙家這邊,眼看著進(jìn)入深冬了,饒是屋子里燒得熱乎,蝎子還是受了影響,吃得越來越少,以前是四五天喂一次,現(xiàn)在將近十天才喂一次了。

  馬上就要高考了,田橙的學(xué)習(xí)愈加緊張,屋里的燈經(jīng)常亮到深夜,而王典和田野兩個孩子呢,最近尤其用功,王典都不抄作業(yè)了,改成自己用功寫。

  也不知道是因?yàn)橥鯇W(xué)禮不再掄皮帶,改用鼓勵教育的原因,還是王奶奶上次磕了腿,精神不如以前的原因,王典聽話了許多,回家也學(xué)著做點(diǎn)點(diǎn)家務(wù),尤其對他奶奶,特別的體貼照顧。

  而田野跟著王典,也學(xué)得大膽了許多,在學(xué)校里也有了許多新朋友。

  每天一大兩小伏案學(xué)習(xí)的日子,過得飛一樣的快,高考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來了。

  重生以來一直在磨槍霍霍的田橙,和喻蘭川一起,并肩走進(jìn)了考場。

  上田村對這事很是重視,專門派了騾車,拉了一車的知青和參加考試的學(xué)生,天氣冷了,大家伙兒的心卻是火熱的,怕把手給凍了寫不成字,都是揣著袖筒子暖手。

  車子搖搖晃晃,一車的年輕人討論得熱火朝天。

  “我就說我不行,我老子不服氣,非讓我來碰碰運(yùn)氣。”

  說話的是菜墩,大名田建國的,他吸溜一下鼻子,很無奈了:“你說我上初中都是兩年前的事了,就復(fù)習(xí)了一個多月,要是這樣都能考上,那也太搞笑了點(diǎn)?!?p>  田玉堂也揣著手,身邊坐著田玉英,身上圍著她爹的黑面兒皮襖:“嗨,那你就試試唄,說不定能蒙對?!?p>  田金枝和張愛黨也在車上,兩人并排坐在車尾,自顧自說悄悄話呢:“你準(zhǔn)備去哪個學(xué)校?”

  張愛黨沒什么要求:“只要能念大學(xué)就行,不論哪個學(xué)校,哪個學(xué)校錄取我,我就去哪個學(xué)校,你呢?”

  田金枝的心氣兒就高得很了:“我要去京都的學(xué)校,要么滬市的大學(xué)也行,本省的我是不去的?!?p>  她的想法跟田老太差不多,高中的知識就那么點(diǎn)兒,她都學(xué)了兩遍了,就算還有很多不會的,也比周圍這些人強(qiáng)吧。

  看看這拉了一車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一群成天在土里刨食,跟農(nóng)民沒什么兩樣的知青,幾個連高中都沒上過,初中畢業(yè)也有好多年的農(nóng)村娃子,也就喻蘭川有點(diǎn)文化,可他也多少年沒摸書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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