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大哥,小一你們都來了!”見到幾人,竇之章兩人走到他們面前。滿面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想必考的比較輕松!
“哥,你們可真慢!”竇娟拉著哥哥撒嬌。
“是你性子太急了!”
“哎呀哥哥!我們快走吧,我可是請端木大哥備了好酒的喲!”
“有好酒?。 ?p> “對啊,裴大哥!”
“那還等什么,走啦走啦!”
哎喲:“小公子,老爺讓我來接你回去啊!”喲喲記得二人也為少爺備下了酒菜的!
“不急,吃過飯再回?!?p> “老爺夫人還在等你呀公子!”
“沒關系,就一會兒,走咯!”
“公子,你說裴大哥今天能喝多少?”
“二兩!”
哈哈哈
“哥哥,徐大哥我們也快走吧!裴大哥都走遠了!”
裴若軒那人,喝不了酒卻又這么喜歡喝酒,真是怪人!
端木弦的院里,眾人圍坐在一起。小一和小山一起,擺了一桌的酒菜。將杯子全部滿上以后,小一坐到竇娟身邊。
現(xiàn)在的小一,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的拘束!除了她自己,端木弦和竇娟都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般。
幾人吃喝玩樂好不高興,卻苦了來送信的碧兒。
碧兒在徐府外等了許久也不見徐敬之的身影,小姐說過要把信親手交到徐敬之手上。眼看天都已經(jīng)黑下來了,不知道徐公子去哪兒了。
一直等到天色黑透,碧兒也沒有等到徐敬之。不知道小姐會不會……哎!
“算了,還是先回去了吧!好餓??!”
丞相府,看著前面的大門,碧兒心里猶豫著:不知道大廚房還有吃的沒有!還是先把信交給小姐再去吃東西吧……
“站住……”
“少爺!”
“碧兒,你去哪兒啦?現(xiàn)在才回來!”思敏之帶著阿寶出門,剛巧遇到從外面回來的碧兒。碧兒長得清秀可愛,思敏之忍不住逗逗她!
“沒有去哪兒啊……就是……去幫小姐買了些東西!”
“大晚上的買東西?什么東西這么重要,我看看!”
“啊……”
“怎么,看看都不行?”
“這個……”
“不會還要讓本少爺親自動手吧!”
“沒、沒有!小姐還在等著,碧兒還要……”
“急什么!”思敏之慢慢的向碧兒靠過去,本來只是想逗逗她,見了她這害怕的模樣,還真想看看她暗地里在搞什么了!
碧兒因為緊張,習慣性的去摸那封信。
這么神秘?思敏之拽著她的胳膊一扯,那封信被帶出來掉到了地上。
碧兒急急去撿,被思敏之拿眼瞪著。只能乖乖的停住,看著思敏之撿起信。她只能跟著站起身,等在旁邊!
“這都寫的什么東西!我那妹妹還真是沒眼光,還給你,我要去見我的美人去了!”
將信丟給碧兒,思敏之帶著阿寶一搖一擺的離開,不再去管她!
休養(yǎng)了幾日,感覺已經(jīng)在家呆了好久。他才沒那心情去管他那個妹妹的事!
長樂坊里依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還是這里熱鬧,這幾天憋死本少爺了!走……”
作為這里的???,三娘不用說都知道他找的是誰。偏他每次都來的早,藍玉煙都有空。三娘也不廢話,直接陪著他去了藍玉煙的房間!
“玉煙!思少爺來了!”
三娘的聲音驚醒了發(fā)呆的藍玉煙!
看向被打開的門口,略有些失落!
思少爺……
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喝著酒的裴若軒耳根發(fā)燙,就是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在這里給熱的!
“裴二兩,你發(fā)什么呆!喝酒呀,今晚這酒可是預祝你們達成所愿的喲!”
“是嗎,那我們可一定要喝一杯,是吧之章兄!”
“是??!”
徐敬之和竇之章兩人也配合著舉起酒一杯干下,但是難得的豪爽了一回!
“確實是好酒,酒味芳香醇厚!”徐敬之感嘆到!
“竇哥哥和徐大哥可難得喝酒呢,沒想到徐大哥還挺懂酒的!”
“小一,徐兄平時那是深藏不露!你以為誰都如你一般嘰嘰喳喳嗎?”
“公子,我那是看這里太清凈了,怕你悶著!竇姐姐你說對不對!”
“嗯,對!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好!像我,天天去煩我哥!”
“竇哥哥肯定比公子還悶!”
“啊……我有嗎?敬之兄你說!”竇之章回頭看向徐敬之,徐敬之連連搖頭!
“哈哈哈,這樣看來,還是和我呆在一起最好,不悶!要不然,小一你跟我走算了!我認你做妹子如何!”
“不好!”
“為什么?”
“不能說!”
“這還不能說了!嘿……”
“小一可能是怕跟著你變笨,姐姐說的對不對!”
嗯!小一不說話,猛點頭!
“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端木大哥,竇兄,你們還不管管!”
“哎,現(xiàn)在的小丫頭不好管?。∥疫€是陪你喝一杯吧!”
“好吧,不過喝了這杯,我就不能在喝了。不然又該醉了,回去免不了又要挨訓!”
果然,等到裴若軒搖搖晃晃回到家中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他院子里的裴父裴母!酒頓時醒了一半!
“這么晚,沒人告訴你我們在等你吃晚飯嗎?”
“老爺,你輕點聲!別把兒子嚇到了,他今天才從考場出來,還沒休息呢!”
“他還要休息嗎,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才回來!”
糟了,他該讓喲喲先回來通報一聲的。
“你說,你是不是到那個女人那里去了!”
“不是的爹!我和兩個一起考試出來的朋友去酒樓慶祝了一翻,圖個好彩頭,隨便放松一下!沒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裴母疑惑道,這父子倆說些什么!
裴若軒奇怪,他爹沒告訴自己的娘嗎!
裴父還真沒說,這么一件小事。在他看來,若是裴若軒進了三甲,一頂轎子把人抬回來就成了。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而且,若裴若軒只是一時心血來潮,過后便沒那心思了,說與不說又有什么關系!
若不是裴若軒今晚回來的這麼晚,讓他一時有些氣憤,想到了那女人。這件事說不定他已經(jīng)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