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人在懷(求推薦票,求收藏?。?/h1>
傅軒捂著額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雪白的床單,他腦海中一片混沌,完全記不得自己昨天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
估計是自己的幾個兄弟,看自己躺了,才這么貼心吧。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酒吧是幾點才關(guān)的門,一夜的狂歡過后,估計也剩不下幾瓶酒了。
“娘的......想不到張藝軒這家伙,還有點人性。不過開業(yè)第一天就斷片了,傳出去丟人丟大了!”傅軒苦笑一聲。
他一把揭開被子,想要跳下床,可他的手上,卻傳來了一種異樣的觸感。
“......”
剎那間,傅軒整個人都石化了,細(xì)密的汗液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從他的頭發(fā)間奔流而下。
他不敢轉(zhuǎn)身,只是伸手摸了摸一旁。
額頭、眼睛、鼻子、嘴唇......
動.....動了!
“轟?。 ?p> 整個樓層的地面都震動了一下,隔壁的一對小情侶從睡夢中被驚醒,還以為是地震了,連衣服都顧不上穿,便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
“姐姐,咱們有話好說.....”傅軒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面孔,卻是連話都說不完整。
原因無他,一只纖纖玉手已經(jīng)死死地捏住了他的喉嚨。
“下賤!你在酒里下藥!”那女子僅是裹著一張床單,面色冰冷。
傅軒只能雙手高舉,用盡全力說道:“你他娘的來酒吧,不就是買醉?”
“啪啪!”
傅軒白皙的臉上,有兩個鮮紅的手掌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xiàn)出來。
“姑奶奶,咱好好說道說道!”趁著梁炘松手的機會,傅軒一腳將她踢開。
他大學(xué)逛了四年的夜店,號稱浪里小白龍。
今天他這條小白龍算是徹徹底底地栽了,如果不是求饒及時,只怕得被分尸了。
梁炘冷哼一聲,裹起被子,重新坐回床上。
傅軒趕忙將一旁的窗簾扯下,圍在腰間。
眼前的這副場景,實在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行,說吧,我給你個機會,今天若是你說的不能讓我滿意,姑奶奶讓你成為大清以后的第一個太監(jiān)!”梁炘托著下巴,笑意冰寒。
“化學(xué)閹割還是物理?”
剛剛說出這句話,傅軒便狠狠地給自己來了一耳光,這不是找死么?
床上的女人嘴角緩緩勾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先把你做成藥娘,再物理閹割掉!”
傅軒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
這他娘的,是個狠角色??!
好巧不巧,這時候他的眼前突然有一行藍色的小字彈了出來:
“恭喜宿主完成成就:誠哥附體(初階)!”
“獎勵:魅力值10,財富值10000!”
看到這個成就,傅軒只感覺到一陣惡寒。
誠哥是誰?鼎鼎大名的某動漫主角!
你笑誠哥死的早,誠哥笑你*的少!
若是真是如此,他倒得開懷大笑。
不過在他的記憶中,最后那家伙,可死的老慘了!
“說話!”
就在傅軒發(fā)呆的這段時間里,梁炘已經(jīng)等不及了,伸出小巧的腳丫,對著他的胸口便是一腳。
“**!”
傅軒第一次知道,胸口被攻城錘來了一下,是個什么感覺。
也許是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梁炘在一旁等了許久。
好半天,傅軒才順過氣來,他一臉無奈:“昨天那酒,我也是第一次喝,我平日里是三斤的度量,昨天只是一瓶,就不省人事了!”
床上的美人兒點了點頭:“也是,本姑娘平日里也是能喝兩斤二鍋頭的,昨天僅僅一瓶,就當(dāng)機了,既然你也是這樣,那也不能怪你了!”
傅軒聽到這句話,就差淚流滿面了,他死命地點頭表示贊同,不知者不罪嘛!
“只是......”
梁炘故意拖長了聲音,讓傅軒的一顆心瞬間又提起。
只見女子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走下了床,指著潔白床單上的絢爛的紅花,問道:“這個你打算怎么辦?”
可憐的傅軒,在早上起來的不過十分鐘的時間,瞬間體驗了幾把人生的過山車。
要說他現(xiàn)在什么感覺,大概就是.......
他在過山車達到最高點的時候.....
跳車了....
“你想怎么樣?”
傅軒可憐兮兮地問道,配上鼓鼓的臉蛋,演技飆到了極限。
“怎么樣?我梁炘長這么大,我爹都沒這樣對過我!難道還要我告訴你應(yīng)該怎么樣?”梁炘紅著臉,又是一腳踢在了傅軒的屁股上,不過力道小了不少。
“你爹要這樣對過你,那問題就他娘的太大了!”
傅軒在心中暗暗腹誹,但是最后還是向黑惡勢力妥協(xié)了:“我...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潑辣的女子罕見地坐在床邊,沉默了許久。
她點起一根煙,淡淡的煙霧從手指縫中升起。
從傅軒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側(cè)臉。
高挺的鼻梁,一雙迷離的眸子,完美的側(cè)顏配上繚繞在臉頰邊的煙霧,讓這個浪里小白龍塵封的心臟,不爭氣地瘋狂跳動了起來。
他突然感覺,就這樣也挺不錯。
“梁炘?”
傅軒怯生生地叫出了這個名字。
真是二十多年以來頭一回,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遇到了克星。
“嗯?”
梁炘轉(zhuǎn)過頭來,將口中的煙氣輕輕噴吐在傅軒的臉上。
“你在想什么呢?我真的會負(fù)責(zé)的!”
傅軒壯著膽子,坐到了女人的旁邊。
“聽說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我試試!”
“......”
傅軒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站起身來,將地上散落著的雜亂衣物一件一件拾起,男士的歸男士的,女士的歸女士的,好好地分類。
將衣服放到梁炘身旁,傅軒走進洗手間,剛準(zhǔn)備穿上衣服,卻感到背上傳來一陣劇痛。
“嗷~~”他鬼叫一身,轉(zhuǎn)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是梁炘拿著煙頭,正甜甜地笑著。
“我說,你看看那我那些衣服,都給你撕成什么樣了?還讓我穿?”梁炘將頭發(fā)隨意地挽了起來,笑的嫵媚動人。
傅軒沒有說話,只是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
梁炘還是那個梁炘,只是她身上,少了剛剛的那床被子。
他好不容易將視線從梁炘的身上轉(zhuǎn)開,卻發(fā)現(xiàn)他的對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鏡。
鏡中的少女,眉目如畫,眼角下的一顆朱砂,更是平添了幾分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