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件事,你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一會兒回去你就直接去監(jiān)工吧,不用陪我回家了?!?p> 云帆……
真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干嘛?這下倒好,想推脫也推脫不了了。
秦顏不用看云帆的表情,也能猜到他此刻懊悔的表情,不過也沒搭理他,反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京都那邊,讓你看鋪子看的如何了?”
“我是看了幾家地段還不錯的,只是不知道你究竟要做什么,雖然你說了要做吃食,但是也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樣的吃食,你也沒有給我具體的方案,所以我看的這幾家鋪子有大有小,這次來也是想要詢問詢問你的意見,如果想好了,那我們便定下來?!?p> “不是說了要做些針對那些平民百姓的吃食嗎?”
“這京都的房租很高的,如果只是針對那些平民百姓,怕是連門面的租金都撐不起,窮人家的哪會舍得去買,大都是自己在家做飯。而那些手里稍微寬裕一些的,能舍得的肯定也不多,如此一來,怕是租金都不夠?!?p> “嘖嘖嘖,沒想到,云帆,你想的比我還要周到,想來如果讓你做生意了怕是不會賠本的。”秦顏聽了云帆的話,不得不承認(rèn),云帆說的確實很有道理,看來,自己還真的好好琢磨一番了。
倆人一路說著便回到了家里,秦顏看著跟隨自己回家的云帆,也沒提醒他,想來這一路從京都趕來,怕是也沒有休息好,還是讓他先去好好休息一番再說吧。
第二天,大家各自在忙的時候,夜王又一次過來了,驚的大家都紛紛停下了手里的活計。
“無妨,你們該忙什么便忙什么,我只是來找秦姑娘有些事情,不知秦姑娘現(xiàn)在在何處?”
“她在……”
秦氏剛想開口說話,秦明便打斷了她的話,“顏兒現(xiàn)在出去了,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如果夜王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屋里等待。這小丫頭,從小便野慣了,希望夜王不要介意?!?p> “無妨,我想我應(yīng)該能猜到她在哪里,你們先忙,我去尋尋看?!?p> 夜王說完便離開了,看著夜王遠(yuǎn)去的背影,秦氏對秦明說道,“剛才為何不讓我說出來?”
“你知道什么?簡約閣雖然顏兒沒有瞞我們,但是顏兒把簡約閣建在這里,應(yīng)該是不想太多人知道,如果你貿(mào)貿(mào)然的說出了,那豈不是毀了顏兒的心血?!鼻孛鞒庳?zé)道。
“即便如此,夜王這一出去,怕也是會發(fā)現(xiàn)的,那么大一院子,夜王是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鼻厥相洁斓?。
“不會的,我聽顏兒說了,在那里布了機(jī)關(guān),還擺了一個什么陣,很少人會走進(jìn)去的,除非是機(jī)關(guān)高手。咱們也幫不上顏兒什么忙,但也是不能讓她添亂。我們啊就在家里,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幫她種植東西,蓋些簡易的木屋,讓她沒有后顧之憂,就行了,知道沒?!?p> “嗯,知道了。”
夜王在找尋了一番后,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秦顏的蹤影。本以為秦顏是來到了簡約閣的總部,所以便尋著記憶找到了昨天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到簡約閣的總部,眼前的只是那空曠的草地,只是一夜之間,昨天見到的卻像是做夢一般,夢醒了,便什么都沒了。
夜王閉上眼睛感受著眼前的一切,昨天所見到的是很真實的一幕,如今找尋不見,那么肯定是有人布了機(jī)關(guān)陣,所以破陣是眼前最要緊的事。
良久,夜王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空曠的草地,果斷的向右走了幾步,然后向左走了幾步,如此反復(fù)做了幾次,一個大院子出現(xiàn)在了夜王的眼前。
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看著夜王走了進(jìn)來,兩人相視了一眼,眼前的這位似乎和閣主的關(guān)系不簡單,于是很是禮貌的微笑問道,“您來了,可是要找閣主?”
“嗯,顏兒可在?”
“在,閣主在里面呢,您請?!?p> 夜王聽后點了點頭,便光明正大的進(jìn)來了,一眼便看到了秦顏背對著自己和云帆在一起喝茶。
本來云帆正在和秦顏商討著做些什么吃食好一些,冷不丁地便看見夜王走了進(jìn)來。
“小妹,你還說你和他之間沒有什么呢,現(xiàn)在就連如何進(jìn)來你都告訴了他,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啊?!?p> 秦顏聽的是一頭霧水,“我和誰?你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p> “你這裝糊涂的本領(lǐng),你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如果你沒有告訴他,那你說他怎么進(jìn)來的?”云帆說完,抬起下巴往前努了努,秦顏這才轉(zhuǎn)過頭看了過去。
“顏兒?!币雇蹩匆娗仡伩戳诉^來,立刻扯開了嘴角,微笑道。
秦顏看著出現(xiàn)的夜王,吃驚的伸出了一個手指頭,“你,你,你……”
“怎么了?可有何不妥?”夜王疑問著。
“你怎么進(jìn)來的?”秦顏只是驚奇了一下后,立刻想到了自己布有陣法,連忙問道。
“哦,你是問這個呀,我當(dāng)然是走著進(jìn)來的。”夜王說完,又立刻揚起了一點嘴角。
秦顏看著硬是扯出笑容的夜王,忍不住眼角抽了抽,“你能破開我的陣法?”
“師父以前教過機(jī)關(guān)陣法,所以我倒是會了一些些,我今天也只是嘗試著,也沒想到自己會走進(jìn)來?!币雇跽f完,似是想到了什么,“顏兒,這么厲害的陣法是你弄的吧?!原來我的顏兒這么厲害?!?p> “噗呲?!鼻仡佭€沒答話,云帆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會拍你的馬屁呢。”
秦顏聽后立刻眼神掃了過去,云帆見此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只是那聳動的肩頭在告訴著兩人他忍得很辛苦。
秦顏不再搭理云帆,朝著夜王看去,夜王接收到秦顏的眼神,立刻又扯開了嘴角。
秦顏……
“夜王,你是面部抽筋了嗎?”
“顏兒,你不是說最喜歡看我笑的樣子嗎?所以我想著以后還是多笑給你看。”
秦顏……
“我怎么不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
“你忘了?你說我笑起來很好看?!币雇跽f完又扯開了嘴角向秦顏笑道。
秦顏……
“如果你是從內(nèi)心發(fā)出來的笑的確很好看,可是你這皮笑肉不笑的,還真是……”
秦顏剩下的話沒有說,但是那不言而喻的表情直接讓夜王打算再扯開嘴角的臉僵住了,這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