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家種的有十幾畝地,只有犁地是有牲口以及后面的手扶拖拉機。
其余的,直接都是人力,不管是土豆、玉米、黃豆……都是這樣的。
我小學(xué)的時候每次放假,只要到那個土豆成熟的季節(jié),那幾天都是在那個地里面玩的,就是單純的玩土。
大人們每天早早的天不亮就要出發(fā)了,怎么可能把我們幾個小屁孩留著,把我們帶到那個土豆地,土豆和玉米一起種的,特別熱,四面都不透風(fēng)。
我們有什么中午不是睡覺嗎,大人們沒有時間回家的,我睡覺都是找?guī)讉€那種裝土豆的袋子,地里面一鋪就這樣睡覺了。
那時候地里面是有那種菜花蛇的,沒有毒蛇,瞌睡了誰管那么多,那個地就是那種挖過土豆的,全是那種濕濕的泥土。
潮氣,有了潮氣又能如何呢,還不是這樣就睡覺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也是去地里面,下坪(機灌地)當(dāng)初不記得是割麥子干嘛了。
我現(xiàn)在也記不清楚,當(dāng)初是我和兩個妹妹一起了,還是其中一個了,我們就這樣走回了家,距離挺遠四公里左右。
那天我們到家的時候太陽都快要落山了,我們其實那次說的是地里面不愿意待了回去的。
實際上呢,我們回去是給他們做飯去了,自己活面那種。
我妹我記得比那個案板高不了多少,(我們家案板的高度大概一米多些呢,和灶臺是一個高度的。)
那次是我和的,我們幾個年齡都是差兩歲。
他們都是架火的(灶火往里面放柴)。我呢我記得根本不知道什么堿面什么的,就和那個玩泥巴的一樣就那樣搓搓揉揉的。
我們那次做的不記得是涼面還是面條了,我只記得那次我們那個年都成一塊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回來到底吃面了沒有。
他們回來第一件事看見面,就是我記得把我們一頓吼。
當(dāng)然不是說我們浪費面,而是,家里面都是不讓我們動火,害怕我們把房子點了,也害怕我們把自己燒傷。
這個就是他們對我們的愛,雖然每次都是用吼來表達,只有長大才會明白吧。
還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在新院子,我記得廚房門口臺階到院里一半都放的黃豆。
但是,我不記得我們這個時候,到底是住在新院子,還是老院子了。
那天,我和我小妹,我們?nèi)バ略鹤樱€沒到院子中間,就是在對齊那個廚房門口吧。
兩條蛇噢,就從廚房的這邊向外面爬去,這個時候房子有沒有圍墻。
我是走在靠近廚房這邊的,我一腳就是踩那個蛇身上了,真真的,不知道我在看哪里,就是踩上了。
我這個時候還跟淡定,向后面退了一步,我小妹就直接跳起來了那種向后面跑去,我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時候的心臟噢,真的,嚇得半條命沒有了那種。
我還記得那兩條蛇,決定不是菜花蛇,純色的,但是肯定沒有綠色。
那兩條蛇當(dāng)時也沒有攻擊我們,后面就出去了,不過話說回來,對蛇的畏懼我沒有那么怕它了。
在老院子,那個時候院子里面有一堆玉米,放在那個架上面的,
(這個架就是下面都是用木頭,用點鐵絲栓一下,)就是用來防下面的水的。
玉米一般都是第一年的放到第二年才脫。(脫玉米簡單的說呢,就是那種把玉米放進一個小機器,出來就是玉米棒和玉米的分離了。更簡單的說法就是用棒敲打玉米一樣的。)
那個時候的老鼠多,(寫到老鼠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恐怖)自然而然的貓就有了。
當(dāng)時,那個架下面有一個貓生了幾個小貓,我記得有一只小貓后面就跑到我們上房的去了。
我和我奶奶我們幾個就找,當(dāng)時把那個柜下面,全部拿著一個掃把,挨個掃一遍的那種。
把兩個單人沙發(fā)和那個茶幾都挪到地中間都沒找到。
不知道,我們那里有一個說法,貓不能死在房間里面的,所以我奶奶說的必須找到,沒辦法就那天下午,就是這樣度過的。
后來,快到晚上的時候,我們聽到那個貓的叫聲了,有可能當(dāng)時是餓了。
就是在那個茶幾那里叫的,我們又把沙發(fā)還茶幾抬出來,還是沒看到。
直到貓的叫聲再次傳來,原來它就在那個茶幾的下面那個抽屜里面。
那個茶幾下面的抽屜后面不是全部連接的,上面還有一個板子擋著,我們當(dāng)時誰都沒有休息,找到了貓就放出去了。
還有一次在北稻子(這快地那片地方的稱呼)。
那次是澆水,我們村子整個有三道水渠,這個水渠是沒有水閘的不知道上面或者下面有沒有,但是我們地這里是沒有的。
我們家的地比較干點,每次澆水都是把那個水渠打一個壩,直接后面斷流的那種。
那次是澆的麥子,那次我和我爸兩個,至于我,不用說就是湊熱鬧的,最多就是搗亂可以干活不行了。
剛把水放到地里面沒有多久的時候,就從渠里面流進來一條魚,那個是我現(xiàn)實生活中見過的最大的一條魚了。
那條魚剛進去地里面直接所到之處,麥子全部就成了趴到的了。
我還記得,那次去澆水之前還撒肥料了,所以當(dāng)時那條魚我們直接用那個袋子裝的。
我們澆水的都不管了,慢慢水流著就行,畢竟兩畝地沒那快不是,
我們就用那個袋子直接拿回家,放到那個大的洗衣服的盆子的時候,那個魚都快嘴能夠到尾巴了。
我們把那個魚叫老鯰,(這里正確讀音nian我們都把它說是mian)我還記得這條魚當(dāng)時還是我爸做的。
本來還以為能吃頓大餐,結(jié)果呢,我爸做的出來以后那個血水都是有的,不是煮的當(dāng)時,好像直接放到大鍋里面蒸的。
那個大鍋就和當(dāng)時裝魚的那個盆子一樣大的。
后來,我也忘記那條魚到底是我們吃了,還是最后怎么處理了,更是忘記了,我到底吃沒吃,只記得那條魚,那條魚吃到?jīng)]吃到都不記得了。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家還養(yǎng)著兩頭豬,說是因為兩頭豬好養(yǎng),一頭就不好養(yǎng)了。
那時候豬圈就是那個兔子的旁邊,那是一個晚上,墻都是土塊的嗎。
墻倒了,不知道那幾天下雨沒有就是墻倒了,半夜豬都跑出去了。
直到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幸好,當(dāng)時我們那個后面是我那個太太家,豬沒有跑掉。
不然,那兩頭豬都是過年殺了吃肉的,都是吃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