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快帶我走!”白素貞死死抓住江文輝的肩頭,痛疼難忍。
江文輝皺這個眉頭,心道明明受傷了,還不讓人看,何必這么倔強(qiáng)。
見他沒有反應(yīng),白素貞又忍痛說了一句:“若是你現(xiàn)在不帶我走,我就自爆而亡!”
面對如此要挾,江文輝不得不從。
他立刻轉(zhuǎn)過身來,攔住許仙。
“許公子,你還是先回家吧!別打擾我們姐弟倆!”
許仙抱著懷中的傘,略有尷尬,“客人既到了我家門口,豈有不迎接的道理?!?p> 江文輝硬生生逼出一個笑容,剛才那一瞬間實在令他難堪,心中大罵,這劇情實在太狗血,情節(jié)實在太套路了。
“哦!如此??!那我們就不擋你的路了!”
遇到這種事情,江文輝只想腳底抹油,趕快溜。
轉(zhuǎn)身彎腰,他想抱起白素貞,可她畢竟是條大蟒蛇啊,江文輝半天沒抱起來,吃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托起她來。
可一不小心沒站穩(wěn),他真就像腳底抹油一般,直接將白素貞扔了出去,自己也翻了幾個跟頭。
摔到地上的白素貞,直接昏迷。
江文輝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檢查了自己的口袋,看看白虎王是否被自己壓死了。
就這一會兒功夫,許仙已經(jīng)走到了白素貞身邊。
江文輝害怕白蛇自爆,連忙撲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昏迷了,這下他便放心了。
不過,看許仙準(zhǔn)備抱起她來,他便笑了,因為他覺得這許仙長得比女生還瘦,怎么可能抱得起一條大蟒蛇。
結(jié)果,許仙就像抱著他懷里的那把傘一樣,抱起抱素貞。
“天吶?這我、我沒看錯吧?”江文輝驚嘆不已。
直到白蛇朝著他做了個鬼臉,他才明白這全是白蛇故意設(shè)的局。
“戀愛中的女生智商為零?這都是騙人的!”
江文輝跟隨著許仙進(jìn)了許府,然而他完全不在乎白素貞的傷情,自己一個人逛起了許仙家,畢竟他還沒見在現(xiàn)實中見過著古香古色的屋子。
許仙將白素貞抱回房間后,立刻替她把脈,不過妖的脈相又怎么是他普通大夫能夠看懂的呢?
明明見著白素貞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卻什么都診斷不出來,他心急如焚。
一時間,他在屋子里開始打轉(zhuǎn),想不出一個好主意來。
白素貞偷偷眨巴著眼睛,偷看他。見他焦急萬分的樣子,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見白素貞的聲音后,許仙大喜,“白姑娘,你總算醒了!”
“?。∥姨?!我難受!”
聽了此話,許仙更加惶恐不安,他趕快給白素貞把脈。
他伸手過去的一剎那,白素貞緊緊握住她的手。
“我好熱!好熱啊!”
白素貞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往許仙身上蹭。
“白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許仙慌了神,趕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雙目。
白素貞才管不了這些,她假裝疼痛翻滾,緊緊握住許仙的手,直接將許仙拉倒,趴在她的身上。若是此刻江文輝還在,定要罵上白素貞一句女流氓!
這人間普通的文弱書生,怎么能斗得過千年蛇妖呢?
自然,這許仙只能在白素貞手里被糟蹋了。
逛好了許府的白文輝走進(jìn)房間,見許仙和白素貞大白天連個門都不關(guān),就直接睡在了一起,真是驚掉了下巴。
許仙連忙起身,下了床。他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文輝打斷了白素貞和許仙的纏綿,她可怒了。
“誰允許你進(jìn)來的?還不快出去給我守著門!”
江文輝知道這里的白素貞是個殘暴的主,他可不敢隨意招惹,這嚇得他連忙退出門外,嘴里罵著女色鬼!
回頭看見許仙紅得發(fā)燙的雙頰,白素貞眨巴著雙眼,撅著小嘴,“我、我這也是情不得已……”
“白姑娘,此乃許仙的過錯,許仙一定會負(fù)責(zé)到底!請白姑娘告知家住何處,明我就請著沒人帶著聘禮求取白姑娘!”
白素貞一聽便樂了,還有這等好事。
“小女子早已沒了家,只和弟弟相依為命,若是許公子不嫌棄,便喚我一聲娘子吧!”
許仙瞪大了雙眼,實在沒想到這白姑娘竟如此豪放。
相較之下,他才是那個羞澀之人。
不過許仙知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dāng)!他今日便豁出去了!
“娘子!”
“相公!”
躲在門外的江文輝真是三觀盡毀,沒想到許仙和白素貞竟是這樣在一起的!
“既然是我許仙的妻子,我定要明媒正娶!”
“免了免了,這太麻煩了,你都喚我作娘子了,其他都不需要了!”白素貞邊說著,邊走到許仙身邊,懶洋洋地壓在他的肩頭,甚是歡喜。
許仙一時緊張到說不出話來,只得傻傻站在那里。
江文輝正靠在門外,感嘆這個世界太毀三觀,卻瞧見法海領(lǐng)著一名女子走過來了。
“我去!法海!怎么哪都有你!”他大聲叫了起來,以提醒白素貞。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弟弟門前坐著?”
江文輝尷尬一笑,心想這下白素貞可慘了,許仙姐姐來抓人了。
法海一把推開江文輝,只見白素貞躺在床上,許仙正在給她把脈。
“你這蛇妖,休得傷人!”法海大喊。
白素貞一臉苦痛,可心中卻樂著,“我看你這死和尚沒有了金缽能不能讓我現(xiàn)出原形!”
“你這妖僧!到處殘害良家婦女,今天還把我姐姐打成這樣,天理何在?。 苯妮x大哭起來。
許仙姐姐有些茫然,“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姐姐!今日我在斷橋遇到了這位姑娘,當(dāng)時正下著雨呢!還是這姑娘好心借傘于我!”許仙松開了手,又轉(zhuǎn)向法海,“你這和尚,不知白姑娘何處得罪了你,你竟將她打成這般!”
白素貞借此咳嗽了兩聲,以示傷痛。
“好你個白素貞,今日暫且放你一馬,來日我金缽修好,定要讓你現(xiàn)出原形!”
白素貞假裝抽泣起來,“不知小女子何處得罪了高僧,竟要對我窮追不舍!”
江文輝呵呵一笑,心中大罵這白素貞著實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