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胃不好,只能.....
“炘姐,你來這里干什么?”
享受著梁炘的溫柔,傅軒還是不由地苦笑了一聲。
梁炘沒有說話,只是展顏一笑,靜靜地將傅軒臉上的血跡與灰塵擦干,仿佛周圍喧鬧的打斗都與她無關(guān)。
“小子,艷福不淺嘛!”
就在這時,名為石頭的大漢終于是將面前的十幾人悉數(shù)擺平,朝著傅軒的方向便獰笑地走了過來。
這家伙似乎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他朝著梁炘的后背便是一腳踢了過來,傅軒估計梁炘若是被這個大笨熊一腳踢中了,只怕是免不得骨斷筋折。
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面前的梁炘整個人按在了地面,自己撲在了她的身子上,為她擋下了這雷霆一擊。
“咯嘣”
傅軒甚至能清楚地聽到自己肋骨骨折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漸漸地被從身體中抽離開來。
這時,他的身下,卻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為什么要替我擋?”
傅軒勉強笑了笑,卻是一口血吐了出來,將梁炘原本鮮紅的衣裳染得更紅了。
“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傷你......”
挨了最毒的打,說了最霸氣的話。
剛說完,傅軒的腦袋便無力地朝著地上一磕,卻被梁炘伸手輕輕托住。
梁炘皺了皺眉頭,將傅軒的身子輕輕托起,放在了一旁,然后看著面前的大棕熊,笑意冰寒:“打了我的男人,這賬咱倆得好好算算!”
那石頭尚未回答,梁炘便閃電般地出手,只見她僅用了一只手,便將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的家伙輕輕舉起。
在場的眾人剎時間都愣住了。
這大塊頭怎么說都得有個二百多斤,單手能提起二百多斤的娘們兒?
那還是娘們兒?怕不是個人形暴龍吧?
“大嫂威武!”
一旁已經(jīng)跪了的張藝軒忍不住嘖嘖贊嘆。
娘的,不愧是能降的住軒哥的女人,這氣勢,沒誰了!
梁炘嘴角撇了撇,將那個大塊頭直接砸到了地上,酒吧門前鋪著的瓷磚應(yīng)聲而裂!
石頭卻是一咕嚕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像個沒事人似的。
“臭娘們!你讓石頭真的生氣了!”
暴怒下的石頭,直接一拳朝著梁炘打了過去,看著張藝軒都暗暗揪心,這一拳要是中了,軒哥和嫂子倆人,不是得雙雙把家還?
不過接下來讓人張目結(jié)舌的事情發(fā)生了。
梁炘站在原地,就連動都沒動,而是隨意地伸出了手掌,便將石頭的拳頭給牢牢握住,任憑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
“三個響頭,一百聲姑奶奶,這件事情就算了。”
梁炘手掌輕輕用力,那大塊頭瞬間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其余人離的太遠看不清,而張藝軒卻是清楚地看到,大塊頭的整個拳頭,已經(jīng)被捏得寸寸碎裂!
他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這種女人,軒哥真能降服得???可別哪天被家暴了!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梁炘將手緩緩放下,而那大塊頭的拳頭,已經(jīng)只能被稱之為“一團糊狀物”了。
將礙眼的家伙一腳踢開,梁炘俯下身去,一個公主抱將傅軒抱在懷中,朝著酒吧緩緩走去,直到現(xiàn)在,在場的人們才發(fā)現(xiàn),這娘們兒居然是穿著高跟鞋的!
“把門前清理干凈了,今晚還得營業(yè)!”
梁炘朝著后面揮了揮手,將手上的血漬甩在地上,神色輕松。
“好嘞,嫂子!”
張藝軒突然來勁了,領(lǐng)頭大喊。
其他尚且還能說話的家伙們,也立刻心領(lǐng)神會,跟著說道:“好嘞,嫂子!”
他們注意到,梁炘原本一直穩(wěn)健的步伐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就連肩膀都顫抖了一下。
一群趴在地上的臭撲街們不由地大聲笑了出來。
......
“醒了?”
傅軒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還是潔白的床單,而梁炘正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
“**,娘的,我都被打成那樣了,不會還人道了一番吧?”
一個念頭瞬間在傅軒心頭閃過,他不由地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這是在哪?”
傅軒頭一次感覺到有氣無力的滋味兒,或許是身體透支太多的緣故。
但其實他現(xiàn)在更想要說的是
“我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梁炘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掩面笑道:“都快給人打開花了,還想著那些事情?真不怕廢了?這里是醫(yī)院!”
聽到是醫(yī)院,傅軒這才松了口氣,他娘的,要是三晚的高強度作戰(zhàn),自己只怕得直接光榮了。
“炘姐!你快和我說說,我是不是毀容了?”
傅軒一把抓住梁炘的手,整個人都著急起來。
要知道,他的英俊的臉龐和地面親密地接觸了好久,若是沒事,那才是真的奇怪。
坐在病床前的梁炘伸出一只手,說來也怪,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她的手卻是冰冰涼的。
她沒有說話,伸手在傅軒的臉龐上輕輕觸摸著。
傅軒這時候突然急了:“娘的,我英俊的臉蛋果然是毀了?對了,那件事情最后怎么樣了?”
梁炘翻起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家伙的關(guān)注點,似乎永遠得比正常人慢一拍。
“他們見到我來了,然后便開始和我講道理了,道理沒講地過我,便自己帶人走咯!”梁炘看到小男人焦急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臉蛋,笑意溫和。
見到傅軒滿臉不相信的神色,梁炘只是聳了聳肩:“沒辦法,畢竟我天生麗質(zhì)嘛!”
這次輪到傅軒回了一個白眼了,他剛想說話,卻聽見隔壁傳來了輕輕的咳嗽聲。
“咳咳,我說軒哥,兄弟們都看著呢,別太過了?。 ?p> 傅軒轉(zhuǎn)頭看去,卻是張藝軒這小子。
“娘的,回回都是你這小子壞我好事,滾滾滾滾滾!”
傅軒不耐煩地說道。
張藝軒這家伙,他娘的,就是一典型的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貨,以前大學(xué)在酒吧里,凡是和他搭伙去酒吧,從來就沒成功過。
這家伙,深韻如何將天給直接聊死,號稱話題終結(jié)者,每次他當(dāng)僚機,那么基本上是等于直接墜機。
“有了媳婦忘了爹,告辭!”
張藝軒笑呵呵地將一個果籃放在了傅軒的床頭,轉(zhuǎn)身便走出了病房。
傅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病房,似乎和平常住的不太一樣,是個單人病房。
莫不是自己傍上了個富婆?
看向眼前的梁炘,他不由地兩眼放光!
“我說,炘姐,你不會是個....富婆吧?”
傅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梁炘知道這家伙準(zhǔn)沒憋著好話,坐在病床旁面無表情。
“那個,以前我體檢的時候,醫(yī)生說我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傅軒拉著梁炘的手,露出了他的真實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