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王又是一腳踹在江文輝的腦袋上,他只好閉了嘴。
格列弗看著白虎王,驚叫道:“傳說十萬年前,東方大陸上眾神身邊有一只神獸,難道你就是那只神獸?”
聽見此話,白虎王狂喜不已,終于有人能記起他的身份了,“想不到你居然還能知道我的身份!你這妖系魔法師是誰的后代?”
“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
“咦,那這就奇怪了,那你怎么知曉我的身份?”
“就是腦子里有這個記憶,看到你就想起來了!”
“那應(yīng)該是你祖上的記憶,讓我來查探查探,你到底是誰的后代?!?p> 說完,白虎王就將他的虎爪伸到格列弗的額頭上了。它慢慢注入靈力,感知格列弗的祖先。
沒一會兒,白虎王驚叫了起來。
眾人不解,紛紛看著它。
待它冷靜下來之后,蔑視眾人,“看什么看!這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快說說,你探查到了什么?”梁倩倩十分好奇。
“什么都沒查到!”
“那你叫什么叫!”江文輝十分不屑。
此時,只有黎一鳴觀察著白虎王面部的微表情,通過這個,他認(rèn)為白虎王定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不愿意說出來。
接著,江文輝又纏著白虎王,讓它告訴自己,自己到底是哪個神的傳人。
白虎王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發(fā)言。
梁倩倩和江文輝都十分期待地看著它。
而格列弗則是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有黎一鳴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然而,白虎王什么都不愿意透露了,江文輝和梁倩倩追著它打。
格列弗突然間失神,自然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所以黎一鳴敲敲門就進去了。
他是想安慰格列弗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別人說的話格列弗也是難以聽進去的,于是他就開始跟格列弗說故事了。
他知道格列弗難過是因為自小失去了雙親,然而他自己雖說有父母,但活著卻不如人家沒父母的。
格列弗打小就是個堅強的人,聽了黎一鳴的故事之后,反倒過來安慰他了。
兩人在房間內(nèi)聊了許久。
江文輝和梁倩倩追著白虎王累了,就俯身側(cè)耳于格列弗房間的門上,偷聽著兩人的談話。
“你說他們倆在里面會干什么呢?”梁倩倩小聲問道。
“正直青春的倆少年,激情四射??!”
“你瞎說!黎一鳴才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就是說,格列弗是那樣的人唄?”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只是不了解格列弗而已!”
“那你是有多了解黎一鳴!”
“廢話!我跟他青梅竹馬,早已……”梁倩倩突然止住了嘴。
“早已什么?”江文輝低下頭來看著梁倩倩,發(fā)現(xiàn)她雙頰通紅。
“要你管!別打擾我!”梁倩倩撅著嘴。
“自然不會打擾!”
梁倩倩一聽,這不是江文輝的聲音啊,所以抬頭一看,門開了,黎一鳴正好站在前方,低頭看著自己。
這可把兩人嚇得直哆嗦。
“是她說她想你的!”江文輝趕快甩鍋。
梁倩倩臉頰更紅了,紅得發(fā)燙,“江文輝!你瞎說什么呢!”
“你剛剛不是說你和黎一鳴早已私定終生了嗎?”白虎王突然竄了出來,在梁倩倩耳邊大叫。
“??!你們……”
梁倩倩氣得說不出話來,直跺腳,看了黎一鳴兩眼之后,急匆匆跑回房間了。
見梁倩倩居然沒有暴力相向,江文輝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正常,所以他立刻向黎一鳴露出了奸邪的目光。
黎一鳴并沒有給他回應(yīng),徑直走回房間了。
白虎王坐在江文輝的肩頭,一副找事情的樣子就要飛進黎一鳴的房間。江文輝一把拉住了它,拖回自己房間去了。
其實,江文輝還是非常好奇自己的身份,不過白虎王又不愿意告知,所以他必須得想想法子了。
現(xiàn)在這房間里只有他和白虎王,他自然要逼問了。
不過,就算動粗的話,他也不是白虎王的對手,所以他無可奈何。
“既然你知道,你為什么要瞞著我?”他死死抓著白虎王的尾巴。
“你放手!不然你看我飛虎流星腳怎么收拾你!”
“你不告訴我,打死我都不放手!”
“你小子真是欠收拾!這是你逼我的!”
江文輝知道白虎王發(fā)起火來是何等恐怖,于是他先發(fā)制人,一口咬在白虎王的后腿上,說不清楚話卻還要說:“你要是逼我!咱們倆就同歸于盡!”
白虎王可不想失了一條腿,只好先妥協(xié)了。
飛到空中的白虎王,怒目瞪著江文輝,“日后你自然會知道你的身份!今日你明白自己是神的傳人即可!”
“弄了半天你還是不想說!”江文輝氣不過得坐在床上。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能說,你也知道你真實身份在這西方大陸上是有多危險的!等到你自己能保命之后,我自然會告訴你!”
江文輝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現(xiàn)在還有點累,我先睡一覺吧!”
白虎王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前一秒還是要死要活的,后一秒就直接睡覺了。
賽能斯學(xué)院這下可成了焦點,八大魔法師家族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趕到,典雅皇室的人也乘著金光燦燦的馬車來到這里。
貝奧武夫以及學(xué)院的眾長老們將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們都安頓了下來,而后在議事廳里討論著這件事情。
除了奧姆長老之外,這議事廳里沒有人知道誰是預(yù)言中的那個人。
副院長去了招新的現(xiàn)場,他對那個妖系魔法師的印象還是挺深,所以他覺得這妖系魔法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預(yù)言中的人。
不過,奧姆長老立刻否決了,他的理由是今早他還帶著那群學(xué)生一起在訓(xùn)練室訓(xùn)練。
所以議事廳里的人都開始亂了起來,直到院長發(fā)話。
其實,院長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覺得預(yù)言中的非比尋常,即使不能顛覆真?zhèn)€西方大陸,也會將西方大陸攪成一灘渾水,若是辭呈真實出自賽能斯學(xué)院,那么他定會非常自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