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晨跟青蘿兩人在少年被男子扶住轉(zhuǎn)過身子之后,被他那滿臉的膿包嚇了一跳。
我去,他這臉是招誰惹誰了,居然滿臉是膿包。這…這…這里的男子都以自己的容貌為最重,這…這誰這么狠心,居然毀了一個人最為看重的容貌。
不過洛依晨驚訝歸驚訝,她并沒有忘記她來這里的目標(biāo)。
她緩步來到男子跟少年身邊,緊緊盯著少年盡量聲音溫柔的開口“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你先擦一下臉上的污漬。”
洛依晨把手里拿著的手帕遞給少年,少年聽到洛依晨說的抬起頭看向她。
再看看她手里拿著的那方手帕,聲音沙啞的開口“你…真的不怕我?”
洛依晨聽著少年說的,溫和的搖搖頭一臉真誠的說道“不,我不怕。
不過是臉上長膿包了而已,再說只要把膿包治好了,誰不是一位翩翩少年郎!”
“翩翩少年郎?”
少年聽著洛依晨說的,低垂著眼眸輕輕囈語。
是啊,誰不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洛依晨看少年聽進(jìn)去她說的了,她指了指自己身后開口道“那你愿意讓大夫看看你臉上的膿包嗎?”
少年聞言抬起頭看了洛依晨一眼,緩緩點(diǎn)頭。
“我叫彥澤!”
彥澤悶悶的把他的名字說完便仍由男子扶住他向人多的地方走去。
“彥澤?”洛依晨聽到彥澤說的話,看向青蘿求證她有沒有聽錯。
青蘿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肯定的道“小姐你沒聽錯,他就叫彥澤?!?p> 洛依晨聽青蘿說的,點(diǎn)點(diǎn)頭便跟在他們兩人一孩子身后。
她們來到前面居住人多的地方,正好那些大夫還沒有離開洛依晨忙拉住一個大夫指了指彥澤。
“麻煩大夫你再給他看看!”
洛依晨一臉討好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就差沒有舉起雙手奉上銀兩。
大夫聞言看了看洛依晨一眼,這才拿起他的藥箱打算去給彥澤看看。
洛依晨見老大夫拿起藥箱向彥澤走去了,她慌忙伸出手抓住老大夫的藥箱討好道“大夫,這些重活我來拿吧!”
老大夫見洛依晨如此,也便隨了她。
他把藥箱松開,便步伐穩(wěn)重的向彥澤走去。
人剛到彥澤的附近,原本混濁的雙眸立時精神了起來,他慌忙向彥澤走去,確認(rèn)他心里所想的。
他來到彥澤身邊伸出手抓起彥澤手腕一臉認(rèn)真的把脈,爾后他才松開手一臉沉重的背著雙手。
這時候洛依晨已經(jīng)抱著老大夫的藥箱小跑了過來,她看到老大夫那一臉沉重的模樣,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個,大夫啊,他怎么樣?”
洛依晨緊張的吞咽了口水,雙眸緊緊的盯著老大夫。
老大夫聞言看向洛依晨,臉色極其難看的開口“不好!”
不好!那是不是說他沒救了?
洛依晨思及此,忙把手中的藥箱放下一臉心痛的開口“老大夫,他真的就沒有一點(diǎn)兒救了?”
要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難道她要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嗎?不,她才不要看著生命在她面前消失!
老大夫聽到洛依晨說的,睜著一雙虎目怒瞪著洛依晨。
“誰說他沒救了!”
洛依晨聞言一臉懵逼的看著老大夫緩緩開口道“不是你嗎?你說他不好,那不就是沒救了嗎?”
老大夫聽著洛依晨說的,一臉怒氣的看著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旁放了一根木棍,彎下腰把那根木棍撿起來看著洛依晨道“你看這是什么!”
洛依晨聞言看向他手中的那根木棍,一字一句的道“木棍??!”
“那你再看看,這是根好的木棍還是壞的木棍?”
老大夫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洛依晨,再次指著手中的木棍開口。
洛依晨聞言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著那根木棍,看著老大夫道“這是根好的木棍!”
洛依晨話音剛落,那名脾氣暴躁的老大夫就拿起手中的木棍敲向洛依晨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開口“這哪里是根好木棍,這分明是一根內(nèi)里腐朽的木棍好不好!”
洛依晨聽著老大夫說的,不信邪的開口“才不是呢,你看看這木棍哪里像腐朽的木棍!”
洛依晨話音剛落,老大夫便把手中的木棍遞給青蘿,開口說道“把這木棍劈開?!?p> 青蘿聞言接過老大夫遞來的木棍,微微一用力那根木棍便被一分為二了。
老大夫伸出手拿過青蘿手里那兩截木棍,讓洛依晨看看內(nèi)里是不是已經(jīng)腐朽了。
洛依晨看著老大夫遞來的木棍,疑惑的看了一眼便立馬驚呆了。
這……這分明是根好的木棍,怎么里面已經(jīng)如此腐朽不堪了?
洛依晨看向老大夫,希望他能給自己解答。
而那老大夫冷哼一聲,也不看洛依晨傲嬌的開口“現(xiàn)在怎么樣,信老頭子我說的了吧!”
洛依晨聞言忙點(diǎn)頭附和道“相信了相信了,你老說的真是太準(zhǔn)了!”
洛依晨點(diǎn)頭哈腰的討好道,而老大夫淡淡的看了一眼洛依晨指著彥澤道“這跟木棍就好比他,外表看著雖然沒多大傷,其實(shí)內(nèi)里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
洛依晨聽著老大夫說的,一臉疑惑的看向彥澤開口問道“老大夫,他看著就只有腿腳不便跟臉上的那膿包而已??!怎么看都不像你說的那樣…”
洛依晨一臉不相信的開口道,老大夫看洛依晨不信他說的話,麻利的來到彥澤伸出拳頭微微在彥澤身上錘了一下子。
彥澤頓時整個人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樣,臉色蒼白著。
老大夫滿意的看了一眼彥澤,而后一臉得意的看向洛依晨道“怎么樣,老朽我說的沒有錯吧!”
洛依晨看著那老大夫所做的,再看看他那一臉得意的模樣,嘴角狠狠抽搐著。
呵呵,什么沒有錯,你要不是錘了他一拳,他會突然臉色蒼白??!
洛依晨心里雖然如此想,但是她面上并沒有表露一分。
“老大夫你說的對,你真是神也!”
洛依晨說著比著大拇指稱贊道,老大夫抬起下巴滿意的看了一眼洛依晨。
“如果你想救他了,那他所住的地方必須干凈整潔,其次,他需要用一些藥材來調(diào)理身體。
除了調(diào)理身體之外,他臉上的毒也得想辦法解了,悄悄告訴你一句,他身上的毒可是不下于這個數(shù)!”
老大夫說著伸出十個手指一臉笑意吟吟的看著洛依晨,就差沒有把興高采烈四個大字寫在臉上。
洛依晨看著老大夫伸出的那十個手指,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十種?”
老大夫聞言,直接跳腳指著洛依晨道“啊呸,什么十種?。∷砩厦髅饔惺N不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