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渺依舊一頭霧水,但是沈心卻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
學(xué)習(xí)表演的過程是新鮮且漫長的,好在宮渺也算是有天賦,沈心對她很是看好。
……
……
錦川東和賽馬場。
一男一女各牽著一匹馬走進馬場,二人皆著美式馬術(shù)裝,看上去精神抖擻,優(yōu)雅高貴。
“頭盔?!蹦腥税咽稚系念^盔遞給了即將上馬的女人。
女人容顏精致,有著一股子冷清的氣質(zhì)。
“來吧,阿珵,很久沒有比一場了?!迸私舆^頭盔,抬手在頭上戴好。
“小小已經(jīng)不認得我了,今天就隨便走走吧?!痹S硯珵說著,捋了捋身邊的紅棕色駿馬的黑色鬃毛。
“夢期姐最近還好嗎?”女人整理著手上的手套,問得隨意。
“老樣子,晚晚學(xué)會說話了,也算是有個伴兒?!闭f完,許硯珵無聲地嘆了口氣。
“挺好的。”女人點了點頭,換了個話題,“聽說你最近開始涉足娛樂圈了?”女人溫柔一笑,眉目清冷。
“涉足?”許硯珵挑了挑眉,戴好頭盔,看向騎在馬上的女人,“你聽的消息措辭有問題,屋頂本來就是GM旗下產(chǎn)業(yè),要說涉足,早就涉了。”
女人笑著輕搖頭,道:“我是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親自管理娛樂公司,可不是你以往愿意做的事情啊?!?p> 許硯珵勾唇,笑得魅人,淡然開口:“突然有了那么點興趣?!?p> “我看了那個節(jié)目,那個叫宮渺的女孩子,挺漂亮的。”女人驅(qū)動了胯下的馬,馬兒抬腳慢慢走了兩步。
許硯珵英氣的眼眸突然柔軟了下來,化成一汪溫泉,點頭淡然道:“是好看。”
他的語氣,細聽還能聽出一點自豪感。
女人低頭,了然般笑了笑。
……
……
晚上,許硯珵回到公寓。
他特意買了兩份涼面,那個夏天,宮渺最喜歡吃涼面,吃得拉肚子也要吃。
“出來吃點東西。”許硯珵抬手敲了敲宮渺房間的門。
但是里面并沒有反應(yīng)。
“宮渺?”許硯珵又問。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許硯珵推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宮渺根本不在家。
挺反常的。
許硯珵正準備關(guān)門出去,無意間看見宮渺的化妝桌上,有一份文件。
好奇心使然,他走過去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租房合同。
許硯珵皺眉,她真的在外面租了房子?
正當(dāng)許硯珵看著這份合同發(fā)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喂,說?!?p> “三爺,宮渺小姐在酒吧喝醉了,我們現(xiàn)在清了場,但是不知道怎么……”
“地址。”不等肖停說完,許硯珵打斷他,兩個字干凈利落。
“哦,好,我發(fā)你!”
許硯珵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女人是不是不知道酒精過敏有多危險?還喝酒?
不到半小時,許硯珵走進酒吧,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搖晃著手里的瓶子的宮渺。
“嫌命太長還是果汁不好喝?”許硯珵把宮渺從桌子上拎起來,扔掉了她手上的酒瓶子。
宮渺掙扎著從許硯珵的束縛中掙脫出來,舉起另一個酒瓶子又灌了一口,道:“喝完酒生孩子……”
萬籟枝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