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珵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稍微顯得有些凌亂的宮渺,笑著喃喃開口:“我期待過無數(shù)次,我轉(zhuǎn)過身,你就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我旁邊。”
宮渺開車門的聲音把許硯珵的話卡得支離破碎,她沒聽清,她在門外彎腰問道:“你說什么?”
許硯珵搖了搖頭,道:“你先上去,我停車。”
……
回到員工公寓,宮渺接到喬暖暖的電話。
“喂,宮渺,今天總決賽怎么沒有你???你不是三強嗎?”喬暖暖是個急性子,電話剛一接通就嘰嘰喳喳問了起來。
宮渺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地解釋:“我退賽了,有人不讓我參加?!?p> “誰???誰不讓你參加?瘋了嗎?拿了總冠軍就是大明星了!誰那么不知廉恥???”喬暖暖在電話那頭吼得電流都亂了,刺得宮渺耳朵疼。
“除了那對母女還能有誰?算了,她們欠我的,以后必定一點一點全部還回來?!睂m渺就是有這么一種讓人看不懂的表象,明明在說狠話,卻能讓人覺得她是在云淡風(fēng)輕地表達今天天氣還不錯一樣。
“靠,氣死我了,真是太不要臉了!”不要臉三個字,是喬暖暖這些年對楊雪母女的專屬評價,自從認識了她們母女,別的人根本配不上不要臉這三個字。
罵完了,喬暖暖終于想起了正事,于是從暴躁的情緒中立馬轉(zhuǎn)化成溫柔如水的可憐樣,扭扭捏捏開口:“那個……親愛的宮渺,能不能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宮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抖了抖,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
“上次你陪我們傅總?cè)チ怂芭训纳昭缏?,人家已?jīng)知道你是傅總的女朋友了,這次他們兩家人又要見面,或許……可能……八成……大抵上……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好吧,只能你再出面一次,陪我們傅總回家赴一趟家宴了。”
宮渺聽到傅總兩個字,立馬一個頭兩個大。
“暖暖,我是個馬上要訂婚的女人了,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假冒人家女朋友???”
喬暖暖在電話那頭嘟囔道:“最后一次嘛,保證,我保證!”
最后,宮渺拗不過,只好再一次應(yīng)承下來。
“等等,訂婚?許寒一?宮渺,你不會還沒搞定解除婚約這件事吧?”喬暖暖立馬恢復(fù)了暴跳如雷的氣勢,大聲吼道。
“是啊,失敗了,再說吧?!闭f完,宮渺掛斷了電話。
客廳門被打開,許硯珵手上拎著夜宵走了進來。
“過來隨便吃點吧?!?p> 就這一瞬間,宮渺不自覺地晃了神。
四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幻想過未來,她總覺得她以后做飯會很難吃,也不指望這個連水果都不會削的男人,他們肯定會天天吃外賣。
那時候他們約定好,以后結(jié)婚了,有了自己的小房子,誰下班路上方便,誰就順便買吃的回家。
宮渺看著許硯珵,他穿著那件白色襯衫,腰身在休閑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瘦窄,半挽著衣袖,走了進來,和四年前一樣,手上拎著的吃的,和約定好一樣。
萬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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