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和虎敬暉屏住呼吸,依附在石壁頂上;狼面白袍男子拍了下手掌。
一群黑袍鬼面人突然從金殿各個角落冒出來。
“今晚要小心,加強(qiáng)戒備”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遵命”眾鬼面人回道。
李元芳和虎敬暉順著金殿的石壁緩緩游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臺子后面?zhèn)鬟^來。
“尊主,剛剛突然一陣怪風(fēng)吹滅了油燈,我擔(dān)心有外人進(jìn)來,讓大家加強(qiáng)戒備”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李元芳順著聲音看下去,一個身著黃袍的中年男子站在臺上,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貴族氣息。
“莫要大驚小怪,洞中經(jīng)常會起風(fēng),油燈也不是第一次滅了,都退回去吧”黃袍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尊主,山下那伙人不簡單,狄仁杰身邊都是高手,我們須得小心些為妙啊”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嗯,小心是對的,但是今晚他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祠堂,這里不礙事”黃袍中年男子微微一笑。
“祠堂有祭酒大師和王大將軍在肯定沒事”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聽說今天狄仁杰治好了阿依瑪阿媽的病???著實了不起”黃袍中年男子說道。
“尊主,狄人杰通曉醫(yī)術(shù),虎敬暉身上帶著昆侖紅蛇,都不簡單”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嗯,狄仁杰天下大才,計謀無雙,李元芳虎敬暉等人都是武學(xué)好手,若能為我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啊”黃袍中年男子嘆口氣。
“難,狄仁杰忠心朝堂,武則天對他有知遇提拔之恩”狼面白袍男子搖搖頭。
“好了,都下去吧,不要草木皆兵了”黃袍中年男子說完就走進(jìn)去了。
金殿的油燈熄滅了一些,人也撤走了,店內(nèi)也安靜下來。
李元芳居高臨下仔細(xì)打量起金殿來:金殿非常寬敞,洞壁有很多暗門,前方是個石頭砌成臺子,上面鋪著黃布,臺子后面一張巨幅的太宗畫像。
李元芳和虎敬暉沿著石壁游走到石柱上,順著柱子緩緩落到臺上,李元芳來到畫像前,仔細(xì)的凝視著,總覺得有什么不對。
虎敬暉扯了下李元芳的衣角,用嘴角努了下畫像的落款,上面落款赫然是不肖子孫章懷太子。
李元芳點點頭,兩人悄然靠近石壁,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太宗畫像那雙眼睛是活的,正盯著李元芳和虎敬暉。
李元芳啟動暗門開關(guān),兩人進(jìn)入了暗道。
暗道階梯鋪著地毯,甚是講究,李元芳和虎敬暉沿著臺階緩緩下行。
一面陳舊破爛的旌旗引起了李元芳的注意。
旌旗上面繡著一只巨大的狼頭,還有一排奇怪的文字,李元芳和虎敬暉都不認(rèn)識。
李元芳用心默記住文字筆畫后,兩人繼續(xù)往下走。
一路很順暢沒有人阻擋,但是除了旌旗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尊主,你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為什么不抓住他們,威脅狄仁杰與我們合作,歸附于我們”狼面白袍男子問道。
“不然,此二人武功,我們不一定控制的住,另外,狄仁杰根本不是受威脅的主”黃袍中年男子嘆息道。
“那為什么讓他們發(fā)現(xiàn)軍旗的秘密?”狼面白袍男子搖搖頭表示不解。
“狄仁杰用聲東擊西之計讓此二人過來了解情況,無非是想知道我們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如果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點什么,事情還會耗下去,還不如這樣做,讓狄仁杰消除對我們的身份戒備”黃袍中年男子說道。
“尊主,那為什么要用南安王李穎的旗號呢?我們王家也可以打著為王皇后復(fù)仇的旗幟來謀大業(yè)”狼面白袍男子說道。
“我用章懷太子的名號第一次和狄仁杰接觸,他就懷疑;其實我比任何人都了解章懷太子,那首寶慶樂就是我和他共同完成的;早期我被王皇后安排在章懷太子身邊,照顧他多年,早已熟悉他的心性,喜好;可惜天妒英才,如果他不死必定是天下明主”黃袍中年男子垂淚道。
“尊主,不用哀傷,您是我們王家的驕傲,復(fù)仇大計須得您主持”狼面白袍男子連忙跪下安撫道。
鳳凰和蘇紅袖身著鬼面黑袍藏匿在太宗畫像下面聽的真切。
李元芳和虎敬暉再沒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一陣山風(fēng)灌入,李元芳抬頭一看,石壁頂上有個孔,依稀能看到上面繁星點點。
“試試從這里出去看看”李元芳輕聲說道。
“好,元芳你輕功更好,先去看看”虎敬暉說道。
李元芳縱身飛起,手上鏈子刀出鞘,牢牢釘在洞壁上。
“上來,抓住我的手”李元芳在半空中招呼虎敬暉。
虎敬暉會意,縱身一躍,抓住李元芳的手,李元芳一用力,虎敬暉借力穿孔而出。
李元芳緊跟其后,出了山洞,李元芳收了鏈子刀。
“走,回去找大人,把這里情況告訴大人”李元芳說道。
兩人即刻下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鳳凰和蘇紅袖在阿依瑪?shù)陌才畔?,從?cè)門出了洞,和阿依古一起下山去。
請看下一章:計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