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律己不敢立馬宣布瑪麗的事情,因為想到剛剛和瑪麗聊完后,就宣布自己跟瑪麗好上了,這樣好像非常不好。
看到律己回家了,岸本惠立馬湊了過去,在他身上一陣嗅。
“說,你跟她去和喝杯茶怎么全身都是她的味道!”岸本惠質(zhì)問道,
“……可能她涂的香水有點重吧。”律己回道。
“哼!她不噴香水?!卑侗净莘瘩g道。
“你怎么知道?”
“我是女孩子,我當(dāng)然知道。”
“那麗香有沒有噴香水?”
“有?!?p> “櫻丘圣呢?”
“有。”
“貞代呢?”
“沒有。”
“梶呢?”
“…沒有…但是偶爾也有,比如跟你出去約會的時候?!?p> “那你呢?”
“我…我沒有,我身上的都是體香……”岸本惠有些害羞的說道。
“跟我約會的時候也沒用嗎?”
“那…那時有會用一點點…但是,只是一點點!”岸本惠認(rèn)真道。
“哦~…櫻找我有事,我先過去一下,跟梶說一下不用做我的飯了,我在那邊吃。”
說完律己就傳送到櫻丘圣身前,櫻丘圣正在莊園里品著紅茶,看著一些工作上要簽署的文件。
看到律己也不驚訝,因為在傳送之前已經(jīng)用心靈感應(yīng)打過招呼。
淡定的吩咐仆人多加一張椅子和一套茶具后,上前擁抱著眼前的愛人,每次律己來到莊園,櫻丘圣都熱情異常。
“哦吼~我又多了一個家人了?”櫻丘圣問道。
“聞出來了?”律己好奇的反問道。
“是的?!?p> “……”
好吧,這再次堅定了下次擁抱完陌生女子的時候一定要洗澡換衣服。
“是誰?”圣丘櫻問道。
“瑪麗·麥克雷恩?!?p> “果然是她…戴上戒指了嗎?”
“戴上了。”
“那還好…”
“……戴上戒指的你都能接受?”律己問道。
這是仆人已經(jīng)把椅子和茶具準(zhǔn)備好了,放好東西之后識趣的退去。
“是的,但是請不要隨便找人試驗,這樣我還是會生氣的?!睓亚鹗バΦ?。
律己摟著櫻丘圣摟坐在椅子上,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溫?zé)岬臍庀?,貪婪的吸了口香氣?p> “我也不懂自己,明明有你們就已經(jīng)很足夠了……”律己呢喃道。
櫻丘圣輕輕的撫摸著律己的頭,像母親撫摸孩子一樣輕柔,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她的母性本來就非常強(qiáng)烈,多次跟律己提出自己想要個孩子。
但是律明白在過不久就要迎來最終決戰(zhàn)了,現(xiàn)在懷孕可不是什么好事,承諾她等自己高中畢業(yè)后再給她。
“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知道死亡將你我分離……”櫻丘圣輕聲說道。
“不,即便死亡也無法將你在我身邊奪去……”律己輕笑道。
櫻丘圣聽后揚起了笑容,緊了緊摟著律己的手,將他深深的埋進(jìn)自己的胸襟。
律己跟櫻丘圣共進(jìn)晚餐后,兩人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剛脫了上衣,律己就被瑪麗傳送到她身前,毫無準(zhǔn)備的律己直接把瑪麗撲到,壓在她身上。
律己用神識掃描了一下周圍后,發(fā)現(xiàn)沒人,自己是在瑪麗的房間后放下心來。
“以后繼續(xù)心靈傳輸之前先用心靈感應(yīng)通知一聲,得到回應(yīng)再傳送,懂嗎?”
瑪麗尷尬的點了點頭。
隨后律己也傳送回櫻丘圣身邊,繼續(xù)未完成的事業(yè)。
“其實…你可以找我做的…我不介意的?!爆旣惢剡^神來后給律己心靈感應(yīng)道。
“……”
第二天是周六,律己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跟櫻丘圣溫存了一個早上后才慢悠悠的回去。
之所以說是慢悠悠,是因為律己沒有直接傳送回去,而是選擇讓司機(jī)把自己帶到市區(qū),而后自己一個人閑逛之后走去回去。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有點太懶散了,完全沒有去刷技能點。
所以想要出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其它的外星人。
畢竟吸血鬼想在真的是越來越難找了,基本上像在東京都消失了一樣。
“Hi~帥哥,想要一起去喝一杯嗎?”一個濃妝艷抹的宿醉女性晃晃悠悠的來到律己身邊問道。
律己掃描了一下這個女性,發(fā)現(xiàn)她只是個普通人類后不作理會,徑直的離開了。
因為這種人只要你跟她搭話了,她就會沒完沒了的纏著你
,最好的應(yīng)對方法就是無視。
“Hi~帥哥,我們又見面了?!?p> 沒走多遠(yuǎn),律己就又被搭訕了,不過這次不是宿醉女,而是一個相對比較熟悉的人。
“Hi。”律己冷淡的回應(yīng)道。
“好久不見啊,你平時都不怎么出門嗎?”黑長直問道。
“是的。”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p> “你問?!?p> “那天晚上把我們救出去的人是你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那天晚上我迷糊中睜開了眼,看到了你把我們送出。”
“……我還是不懂你在說什么?!?p> “酒吧起火的那天晚上,我看見了你,你好像把我們都浮起來了,送出了酒吧。”黑長直認(rèn)真的說道。
“……少喝點吧?!?p> “…我沒喝醉,那也不是幻覺,我確切記得那時的情景…你要是不承認(rèn)我就把這話說出去!”黑長直威脅道。
“隨便。”律己毫不在乎她的威脅。
開玩笑,你這話誰信???一個在酒吧喝醉酒的人的話。
“…哈哈,我開玩笑的,這話說出去也沒有會信……沒人會…相信一個喝醉的女人的話…不是嗎?”黑長直失落的說道。
“是的,所以請少點喝酒。”
“哈哈,我已經(jīng)戒掉喝酒了。你看,我身邊那兩個好友都不見了。”黑長直擺了擺手笑道。
“恭喜你?!?p> “謝謝…你平時說話都這么冷的嗎?…挺酷的…其實我也是,只是遇到感興趣的人就會忍不住多聊幾句?!?p> “嗯?!?p> “……你好像…不怎么喜歡我啊…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你???要是有的話我給道歉。”
“沒有,只是我現(xiàn)在在忙,沒心情跟你聊天?!?p> “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我可以幫得上忙嗎?”
律己看了看身旁的黑長直,繼續(xù)向前走去。
“沒事的話你就可以離開了,我的事比較隱私,不需要你幫忙?!?p> “哦…嗯…打擾你了,對不起…………對了,你可以給我的你的電話號碼嗎?或許我們有時間的話,可以出來一起喝杯咖啡?”黑長直走開了一段距離后又跑回來問道。
“唉,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個,你確定你還要我的電話號碼嗎?”律己說道。
“……是的…還有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叫栗山千明,請多多指教。”
“渡邊律己,電話在這名片上有?!?p> 律己從錢包里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帶給了她,然后繼續(xù)往前走去。
律己很早就有自己的名片了,畢竟他有好幾棟樓,需要時不時跟一些人認(rèn)識洽談,只是已經(jīng)放了很久了,卻沒送出幾張,覺得挺浪費的。
“渡邊律己……真是個神秘的人……”千明看著律己的名片呢喃道。
律己閑逛了一天,也跟幾女聊了一整天,特別是跟岸本惠,拌了一天的嘴。
岸本惠想傳送到律己身邊陪他一起逛街,但是被律己拒絕了,陰沉一整天都在煩著他。
律己走著走著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到別的區(qū)去碰碰運氣,因為東京整個中心區(qū)劃分為一個戰(zhàn)隊,所以除非是黑球召喚,不然很難在這邊找到其它的外星人,跟別說碰到黑球參與者和外星人之間的戰(zhàn)斗了。
但是到了其它區(qū)或許可以碰到參與者對戰(zhàn)外星人的場景,那樣就可以卷進(jìn)去,然后刷分了。
雖然這樣做黑球不會給予評分,但他可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技能點。
如此想著,便搭上了前往琦玉的列車。
鑒于黑球頒布任務(wù)地點的隨機(jī)性,所以下車之后律己也再次隨便的逛了起來。
逛完市區(qū)沒有收獲后就往郊區(qū)進(jìn)發(fā),走到一處民房后發(fā)現(xiàn)這邊家家戶戶的房頂或高處都掛著一些鯉魚旗,雖然律己家里不興這個,但是在霓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他還是知道這玩意只在端午節(jié)的時候掛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從他走進(jìn)了這片區(qū)域就感受到了有東西在注視著他。
直接用神識掃描了一遍后,得出的結(jié)果把他自己也下了一跳。
鯉魚旗的確是外星生物,但是那些掛著鯉魚旗的家庭雖然燈火通明,但卻一個人都沒有,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多了,家里開著燈卻沒有一個人,可一點都不正常。
突然一條掛著的藍(lán)鯉魚旗爆成了碎片,血液濺射到另外兩條鯉魚旗的身上。
隨后從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笑聲。
“哈哈,看!我干掉了一只!”一個手持黑球強(qiáng)化槍,穿著戰(zhàn)斗服男人說道。
“干得不錯啊,哈哈”旁邊的一個同伴說道。
“就是太惡心了,沒想到這玩意真的是外星人,你說剛才那些人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真的死了嗎?可是我們現(xiàn)在有確實的活著啊?!绷硪慌缘耐檎f道。
“管他真的假的,先信一半吧,反正也沒事做的吧,就當(dāng)作是射擊游戲吧,玩累了就回去咯?!蹦腥苏f道。
“嗯…好吧?!蓖锽說道。
“但是我感覺那個有點惡心啊…就是那血肉模糊的場景。”同伴A說道。
“切,膽小鬼……”
男人說完正想繼續(xù)把另外兩條鯉魚旗也打掉,卻發(fā)現(xiàn)那兩條鯉魚旗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男人疑惑道。
“帶人…你…你身后……”同伴A顫顫呼呼的說道。
帶人轉(zhuǎn)過身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消失的那兩條鯉魚旗正飄在自己的上方。
黑色的鯉魚旗從口中射出了一顆水球打在帶人的身上,帶人的身體迅速融化,像被淋到強(qiáng)酸一樣,沒多久就化成一灘黑色的液體。
目擊這一切的兩位友人被嚇得大聲尖叫,語無倫次的向遠(yuǎn)處逃去,眼淚和鼻涕無法抑制的流出,弄得滿臉臟污狼藉。
兩條鯉魚旗不緊不慢的跟在兩人身后,不時射出水球嚇唬他們,直到把兩人逼到一次死胡同后才真正瞄準(zhǔn)射擊。
兩人跪在地上舉起雙手,嘴里不斷的發(fā)出求饒的話語,即便眼淚和鼻涕都流進(jìn)嘴里也毫不在意。
兩條鯉魚旗沒有理會兩人的求饒,嘴里緩緩的聚集起水球。
兩人看見嘴里的水球后嚇得更加瘋狂的求饒,用力的磕頭,哪怕磕的頭破血也絲毫不敢停下,嘴里的對不起更是未曾停過,不曾有一絲反抗的心思。
兩條鯉魚旗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滿臉鮮血的自殘行為,眼中露出了人性化的嘲笑。
一道刀光閃過,兩個鯉魚頭落地,兩顆醞釀在口中的水球也散開,把鯉魚頭融化成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