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南帶著一群紈绔來到門前。
這群紈绔個個面色青白,眼下的黑眼圈濃得發(fā)紫,走路的腳步都有些虛浮。
一看便是縱欲過度的主兒。
顧裴南用腳狠狠踹了踹門,卻沒有踹開,當(dāng)下面子便有些掛不住,對著屋子里大聲吼叫道:
“張小爺啊,你可是真不厚道,背著兄弟些干啥好事兒呢?”
“是啊是啊,有什么好事,咱兄弟些一起分享分享唄?!?p> 屋子內(nèi)傳開張家胖子怒氣沖沖的聲音:“你娘的,給爺滾開。”
門外的紈绔們一聽,登時便怒了。
“張胖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兒我們還就得進來了?!?p> 四五個紈绔一起走上前去,使出全力踹著門。
木門本就不是很結(jié)實,經(jīng)過幾個紈绔踢打之后,便被踹開來了。
門內(nèi)是一副香艷的場面。
一名長相俏麗芳齡女子正歪在地上,香肩半露,露出大片的雪白,在這群紈绔眼里,頗有想讓人蹂躪糟蹋的感覺。
美人梨花帶雨,眼尾染上了幾抹薄紅,眼睛濕漉漉的看向來人,似是在求救。
這群紈绔本就是好美色之徒,看到如此尤物,當(dāng)下腦子便一僵。
顧裴南強忍下身體的反應(yīng),啞著嗓子開口道:“這可不管你愿不愿意了。”也不知道是對張家胖子說的還是對姚小喬說的。
說罷,顧裴南便從地上拖起姚小喬。
這群紈绔當(dāng)下正是年輕氣盛之時,這能忍受得了顧裴南自己一人吃獨食,自己卻只能看吃不著?
張家胖子反應(yīng)最為激烈,當(dāng)下便從地上爬起來,想要一把將姚小喬給拖回來,而剩下那群紈绔子弟也不是吃素的主兒。
這群紈绔中有一個身穿藍(lán)色錦衣,顴骨突出的人,名喚柳清波。
他笑嘻嘻的開口道:
“何必傷了兄弟感情,大家一同坐享美人不挺好?張兄裴兄可莫要吃獨食哇?!彼檬帜﹃艘幌伦约杭馐莸南掳停^續(xù)道:“咱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兄弟齊心的滋味呢。”說罷,竟笑了起來。
他這一語,惹得其他紈绔爭相附和。
“柳兄這主意妙哉,妙哉哇?!?p> 木門被關(guān)上了,隔絕了外面的大部分陽光。
半個時辰后,姚小喬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身下流出了汩汩的鮮血,可那群禽獸還在繼續(xù)。
他們狂笑著,嘴里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
他們后來將姚小喬掛了起來。繼續(xù)做著骯臟的事情。
屋子里混合著血液和汗水的味道,還有濃濃的腥膻味。
姚小喬一開始還在哭,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才十六歲,本打算過完年就和城北米鋪掌柜的兒子成親。
她和無數(shù)少女一樣,幻想過自己的一生,她在家里為夫君生下幾個孩子,相夫教子,洗衣做飯,侍奉公婆,過著平淡但是安定的生活。
可是現(xiàn)在,她什么也沒有了,她要死了。
她恨!她好恨!
她要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她要將他們給她的無盡痛苦加千倍萬倍地還給他們!??!
姚小喬雙眼漫出了血淚。
一個時辰后。
一群紈绔正窸窸窣窣地穿上自己的褲子和衣服。
柳清波望了一眼地上不成人形的姚小喬。
已經(jīng)沒氣兒了,腸子都在外面。
已經(jīng)看不出是個人。
簡直就是一攤爛泥。
柳清波望了一眼便別開了目光,詢問顧裴南道:
“顧兄,如今鬧出了人命,可如何是好?”柳清波做出一副懊悔的樣子,道:“畢竟是人命,傳出去可不好收拾,咱們兄弟今日…”柳清波假惺惺嘆了口氣“真是被鬼迷魂了頭了。”
顧裴南也有些為難,他哪里知道姚小喬居然會死。
張家胖子癱在地上氣喘吁吁,還沒緩過勁兒來。
“這是我家馬奴的妹妹,今天他是知道他妹子在這里的,讓他曉得了肯定會為了得到更多的錢鬧得越大越好。”
柳清波趕緊說道:“張兄你真是的,這么麻煩的事兒居然不早說,還不快清理現(xiàn)場,毀尸滅跡,到時你就一口咬定你沒見過他妹妹,我們都幫你作證,你看他能奈我們何?”
張家胖子想了想,點了點頭。
姚小喬的尸首和一塊大石塊一起,被裝在一個很大的麻布口袋里。
一群紈绔將這根大口袋扔進了城南的護城河。
這里人跡罕至,護城河水深不可測。
然后安穩(wěn)無事地過了一年。
那群渣滓已經(jīng)快忘記了被自己折磨致死的那個少女。
直到一年前,柳清波失蹤。
然后事情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十年前那間木屋里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失蹤死去,七日后尸體被擺放在自家大堂之上。
鹿北齋
已經(jīng)刪了很多了,拜托別再屏蔽我了,哪里顏色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