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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請登基

第二十一章 天生王八之氣

將軍請登基 佛系小短腿兒 2257 2019-12-22 22:30:43

  東源以武立國,尚武是一個國家的風(fēng)氣,所以導(dǎo)致門閥林立,私兵盛行。

  但又不能全然禁止,因?yàn)橐坏┌l(fā)生國戰(zhàn),這些門閥的私兵便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對于一個尚武的國家來說,這種力量戰(zhàn)時(shí)會起到逆轉(zhuǎn)戰(zhàn)局的作用,但是和平時(shí)期,變成了跟朝廷分庭抗禮的存在。

  好在宣慧帝登基前兩年,聶懷這個泥腿子搞了不少大門閥,大貴族,還有那些居功自傲的皇族宗親,一個個都被他搞的身心俱疲。

  從黎盛京出來的人,都認(rèn)識聶懷,而且都怕他,那種深入骨髓的怕。

  所以,一個人是不是東源人,只要看見到聶懷的反應(yīng)就好了。

  只是大家族里,總有些硬骨頭是聶懷啃不動,但又想啃的。

  張家和風(fēng)家算是兩個門神,時(shí)刻讓聶懷記著自己就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夫。

  當(dāng)然他根本沒把出身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單純看這些天生王八之氣沖天的人不順眼。

  聶懷一個蹬腿沖了過去,那些護(hù)衛(wèi)沒后退,也沒上去攔著,就來到張希韓面前。

  貴族繁榮時(shí)間長了總會出現(xiàn)一些蛀蟲和腐朽的殘枝,張希韓便是張家的那只嘴臉丑惡的蛀蟲。

  作為天下高手前五名,張昌黎的長孫,要武功沒武功,要人品沒人品,要?dú)舛葲]氣度,長的還不下飯,一張腎虛的臉就靠著家里老爺子的威名撐著,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神氣的。

  聶懷不知道投胎也是一門技術(shù)活,只是一味瞧不上這么個享盡天下財(cái)權(quán)的人,卻草包的不如一個從泥地里摸爬滾打出來的自己。

  或許不忿,也是可惜。

  那些秘籍寶器只能給這個一個廢物用,簡直丟盡了天下人的臉。

  聶懷沖過去,迎著張希韓的劍鋒,手腕翻轉(zhuǎn)了下,刀鋒劃過張希韓的手腕。

  “啊!”

  桄榔一聲,張希韓松開劍落在地上,顫抖了幾下,他握著自己的手腕,指縫緊閉,鮮血從里面流了出來,他倒退了幾步靠在一顆樹上,一張不下飯五官移位:“聶青山,你好惡毒的心腸!”

  “呵呵,多謝夸獎。”

  聶懷一步步逼近張希韓,護(hù)衛(wèi)還是不敢上前,只有一個當(dāng)在聶懷面前,刀刃抵在他胸膛上,護(hù)衛(wèi)卻不敢刺下去。

  “可跟削耳挖目拔舌頭的你相比,還差了好多?!?p>  “…………”

  張希韓一時(shí)無語,聶懷只是挑了他的手筋,斷了腕脈,從今以后便再也不能用劍。

  忽然聶懷揮刀,那個護(hù)衛(wèi)喉結(jié)處出現(xiàn)一道極細(xì)并迅速擴(kuò)大的傷口,鮮血噴濺出來,人也癱軟倒進(jìn)了雪窩里。

  看見他們熟悉的殺神又回來了,護(hù)衛(wèi)一個個驚恐丟下兵器,解下屬于張家的披風(fēng)仍在地上,拔腿向深山逃去,其他人并沒有阻攔。

  聶懷還是扛著刀,說:“看到?jīng)]有,這就是你的報(bào)應(yīng)。”

  作為大家族長孫,尊嚴(yán)不容許他對聶懷低頭,可是人都有求生怕死的本能:“聶懷你放過我,想要什么我祖父都會給你。”

  “是嗎?”聶懷蹲下身子,注視著他,說:“你祖父能復(fù)活文山博?”

  張希韓:“…………”

  聶懷:“不能,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總要有人給我兄弟償命,不管他是誰?!?p>  這時(shí)阿蝶從木屋里走了出來,身后跟著風(fēng)少寒,看見聶懷又挑了張希韓的手筋,席玉問:“文山博是誰?”

  這個名字他很陌生,聶懷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猜測這個人是在聶懷早期軍中袍澤。

  阿蝶說:“我的一個前輩,記憶里超群,過目不忘的那種,后來被張家給抓起來,逼問一些事情?!?p>  席玉:“然后?”

  阿蝶哽咽了下,道:“然后捅聾了耳朵,挖掉了眼睛,拔掉舌頭…………自己絕食死了……”

  席玉:“…………”

  難怪沒聽聶懷提起過,看情況多半是張家所為,兇手就是這個張希韓。

  “你敢動我,祖父不會放過你的?!?p>  “那就讓他來!”

  刀鋒到了張希韓的眼珠子上,卻沒有下去。

  席玉捏著聶懷的那只胳膊,對上那雙猩紅的眸子,平靜祥和的說:“這種人不值得,帶回去換金子怎么樣?”

  一聽見金子,聶懷的眼神bing的一聲發(fā)了金光,猩紅不在,放下刀左右看了張希韓幾圈。

  雙手已經(jīng)費(fèi)了,五官還在,聶懷總是不甘心,兩道刷刷又挑了他腳筋,這樣就不怕他逃跑了。

  有點(diǎn)小掃興的聶懷回身走過去,阿蝶又揪著聶懷的袖子,啞巴巴的眨著大眼睛,道:“殿下?”

  “嗯?”

  聶懷回以疑惑的眼神,低頭手掌放在阿蝶的手背上安撫她。

  “沒事?!?p>  阿蝶笑起來,咧著嘴大笑,卻明媚好看,眼睛瞬間淚汪汪的,淚水開了閘,珍珠斷線似的往下掉,一邊掉一邊擦一邊笑。

  “呵呵呵,我沒事?!?p>  聶懷捧著她的臉就擦眼淚,粗糙的手摩梭著光滑的皮膚,擰著眉毛心疼。

  “都是我不好,別哭了?!?p>  “你回來,我高興!”

  那淚水還是止不住,阿蝶干脆雙臂抱緊了聶懷的胳膊,一張臉懟在聶懷的肩膀上,笑聲變成哭聲,越來越大,像個走失了的孩子一樣。

  聶懷只好將阿蝶抱在懷里任由她哭,風(fēng)少寒一個白眼,聽見屋子里面梁園的嗚咽聲,登時(shí)惡心起來,小聲說:“活著回來不一定是好事兒。”

  說完,被席玉冷箭一樣的目光盯著,暗搓搓縮了回去。

  風(fēng)少寒有自知之明,聶懷他打不過,跟前這個小白臉?biāo)泊虿贿^。

  安慰好了阿蝶,聶懷瞟了一眼風(fēng)少寒,說:“這小子也值不少黃金?!?p>  要知道,暗門金榜上聶懷的賞金就是風(fēng)家人出的,可見風(fēng)家人對聶懷恨之入骨。

  同樣,風(fēng)少寒知道自己近兩,縱然有風(fēng)家做后盾,打不過是真。

  木屋里,那個隨侍一直跪在那里,不敢動彈,梁園身上的傷太多,聶懷拉過火盆,將衣服都除去,給梁園上藥。

  其他人立在木屋前,風(fēng)少寒跟阿蝶都注視著席玉。

  風(fēng)少寒:這個小白臉沒見過,這么能打,聶青山的護(hù)衛(wèi)?

  阿蝶:近看了不得,更合不攏腿…………p(# ̄▽ ̄#)o

  處理好梁園的傷勢,聶懷走出來說:“張希韓我?guī)ё?,你仨回去吧?!?p>  風(fēng)少寒很意外,問:“你放我回去?”

  聶懷點(diǎn)頭,說:“是啊,不然讓阿蝶背著梁園走出容山?”

  風(fēng)少寒:“…………”MMP

  臨走,聶懷指著席玉介紹:“這人你們因該認(rèn)識,席玉,舜親王?!?p>  “……”暗門三人:殿下又騙人。

  自然看見三人不相信的表情,聶懷懶得解釋,一手拎著張希韓的胳膊拖著走,地上留下一條被染紅的白雪的印記。

  忽然,聶懷扔下了那只手,側(cè)耳靜靜聽了一下,說:“得,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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