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傾秋冷叱一聲。
劫匪們當(dāng)即互相攙扶著,膽怯轉(zhuǎn)身要走。
他們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反被人劫了,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小姑娘功夫了得,招招絕殺,太狠了!
綁匪頭目身上的傷疼得呲牙咧嘴,甩手給了旁邊小弟一個大嘴巴,“去,把我車開過來,腿疼死我了,哪里走得了?”
佟傾秋原本要走,一聽有車?
于是倒退幾步,驀地攔住那群劫匪的去路。
一群互相攙扶的劫匪,忽悠,齊齊上半身靠后,恐懼看著佟傾秋。
“你,開車送我去個地方!”佟傾秋指著劫匪頭目的腦門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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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佟傾湘坐在開得飛快的汽車里,笑得岔氣兒。
司機也配合著她,嘿嘿傻笑。
他們都是一伙兒的!
“哼,佟傾秋,就憑你一個鄉(xiāng)下的九流貨色,也想?yún)⒓臃饧业难鐣?,攀高枝?癡心妄想!”佟傾湘提了提肩膀的皮草,一雙眸子里滿是殺氣。
今天的劫匪是她安排的,她花了一筆巨款找了信得過的人,要對佟傾秋劫財劫色。
一來,她務(wù)必要阻止佟傾秋出席封家宴會。
二來,傾櫻被佟傾秋害得燒傷,如今還在醫(yī)院里飽受折磨,這個仇她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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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轉(zhuǎn)眼到了封府。
夜幕降臨,封府門口的路燈光芒暖黃,柔和了周圍的雪景。
封府大門敞開,錦衣華服的賓客悉數(shù)到場,院外大片場地停滿了各色豪車座駕。
到了有五分鐘的榮王爺站在大門口,頗感焦急,傾湘她們那輛車怎么還沒到?
這時候,佟傾湘的戛然停在大門口,她驚慌跑下來,“阿瑪,額娘,不好了,方才我們的車在巷子里遇到了劫匪,傾秋妹妹沖動下車被他們抓走了,我太害怕了,且手無縛雞之力,我跟司機也不是那些劫匪的對手,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先來找你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她裝作要急哭了。
“?。俊睒s王爺大驚,“如今這世道,劫匪簡直猖狂,榮王府的車也敢劫!快,去警察廳!”
榮王爺提著衣擺要上車。
蘇溫嶠一把拉住了他,“王爺,宴會即將開始,今日是我們兩家聯(lián)姻的重要日子,您這么一走,封家老太太會不會多心?不如先讓忠叔去警察廳報案,我們帶傾湘先參加宴會,如何?
就算我們?nèi)ヒ彩堑戎?,幫不上什么忙!?p> 榮王爺停下來思索。
封家是北方第一貴族,如今北方諸多省皆是封家天下,權(quán)勢滔天,而他,一個落魄皇族的王爺,除了有些錢財,其實早就沒有權(quán)勢地位了。
兩家聯(lián)姻,這事若今日定下來,那榮王府又恢復(fù)了前朝的榮光,生意上定然會得到封家的鼎力相助。
孰輕孰重,他瞬間想得通透了。
“好!”
“阿瑪!”清婉的呼喊聲傳來。
剛要下決定的榮王爺抬起頭,就見佟傾秋從一輛破舊的道奇汽車上走下來。
汽車駕駛座的高壯男人跟在她身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