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索倫眼下還剩下一百人,選拔結(jié)束。
這一百人全部成為了賽能斯魔法學(xué)院的新生。
到了精英班選拔的重要關(guān)頭了,一群人在私下都商量著,顯然魔力高者才會組成同盟,魔力低者別無選擇,甚至有些低魔力者直接放棄精英班選拔。這么一算下來,臺上還有四十八人。
臺上魔力最高者一千年,最低者三百年,差距還是很大的。
自然,那一千年的魔法師身邊集結(jié)了兩名九百年魔力魔法師三名八百五十年魔力魔法師和五名八百魔力年魔法師。
其他人自然都不敢和這一群人斗,剩下的人自然是互相爭斗,不過這臺上還形成了另外一組隊伍,那便是黎一鳴、江文輝、梁倩倩、朱麗葉和格列弗。
這五人聯(lián)合起來對抗其他零散的魔法師,自然還是留到了最后。
顯然,現(xiàn)在還剩下十五名魔法師,魔力的懸殊還是比較大的。
“我看今年這精英班定是那魔力最高的十人了!”遠處又是一名長胡子老者說道。
“在這個世界生存不僅僅看的是魔力高低!”另外一名老者笑道。
“我看你們還是放棄吧!你們五人中,魔力最高的一名魔法師才七百年,居然還是個水系魔法師!你們怎么跟我們斗?”一位八百年魔力魔法師嘲笑著。
“那我怎么覺得是你們這八百年的幾人淘汰呢?”朱麗葉十分不服氣。
“小姑娘,我看你還沒斷奶吧?哈哈哈哈……”那人十分不屑。
這句話可是惹得朱麗葉大怒,雖然她一張娃娃臉,但是被人這么嘲笑,也非常不爽。
“山崩地裂!”朱麗葉狂吼,魔杖上一道橙色光芒落下。
剛剛那嘲笑別人的魔法師,完全來不及防備,直接被那飛落的石塊砸下舞臺。
這么一出鬧劇,臺下的人都笑了,就連主持人都笑了。
那魔法師心懷怨恨,但畢竟已經(jīng)落下舞臺,沒有機會了。
“想不到這三百年魔力魔法師竟一招擊敗了八百年魔力魔法師!接下來還會有什么驚喜呢!”
“廢物!”那千年魔力魔法師冷哼一聲。
其他人看著朱麗葉兇狠的模樣甚是害怕,居然沒有人敢對她出手了。
既然不敢捏母老虎,他們自然要找軟柿子下手了。
又是一位八百年魔力魔法師走了出來,“既然你們都一對一了,不知誰愿意出來和我打呢?”
沒有人說話,這自然是等他挑人了,他本想選江文輝的,但是畢竟他魔力已有八百年,欺負這樣一個水系魔法師自然會被恥笑,所以他便選擇了病怏怏地黎一鳴。
“就你了!”
黎一鳴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走了出來。
八百年對戰(zhàn)四百年,這差距還是有些大的,黎一鳴自然不敢懈怠,然而對方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等到黎一鳴抽出卡牌之后,那八百年魔力魔法師才抽出魔杖。
可是,他沒想到黎一鳴居然不是攻擊他,而是使用了金剛護體。如此一來,他想要傷到黎一鳴還是得費些功夫的。
“金剛護體?今日我打得你成肉泥!”
話音剛落,蹭蹭蹭從他身后射出數(shù)支綠色的飛箭。黎一鳴站在場上,一動不動,那飛箭射到他身上卻不能傷他分毫。
正當對方驚訝之時,他手持魔力卡,巨熊掌,魔杖輕揮,就將那魔法師打下臺去。
臺下觀眾連連叫好,畢竟誰都想看以弱勝強。
連著兩名八百年魔力魔法師都被對方擊敗,那群人自然是羞愧難當。
當下,跳出一個九百年魔力魔法師來,“我不選人,隨你們出戰(zhàn)!”
“我來!”格列弗叫道。
“妖系魔法師?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對戰(zhàn),你還是直接認輸吧!”
“前面兩人正是因為輕敵才輸?shù)媚敲措y看,你還是尊重點對手好!”江文輝叫道。
“謝謝你!”格列弗回頭看著他。
這是江文輝第一次被人感謝,頓時便紅了臉不知所措。
格列弗話不多,但是人狠。他抽出魔力卡,舉著魔杖,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那名魔法師也沒有多話,輕揮魔杖,發(fā)出千萬飛箭,這和梁倩倩的招式還挺相似。
格列弗立刻揮動魔杖,一聲狂吼,將那些飛箭全部震碎,舞臺上的人都感覺到了一陣魔力的侵襲。
沒想到這三百年魔力魔法師居然能發(fā)出這么強大的力量,不過他著力量似乎不受控制,站在他對面的魔法師都開始吐血了。
此情此景,遠處的老者輕揮魔杖,一道藍光閃出,格列弗往后倒去,那九百年魔力魔法師飛下臺去。
“一群廢物!”魔力最高的魔法師終于看不下去了,“你們隨意出戰(zhàn),只要將我打敗,我們主動讓你們晉級!你們五個一起上都沒關(guān)系!”
“等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江文輝突然叫道。
黎一鳴和梁倩倩傻了眼了,這魔法師的魔力一旦到了千年,可不是幾百年魔力魔法師能比的!可江文輝卻想一人出戰(zhàn)。
“我不想欺負弱者,你們一起上吧!”那人十分不屑。
“我告訴你個道理,驕兵必?。 ?p> 不等別人應(yīng)允,江文輝就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都有些擔(dān)心,畢竟兩人之間魔力相差幾百年,而且江文輝還只是個水系魔法師。
千年魔力的魔法師看著江文輝,他只覺得這是一種諷刺,不過他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的話,只怕有更多的人恥笑,于是他等著江文輝先出招。
江文輝可不敢輕敵,他也知道自己若是硬拼沒有任何結(jié)果,那只能智取了。
見他隨手一揮,便不見蹤影。
千年魔法師雙眸一閃,自然明白這是隱身卡。他仍舊是毫不在乎,只要江文輝對他發(fā)動了攻擊,他自然能判斷出其位置。
雖說臺上眾人無法判斷江文輝在哪,不遠處的老者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位對他的行為非常不屑,說他著投機取巧只會害了自己。
然而另一位卻非常開心,對江文輝的做法非常贊同,他認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個性,所以這應(yīng)對敵人的方式也就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