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馬車先是到的皇宮,隨后韓夙淺與韓靈兒便到,此刻,大夫人與韓如仙已經(jīng)進入廳堂入座,這時,韓夙淺與韓靈兒來到廳堂,長公主便走向了韓夙淺,很是親切的拉住了韓夙淺的手。
“淺兒,你怎的才到?!?p> 韓夙淺則是恭敬的對長公主福了福身,“長公主安好,因有些事,這才晚了一步。”
長公主含笑,拉著韓夙淺便一同入座,與韓夙淺說起了閑話,而一旁的韓如仙見長公主對韓夙淺這般熱情,心中便生了嫉妒。
案桌上,上好的美酒佳肴,韓如仙則端起了酒杯,目光卻是盯著韓夙淺,隨后便飲了杯中酒。
瞧著長公主拉著自己閑聊,韓夙淺心中到是覺得長公主并無壞心思,而且還很聊得來,沒有那些做作之事,于是,兩人便聊了起來。
前些日子,長公主聽聞,太子心情煩悶,于是便前往了太子宮一起吃酒,閑聊之際便提到了韓夙淺,長公主看了太子對韓夙淺心意,于是便旁敲側(cè)擊,試探韓夙淺何意。
“前幾日我與太子吃酒,無意間提起了你,從太子的話意間,聽得出似乎對你有意,不知淺兒姑娘如何做想。”
“公主殿下取笑了,太子是何等的人物,小女雖說是將軍府的子女,但也不過是個庶女,怎的配的上太子殿下呢,再則,小女對太子也并無心思。”
“哦,那晨王呢,對晨王如何?”
此時,韓夙淺則端起了酒盞,抿了一口后,將酒盞放下,淡淡的笑了笑,“我的姻緣,定要自己做主,父親不行,還有我那無有名無的嫡母更是不行,雖說早些年,德妃娘娘許了這樁婚事,但最終還是要我點頭同意才作數(shù)。”
語落,長公主則愣愣的瞧著韓夙淺,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自古以來,子女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這位將軍府的大小姐卻是厲害,果真是與他人不同。
牡丹宴開始不過一會兒,莫凌晨則來到了公主府,瞧著廳堂內(nèi)的賓客,掃視了一圈,便落在了韓夙淺的身上,瞧著韓夙淺正在與長公主閑聊,舉步便走向了韓夙淺的位置。
目光盯著韓夙淺,打趣的對著長公主說,“長姐真是小氣,牡丹宴也不懇請弟弟來吃杯酒,難不成是舍不得你府上的美酒不成。”
知道莫凌晨是在打趣自己,長公主便玩笑一般的說道:“這里宴請的可都是女眷,若是邀請了弟弟,你一個男子不方便不是?!?p> “此話差矣,這在座的女眷中,可有我的未婚妻在,何來的不方便直說呢?!?p> 語落之后,莫凌晨目光便盯在韓夙淺的臉上,韓夙淺卻不以為然,就像沒聽到一般,則是端起了酒盞喝起了酒。
長公主在一旁則瞧的真切,拿起手中的帕子掩面嬉笑,“我的弟弟呀,怕是在自作多情吧,人家可是并未承認你這準(zhǔn)夫君呦?!?p> 這時候,有人提議,行酒令,以牡丹為題,而提出這個提議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韓如仙。
就在莫凌晨走向韓夙淺,三人聊天時,一旁的韓如仙看在眼底,心中想著,一個小小的庶女,不論走到哪里都是有人喜歡,而自己,堂堂將軍府的嫡女,不論身份,美貌,學(xué)識,那里不比她強,可風(fēng)頭卻總是被她搶,潔白的牙齒咬著朱唇,手中的酒盞也緊握著,于是,韓如仙便想到,借著牡丹宴,做行酒令,讓韓夙淺吃癟,她深知,韓夙淺并未學(xué)過詩詞歌賦,肯定會丟人,于是便想到了這個提議。
韓夙淺怎會不知韓如仙的用意,不過是想讓自己當(dāng)庭出丑罷了,然而,卻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眾人一聽行酒令,還是以今日的牡丹為主,便都起了興致,以主人為首,韓如仙起身,端起酒盞,敬像長公主,“公主殿下,既然您是主人,便從您開始吧。”
長公主很是客氣,端起酒盞,微微一笑,“不必多禮,既然是將軍府的二小姐提議,那就從二小姐開始吧,本宮就免了。”
見長公主果斷拒絕,韓如仙便不再多說,“那小女就先獻丑了。”
幾句過后,眾人便都鼓掌,夸贊韓如仙做得好,韓如仙則微微福身,隨后便落座,幾輪之后,便到了韓夙淺,韓如仙則是一臉心災(zāi)樂禍,等著看韓夙淺出丑。
卻不成想,韓夙淺竟很是自然,脫口而出,又不失風(fēng)雅,眾人則又是一陣掌聲,夸贊將軍府的小姐真是個個出類拔萃,一個勝一個。
見韓夙淺出口成章,而且不下于自己,韓如仙則又是心中不快,端起酒盞又是飲了一杯。
酒過三巡,長公主則起身,去后堂更衣,瞧著長公主離開,韓如仙便走向了韓夙淺面前,“大姐,二妹我吃酒有些多,可否陪我去整理一下妝容?!?p> 韓夙淺知道,韓如仙定是沒安什么好心,若是整理妝容為何不讓大夫人一同陪著,明明對自己是恨之入骨,怎會讓自己去陪她,心中想著,但卻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起身便陪同韓如仙去客房。
一路上,韓如仙并未說一句話,出奇的安靜,韓夙淺則跟在身后,直到,到了客房內(nèi),韓如仙卻是為整理妝容,而是轉(zhuǎn)身對象跟在身后的韓夙淺,開口質(zhì)問,“你為何要害我?”
韓夙淺當(dāng)時便明白,這是在這等著自己呢,在韓如仙的質(zhì)問下,韓夙淺則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腳步向后退著,“二妹妹,此話何意,我那里有害你?!?p> 然而,韓如仙卻是步步緊逼,不在回答,抬手將發(fā)髻上的簪子摘下,朝著韓夙淺的臉劃去,還未等靠近韓夙淺的臉,不知怎么回事,手中的簪子已經(jīng)落在了韓夙淺的手上。
就在韓如仙去下簪子奔向自己的時候,韓夙淺便眼疾手快地奪下了她手中的簪子,反轉(zhuǎn)之下,韓夙淺便將韓如仙逼到了墻角,“怎么,二妹妹竟如此心狠手辣,想要毀我的容?我這臉蛋怎能比得上二妹妹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呢,就算毀容,也的毀了你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