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的籌備,醫(yī)館正式開張了。
何進和黑草一左一右站在無用的身旁,看著牌匾上的“協(xié)和醫(yī)館”四個字,終于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伍永起名字,終于是按著路數(shù)來的,沒有起那些亂七八糟,不成意向的名字。
“咋樣,協(xié)和醫(yī)館,很大氣吧?”
何進點點頭:“有那么幾分意思,只是不知道少主的協(xié)和所謂何意?”
“嗨,也沒什么,就是一個美好的意向,希望我們能向協(xié)和醫(yī)院那么牛?!?p> 其實無擁有過很多考慮,圣約翰也一度成為伍永的首選,但是他又覺得這像個披薩店的名字,便被否決了。
正聊著,每一個尖銳惱人的聲音傳來。
“伍公子,何管家,別來無恙??!“
回過頭,郭興永扇著山子,從希爾頓里走了出來,葉沖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后,仿佛一條狗一樣。
來到了店門口,郭興抬頭看著醫(yī)館的牌子,笑道:“怎么?飯館開不了,來開醫(yī)館了?”
“廚子干郎中的活兒,這能好得了嗎?”
“你管的著嗎?”伍永瞪著郭興,拳頭盡我成了一團。
“哼哼哼,伍公子,你在我跟前,恐怕沒有生氣的資格吧?”郭興冷笑道。
“當初你縱容惡奴傷我,我忍了,你還欠我一個道歉,現(xiàn)在又惡語相向,伍公子的教養(yǎng)確實有點問題啊?!?p> “放你娘的狗屁,你背地里害我,想在還跟我說教養(yǎng),笑死人了!”
何進連忙插到了二人中間,勸阻道:“少主,莫與他計較,我們進屋。”
在何進和黑草的阻攔之下,伍永不情愿的向著屋子里走去。
可是郭興站在街面上,大聲說道:“伍公子,其實你不用這么努力,在這青州城做生意,做什么都逃不過我們?nèi)f通商號的手?!?p> “你若是想賺錢,跪在這里磕個頭,認個錯,我郭興也就讓你賺了這錢?!?p> “可是你要是想和我為敵,那我就得提醒你了,不管你做什么生意,我郭興都能讓你血本無歸?!?p> 這是一場戰(zhàn)爭,只可惜伍永現(xiàn)在才明白。
不管郭家是怎么取得的希爾頓的使用權,但是他們此舉,就是為了讓伍永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為了向大家表明萬通商號的立場。
伍永聽著威脅,心中惱火,但是卻沒有任何處理的辦法,直到郭興自己停止了叫喊。
因為在街上,另一隊人馬走了過來。
莫平凌雖然穿著便服,但是像他這樣神仙容顏的女人整個青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看到莫平凌的郭興立刻上前跪拜:“萬通商號郭興,見過玄武郡主?!?p> 莫平凌冷冷的看著郭興,問道:“萬通商號?與我何干?”
身旁的丫鬟立刻上前解釋道:“萬通商號就是青州希爾頓的主人。”
莫平凌聽了這話,這才和刪了一些,抬手道:“起來吧?!?p> 萬通商號的神話,早就傳遍了整個北境,即便是初到青州的莫平凌,也聽過了無數(shù)遍。
所以趁著今天天氣好,莫平凌想親自見識一下這個王公貴族都贊不絕口的酒樓是怎樣的存在。
“郭公子,本郡主近日來,就是像在你的酒樓看一看,前面帶路吧。”
莫平凌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和高傲,與此相比,郭興立刻就成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
他連連弓腰,皮笑肉不笑的帶著莫平凌走進了希爾頓之中。
看著莫平凌的背影,伍永恨得牙癢癢,狠狠的敲了敲桌子。
“少主,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看看這桌子結實不結實?!?p> 雖然伍永一直說的自己并不在乎莫平凌,可是這么一個絕世大美女,誰又能真正不在乎呢?
更何況莫平凌想要見識的希爾頓,是伍永的手臂,而現(xiàn)在卻成為了郭興驕傲的資本。
伍永已經(jīng)能想象得到郭興炫耀希爾頓的嘴臉了,他一定會把所有功勞占為己有,并因此夸夸而談。
就在這個時候,一匹高頭大馬出現(xiàn)在了醫(yī)館的門前。
伍永一眼就認出了這匹馬,是哈仍貴!
北山回來了!
他身上帶著雪花,頭頂蒙著一匹麻布,神情疲憊。
一進醫(yī)館,北山就拿起了茶杯,也不管這茶是誰的,就一飲而盡。
“北山!咋樣了,有消息嗎?”
連喝了三杯差之后,北山點了點頭。
北山從馬上取下來的褡褳扔在地上,他伸手摸了摸,摸出了兩塊銀幣,放在了桌子上。
“劫案,是蘇達拉部的馬賊干的,這是證據(jù)?!?p> 看到那枚銀幣,聽到北山的話,伍永直接蹦了起來。
“OK!”
“北山啊,你可幫了我大忙了!”伍永興奮道。
何進拿起了那兩枚銀幣,自己觀察之后也喜極而泣,他的壓力在一瞬間釋放了出來。
雖然伍永說相信自己,可是何進的身上總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如果不是真相大白,他永遠無法洗清自己。
“這確實是臟幣……北山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p> 從來不用敬語跟北山說話的何進,此時破天荒的在北山的名字后面加上了先生二字。
北山面無表情的說道:“蘇達拉部的十幾個小伙子,想趁冬月來臨之前干一票,這些人從來都是靠搶劫過日子,沒什么稀奇的?!?p> 黑草也連連點頭:“蘇達拉部民風彪悍,他們從不認為搶劫是犯法的,認為這是他們天生的權權力、所以搶劫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如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話沒說完,伍永給了北山一個大大的擁抱:“哈哈哈!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林永賢那里洗白了?”
可是北山嫌棄的推開了伍永,繼續(xù)說道:“不能?!?p> “犯下案子的人雖然清楚,但是背后主使依然不清楚?!?p> “啥意思?”伍永有些灰心。
“他們只是想搶一些物資,所以經(jīng)常在青州城附近踩點,觀察過往的商隊。幾月前,一個男人找上他們,告訴了他們造幣局車隊的消息?!?p> “這些馬匪只想要物資,不想要錢,拒絕了此人的提議,之后此人便答應用五車物資來換取造幣局的運銀馬車?!?p> “馬匪答應了,并且犯下了案子。之后他們交付了運銀馬車,但是那個人卻只拿走了一袋銀幣,留下了大多數(shù)的銀幣給蘇達拉部?!?p> 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讓大家啞口無言,費勁心力搶了運銀車,卻只拿走一小部分贓款,這是什么操作?
“那幕后主使是誰?”伍永掃興道。
“不知道,唯一肯定的是,他是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