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走?!痹S硯珵不耐煩地抬眼,看向正在侃侃而談的傅知年,煩躁地冷漠道。
傅知年連忙閉上嘴巴,慫兮兮地哦了一聲,跳上車,對著二人揮了揮手,發(fā)動車輛,走了。
傅知年這輩子就慫過兩個人,一個是車外的許硯珵,一個是車內(nèi)的兄長。
“你們認識?”冰冷低沉的聲音從后座傳來。
傅知年打著方向盤,從后視鏡看了看路邊的那倆人,笑道:“當然啊,那是我老板和我女神姐姐!”
“嗯?!焙笞貞?yīng)。
“老板是個好老板,如果女神姐姐能當我嫂子就是個好姐姐了?!备抵隂_著后座的男人拋了個媚眼。
后座的男人沒有搭理他,眼神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緒。
車輛走遠,宮渺的思緒因為傅知年這么一攪合,有了整理的契機。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毅篤定,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沉聲道:“新仇舊恨,她們要一個一個地贖?!?p> 許硯珵站起身,朝著宮渺伸出手,笑道:“好,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
……
宮家別墅。
楊雪和宮巧言因為在醫(yī)院顏面盡失一事,一直沒有再去醫(yī)院。
但是她們聽說宮渝沒有死,并且隨時可能會醒過來,非常擔心她遲早會說出真相。
母女倆已經(jīng)在家自亂陣腳兩天了,并沒有任何頭緒。
“媽……等宮渝醒了,我們是不是就完了……”宮巧言想不法子,在床上坐著哭了兩天,聲音都哭啞了。
“媽還在想辦法,讓我再想想……對了,我們可以找許家,許家可以庇護我們!”楊雪忽然睜大眼睛,說著就要去拿手機,打算給王文敏打電話。
“許家……”宮巧言皺了皺眉,“找許家還不如找許三哥,他那么聰明,如果他愿意幫我們,我們就有救了?!睂m巧言眼里也燃起了希望,充滿了幻想。
“許三爺都被宮渺迷了心竅了,憑什么會幫我們?”楊雪皺眉,不敢妄想。
“會迷人心竅的,難道只有宮渺?她不要臉,我也可以啊。”宮巧言說著,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專屬于小女生的嬌羞,但眼底的陰鷙卻是溢于言表的。
“你的意思是……”楊雪靠近宮巧言,認真問。
“手機給我,我要找許三哥。”宮巧言成竹在胸,朗聲道。
……
許硯珵為方便宮渺拍戲而買的別墅里。
回到家后,宮渺兀自坐在沙發(fā)上,眼里都是恨意,她一想到她跟那個殺人兇手共同生活了十年,并且喊了他十二年的“媽”她就惡心。
許硯珵接完肖停打來的電話,坐到宮渺身邊,輕聲問:
“上次那個周老板,公司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周老板……不好的回憶突然涌上腦海,宮渺甩了甩頭,不想去想。
就在這時,許硯珵手機來了條短信。
許三哥,我是宮巧言,請問晚上……有空嗎?
許硯珵把手機遞到宮渺面前,宮渺看了一眼,勾起唇角,用他的手機回復(fù)道:你想我有空我就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