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渺笑著搖了搖頭,不得不感嘆,她這個妹妹,演戲的時候是真的敬業(yè),從表情到神態(tài)到動作,完全沒有遺落的環(huán)節(jié),多位一體,非常有感染力。
“那我也還挺慶幸我有被騙的資本的?!?p> “你……”宮巧言皺起眉頭,沒想到宮渺根本不介意她如此給她潑臟水。
“宮渺,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要么和我去許家道歉,保證重新做人,不再沾染這些花花腸子,重新獲得和許家長孫訂婚的資格,要么給我一百萬,算是把你長大這些年花的錢都還給你爸爸!”
宮渺看著楊雪說這種話臉不紅心不跳的鎮(zhèn)定模樣,禁不住在想,會不會有些人是根本沒有臉皮的?
“我這條命也是我爸給的,要不你把我頭割下來給他送去?”
楊雪皺眉,正要回應(yīng),突然,三人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噫,一家人說話這么血腥……”
宮渺回過頭,只見許硯珵一手插褲兜,一手嫌棄地在鼻子前扇了兩下,像是要揮散開空氣中血腥氣息。
“許……許三爺?”楊雪驚訝的聲音響起。
“許三哥好……”這是宮巧言的聲音。
宮渺是個女人,還是個愛過許硯珵的女人,宮巧言這一聲許三哥里包含的情愫,她一聽就聽出來了。
“三哥?合著你們也沒真想讓我嫁給許寒一啊,不然怎么連輩分都沒搞清楚?”宮渺站到一旁,不想被一前一后夾擊在中間。
“我……”宮巧言啞然無聲。
“許三爺怎么會再這里?我們正打算什么時候再去映月公館拜訪拜訪呢?!?p> 楊雪和外面的人一樣,早就聽說過許硯珵傍上GM總裁顧丘的姐姐顧夢期這件事,所以無論是許家老三這個身份,還是顧丘的小舅子這個身份,她都惹不起。見到許硯珵,像耗子見到貓一樣。
“路過而已,”許硯珵笑了笑,皮肉之笑,隨后看向?qū)m渺,“見到未來侄媳,正要過來寒暄兩句,沒想到這么巧,親家也在。”雖然說得很隨和,但是眼里卻帶著看不透的深意。
楊雪聽見許硯珵一口一個侄媳,再一口一個親家,心里堵著的地方都通暢了,這是不是證明,宮渺嫁給許寒一還是有希望的?
“許三爺客氣了,都是緣分,三爺有空可以去家里坐坐,聽說三爺善于品茶,我們家巧言學(xué)過茶藝,正好可以向三爺討教討教。”楊雪諂媚地笑臉都快要杵到許硯珵胸膛上了,一邊說著,一邊還扯了扯宮巧言的胳膊。
宮巧言立馬會意,連忙開口:“是……是啊,許三哥,我學(xué)過茶藝……”
許硯珵慢悠悠點了點頭,輕輕踢走了腳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一顆石子,打斷宮巧言的話:“你們吃豬肉的之前,喜歡先觀看屠夫殺豬嗎?”
“殺豬?”楊雪和宮巧言面面相覷,似乎并沒有明白許硯珵的意思。
宮渺卻是差點笑了出來,還好忍住了。
“不……不喜歡?!币幌蚯裳粤钌膶m巧言在許硯珵面前徹徹底底成了個心緒不寧的結(jié)巴,還是那種心甘情愿毫無防備往他的坑里跳的結(jié)巴。
許硯珵勾唇笑了笑,道:“那你們猜,我喝茶之前,喜不喜歡看人泡茶?”
萬籟枝
沒啦,哈哈哈,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