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河潤東早有準備,一同御劍而上,“子驍當心!”
不隱出鞘,曲靖由提劍來助,曲靖由靈器皆修,處在心動和生氣巔峰,即將入境半步金丹,對上一般的金丹或入境都不慫。
河寬二人皆是心動(生氣)期,還是那種可以跨階挑戰(zhàn),有看家本領有資格做主角團成員或是主角團對手的那種心動期。
來妖似乎不是戰(zhàn)力爆表類的妖。一陣刀光爪影,紅的紫的青的白的綠的藍的各色光暈技能閃了一遍,果斷的放下狠話溜之大吉,“寬氏小兒!本宮早晚叫你血祭問同!”
為啥狠話就放我一個?難道是因為在場眾人就我長得最丑嗎?早已洞察結局的行走百科寬泊遙在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
“子驍可還好?”
“不好?!?p> “傷到了嗎?”河潤東眉毛扭在一起,顯然十分關切著急。
“沒有,”寬泊遙嚴肅臉,“河璞出事了?!?p> 河潤東:“……”
“還要你說!”河潤東炸毛,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人都扮成她的模樣打到這了。
“唉,話也不能這么說,璞璞出事,出事的不只是她個人,我們這批人丟失了最高戰(zhàn)力,難道不應該著急嗎?”
寬泊遙話風一轉目光轉向齊齊出來戒備的眾人:“而且,剩下的人還是不是原主,誰能知道呢?”
人群中有散修皺眉。
曲靖由的五官微不可查的變化了一點顯得他更加嚴肅:“(話)不可(這么說)?!?p> 南緬思牌翻譯機上線:“大家現在如此防備同伴,不正達到了影妖的目的嗎?現在情況緊急,諸位同道團結一致,尚有突破之力,若是形同散沙,不正著了妖族的道?”
“話雖如此,不得不防。”寬泊遙解釋道,“方才那可不是影妖。”
寬泊遙以審視的目光環(huán)視四周:“影妖可沒那么好認,他能讀取你的大部分記憶,于你越是深刻的,于它越是清晰,它可以近乎完美的扮演一個人,剛剛那一個,不過是狐妖罷了?!?p> “金丹期狐妖?”許閔閔回想起寬泊遙之前的話。
曲靖由點了點頭。
“金丹期狐妖?!睂挷催b面色不佳,“影妖可以把自身妖氣下掩為人氣,而狐妖卻不可,是以我的法器能認出他來?!睋Q做影妖就沒那么容易了。
寬泊遙伸手一招,一柄劍從頂樓中央的天字房中飛出,正是機節(jié)。
“我以機節(jié)為陣心,于此設陣,不過為了鎮(zhèn)住大妖,給大家一個休整之所罷了,他可沒有克制影妖的本事。”
柳的目光一掠,轉身回房。
寬泊遙的手一收一放,淡藍光輝一閃一滅之間機節(jié)飛回陣眼,寬泊遙扶好向隅隨機節(jié)一同飛上三樓。
心中不免嘆氣,331他們可真的是費心了,為了“不可逆”的劇情,為了給主角刷經驗,還專門搞了只金丹期的大妖來,以此抵消自己造成的影響,嘖嘖。
紼城百姓早已疏散,剩下的千余人也盡在保護范圍之中,哪里像原劇情里浮尸百萬流血千里,現在的血陣力量可還不及原劇情,守雌還溜了出去通風報信,這個劇情點的難度可降低了不是一點半點。
?。鬯?,節(jié)奏要加快了。]331提醒到。
?。圻€有不是我說你,你以為血陣副本的難度降低了嗎,天真,我們可是給你開了小灶哦~親,對你好吧~]
?。邸娴氖侵x謝你的好意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在下是個正直的人,不需要這種小灶啊后門啊之類的東西。]
[不,你需要,除了這些~親你還需要讓女主和河璞像原劇情里那樣熟悉起來哦~]
331:???[加油喲~親,順便提醒你一句,離守雌的到來還有十三天,你要加快速度喲~]
寬:惡……
同331的單向惡心被打斷,男主等人御劍上樓,又是一番鞠躬點頭,“子驍君。”
“不逢君?!?p> 寬泊遙其實還有點煩各種禮儀,頭點來點去脖子彎來彎去的,逢人既要記名,又要記字,君呀子呀的加來加去,人家名氣大一點的還要帶上一個號。
一個男主,不僅是男主,他還是易山門大師兄乾峰大弟子曲靖由曲不逢未來名滿天下的不隱劍主不隱君,唉,這么大一串名實在磨嘰。
男二也不多承讓,易山門二師兄坤峰大弟子南緬思南簡,在天妖之戰(zhàn)中聲名鵲起的青年一輩,符陣克星夢蝶公子夢蝶君。
還是女主好啊,以易山門七師姐做榜樣,字都不取一個,唔,感動,許姐威武。
“子驍姑娘?”
“???!”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各位可是有事商議?!?p> “子驍,好久不見,你下一步有何打算呢?”女主不愧是女主,打起招呼來大大方方語氣嫻熟,看起來坦蕩蕩的,完全看不出剛剛才和別人傳音入密談論了一個一點都不熟的“熟人”。
“下一步?去救河璞。”
河潤東:“不可。”
“可,怎么不可?將慈,你可想好!”寬泊遙話里有話,河璞可是你妹妹。
“怎可!”河潤東思及大局,不忍同意,“我們只要再守一守,守好了城南的結界,等守雌回來!”
“將慈別急……”
河潤東急吼吼地打斷:“我不急啊,是你們急!”
這話說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眾人看著河潤東那副急的跳腳還拼命壓制的模樣,大局和妹妹,怎么選他都急,這里就屬他最淡定不能。
“咳,”南緬思繼續(xù)說,“將慈冷靜,此前聽子驍姑娘說過,此處有個未復活完全的同將軍和金丹期的狐妖,我們現在雖然實力有些相差,但闖一闖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p> 呵,幼稚,冒沒有把握的險,勇氣難道就可以代表全部嗎,就可以成功救人嗎?“雖然實力有些相差”呵,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好嘛,寬泊遙本來下意識的想出言諷刺,但更加迅速地意識到了這是南緬思在說活,寬泊遙馬上吞回到口的潮諷,“咳咳咳咳……”
“子驍?你還好嗎?”河潤東上前一步,本來就已經很急躁的面色更急躁了,“莫不是舊病復發(fā)?”
南緬思性情頗為溫和,雖未出言,但也是面露關心,看起來像是為寬泊遙著急了一下的表情。
寬泊遙的心一酥:“無妨,閔閔以為如何?”
“我?”許閔閔看向大師兄,在場的有大師兄二師兄,羅玄宮八師兄也素有名望,再加上此事中發(fā)現原委居功甚偉的寬泊遙,不論是倫輩分資歷還是能力,都輪不到自己說話???說好她是來調節(jié)氣氛的呢?
“去?!甭曇敉蝗粋鱽?,頂樓眾人的目光齊齊匯到面目平平無奇的柳身上。
曲靖由和南緬思齊齊頷首。
曲靖由道:“去吧?!?p> 河潤東抿嘴不言。
“將慈,可還有什么顧慮?”
“血陣……”
許閔閔挑眉:“有我們二師兄在,你還怕陣法?”
河潤東皺了皺鼻子:“要是他是假的呢?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p> “那你信我一點吧,”寬泊遙突然出聲。
“嗯,子驍君在符陣上別有建樹?!鼻赣煽戳艘谎垌敇堑姆偤完嚪ā?p> 河潤東沉吟了許久。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