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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您老婆可能是個巨佬哦

第三十二章:一個簽名換二爺人情,(加更了,收藏留言沖鴨)

二爺您老婆可能是個巨佬哦 未聞花名x 4131 2020-01-04 16:15:49

  城中的明園,可是京中各家權(quán)貴公子名伶的匯集處。

  是個位置略微偏僻,但寧靜,里外通透的三層豪華仿古四合院。

  外頭一層三層樓高的外院接待外賓,里頭一層內(nèi)院接待金字塔上中層的貴客。

  花胤,在這兒占了三分之一的股,花胤的姐姐花容占了三分之一。

  另外一個,就是司北。

  內(nèi)院分南北,外院分東西很是講究。

  ***

  今晚胥家小公子胥言信,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五歲。

  這胥小公子也是個難得的經(jīng)商奇才,最近這些年新興行業(yè)是碰一個紅一個,項目是一看一個準,這能力叫多少人是眾星捧月,諂媚討好。

  接到電話,花胤在門口側(cè)門接的人,不過前院直接到內(nèi)院的‘花滿樓’。

  回廊下的院子鋪了層厚厚的白雪,如滿月所言這兩日繼續(xù)降溫,雨夾雪可是一刻都沒消停。

  兩人并肩腳步溫吞的在挪動,花胤低頭在看手機與他無聊的交談著。

  “這兩日跟滿月小姐處得怎么樣,還以為你今天會帶她一起來?!?p>  商羨年攏著厚外套,微微躬身,腳步溫吞,慵懶的眸子打量著院里那尊石雕。

  “作甚?!?p>  腳步一頓,花胤側(cè)目,頗有深意一瞥,笑道。

  “炫耀啊,以滿月這般驚艷的樣貌,若真確定關(guān)系你會不帶來炫耀?”

  這話講得不假。

  商二爺是賊喜歡炫耀的一個。

  ‘愛炫耀的人’隨這話翹了下唇,提了提圍巾遮住性感的下頷。

  “我打算,把她藏起來?!?p>  這不是玩笑,商羨年說得極為認真。

  “只怕,滿月不是能藏得住的性子。”

  交談間就到了門口,侍應(yīng)生幫忙開的門。

  門一開里頭宣泄出來的全是熱鬧聒噪。

  欲抬腳的動作一頓,花胤倒是知道他性子,一把拖著手腕把人帶進屋。

  “花三爺是去哪兒了,有你這般待客之道。”

  胥小公子慢悠悠的打趣飄出來。

  花胤脫了外套遞給服務(wù)生,先一步繞過屏風,“接人去了。”

  “哪位少爺需要你花三爺親自相迎?!?p>  跟著這打趣,商羨年腳步溫吞的進來,臉色不咸不淡兩指掩著鼻息,冷煞的桃花眼夾著寒冰慢悠悠的打量一圈。

  被圍在人群里的胥言信怔了下,推開旁邊的人踩著歡快的步子過來。

  一張艷若桃李的臉染上驚喜的笑意。

  “二爺能來,真真讓我受寵若驚,您這嬌軟的身體能冒風雪來,二爺這情我承了?!?p>  胥言信還沒靠近呢,就先讓人捷足先登。

  定睛一瞧,二爺?shù)蔫F粉頭來了。

  元家小姐,元明蕊,婀娜豐盈的身軀套著一件黑色深V露背連衣裙,像個靈動的黑夜精靈飄飄而來。

  “二爺?!?p>  這一嗓山路十八彎的唱腔。

  情意飽滿,悠揚婉轉(zhuǎn),聽得在場大部分人一陣背脊股發(fā)涼。

  元明蕊一見到商羨年啊,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臉紅心跳情欲難忍。

  她是真真陷在商羨年這張美人皮上了。

  水牛般的大眼,如狼似虎的盯著。

  商羨年眼尾一沉,冷煞沖上被包廂溫度染紅的眼尾,這樣兩種極端倒是叫他細長的眉尾平添幾許難掩的魅色。

  妍麗逼人,像在心上勾了下。

  花胤在一旁賠笑,也是無奈。

  說實話他剛到的時候沒見到元明蕊,接了電話聽說他要來就去側(cè)門接人。

  誰知不過一刻鐘——

  元明蕊瞅著商羨年,滿眼都是心疼。

  “二爺,您最近又消瘦了些,聽說昨日在在外受了寒回去還咯血了。聽得我這個心跟刀剜似的疼,原想著來探望又怕打攪您休息?!?p>  一邊說著說著就生了淚花,柔若無骨的身體往他懷里靠。

  “咳咳咳……”

  低低的咳嗽聲傳出去。

  這嗆人的香水味,一直往鼻息灌叫他一陣陣惡心。

  花胤繞過來,識趣的隔開元明蕊。

  “老幺這身子弱,元小姐退遠些他聞不得香水味?!?p>  元明蕊瞪了花胤一眼,眼光依舊流連在商羨年身上,片刻一扭頭掃過屋內(nèi),“還不把煙掐了,二爺聞不得煙味,也把包廂里的氣換一換!”

  這說話的功夫胥言信已經(jīng)過來,邀著商羨年到一旁落座。

  看戲的眸子刮過被花胤攔著的元明蕊。

  “最近聽說,二爺身邊多了位紅顏知己?!?p>  前一刻包廂里的熱鬧安靜下去,全都識趣的聚集到對面沙發(fā),圍著長沙發(fā)中央抱著手機玩游戲的元賜身上。

  雖然聲音不大,但交談聲總歸會傳過來。

  好多人都在好奇的找元賜問‘圣經(jīng)大佬’的消息。

  ‘圣經(jīng)大佬’。

  沒錯,就是因為這四個字,商羨年今天才來應(yīng)得這個局。

  “你幾時對我的私事這么感興趣?!?p>  胥言信吧是年輕,不過早早的入了生意場。

  年紀輕輕,卻滑溜得很。

  他輕輕一笑,煮茶之際回頭一瞥,“二爺不說我也就不問,只是好奇這京中無數(shù)名伶,用盡了各種花樣手段想得二爺您一個眼眸,只是好奇哪般的仙女能得到這一殊榮。”

  他靠著椅背,手掌里握著取下的圍巾饒有興致的在玩耍。

  垂著眼瞼,一身的懶勁兒。

  “聽花胤說,你在找‘Shooting’游戲里一個很厲害的玩家?!?p>  胥言信把商羨年瞧了陣,笑道,“二爺連這事都記著,可是有興趣要投資我戰(zhàn)隊?!闭f著,把茶杯遞過來,眼神往對面示意了下,“元賜是我戰(zhàn)隊里的王牌,去年一年未嘗一敗。跟我要找的那個‘圣經(jīng)’熟識,但這小子嘴硬一丁點消息不透露,我怕一丟丟倆王牌,急于籠絡(luò)。”

  元賜,元明蕊的弟弟,在元家排行老四,下面還有個弟弟。

  要說,元家同商家關(guān)系以前挺不錯,不過因為元明蕊得罪了商羨年被狠狠懲治一番之后兩家的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

  這事要從元明蕊自己作死講起。

  還是頭兩年的事兒,夏季商羨年會住在月樓,那邊安靜適合養(yǎng)生。

  有一夜商羨年應(yīng)酬完回來,沐浴之后就去天頂賞月。

  也怪元明蕊情報有誤,都說每月十五月圓時商羨年心情好,元明蕊對商羨年那是愛到骨子里不能自拔。

  于是,買通傭人,偷偷把她放進屋。

  等商羨年賞月下來,回臥室欲休息時,揭開被褥等著他是一具白花花的身體!

  元明蕊是鐵了心,放下身段自尊把自己扒得精光主動送上門。

  每月十五啊,那是商羨年最心情不好的一日。

  見到床上白花花的元明蕊還得了,當即叫人連人帶被子扔出月樓,原以為到此作罷還主動聯(lián)系元父,隔著電話用詞刁鉆難聽,借著元明蕊把整個元家一頓拐外抹角的罵。

  元父親自來月樓接人,還得繼續(xù)放下身段給商羨年道歉。

  事后,元家同商家關(guān)系就十分難看。

  帝都很大,可頂尖權(quán)貴也就這么幾家,以記者的編造的能力硬是把一個簡單的事,給添油加醋傳成豪門秘辛。

  商羨年這么把元明蕊,元家奚落,之后城內(nèi)就傳出兩個版本。

  一個元明蕊主動送上門不知廉恥的求愛。

  一個商家二爺有隱疾,見到元明蕊這樣姿色上等,還脫精光的情況下都無動于衷,只能證明一個問題。

  商二爺——不舉!

  其實,這謠始作俑者就是元家,你來我往這樣誰都不吃虧。

  所以兩家關(guān)系就直接水火不容。

  可元明蕊這人,還是愛商羨年愛得死去活來,之后手段沒停只是收斂了很多。

  胥言信停頓須臾。

  盯著玩游戲無動于衷的元賜。

  “不過二爺與元家的關(guān)系,只怕——”

  “我不投資,只是有興趣見見那個連你都看重的人。”

  他出聲截斷,還是一副慵懶勁兒。

  白玉般的手饒有興致的把玩著茶杯,盯著碧青的茶水勾了下唇。

  “有個‘朋友’最近迷上這游戲,想要一張‘圣經(jīng)’的簽名?!?p>  “哦,二爺親自幫著追星,不知是哪位‘特別的朋友’這京都城我認識的人可不少?!?p>  人嗎,骨子里都有八卦性質(zhì)。

  何況是商二爺這種頂級權(quán)爺,身邊無數(shù)鶯鶯燕燕卻無動于衷的情況下。

  “弄到簽名,價格你開?!?p>  商羨年不做解釋,直接開門見山。

  胥言信揚揚眉,品了口剛煮的茶,眉梢一擰。

  賊難喝,還是酒好喝。

  擱下茶杯緩緩一笑,絕壁是算計的眼神。

  “簽名我想辦法給你弄,至于錢就不必,算二爺您欠我個人情。”

  胥言信果然是個會做生意的,他不缺這點錢,在商羨年這兒拿人情可比拿錢難得多。

  商羨年沒作聲,沉吟片刻端著茶杯。

  “生日快樂?!?p>  這就算是他答應(yīng)了。

  商二爺?shù)娜饲榫尤挥靡粋€簽名就能換來。

  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

  明園正門。

  藏藍色跑車停下,副駕駛的滿月這才睜開眼簾。

  “到了?”

  “嗯,下車吧,在前院的清晏舫。”

  門口的門童來開的副駕駛。

  一下車,涼風卷來,掀開她額前的碎發(fā)露出那雙冷煞的眸子。

  如果,今天讓她逮到豐臣和那個主持人捉奸在床的事兒,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動手,借機廢了命根子。

  到時在去豐家替白虞討要高額贍養(yǎng)費,離婚,給白虞重新物色個絕世好男人。

  司南晃著鑰匙圈跟上來,把滿月細細打量一番。

  有些心虛的試探道。

  “不鬧出人命吧。”

  腳步一輕一重的踩過清掃過的青石板石階,滿月不做聲在剝棒棒糖。

  登時,司南心頭一慌。

  “司少?!?p>  “司少,司先生在銅雀臺會客,您要過去嗎?!?p>  ……

  臉色一僵,司南怯怯看去,“我哥也在?”

  服務(wù)生笑盈盈點頭,“是,今天小公子做壽?!?p>  胥言信今天做壽?

  他——

  噢,看見了群消息,但跟這群大佬走得不太近,于是沒搭理。

  所以,今晚在明園的大佬挺多?

  腫么辦,忽然有點心慌。

  滿月倒是沒聽見這些廢話,隨著司南逐漸緩慢的步子已經(jīng)到了前院的清晏舫,前東院的清晏舫以石雕為主。

  院子三層樓高,九成的包廂都亮著燈。

  涼風和白雪越發(fā)肆無忌憚,一道道的割過臉,稍疼。

  連著她煩躁勁兒越來越重。

  “哪個包廂。”

  司南煩躁的抓抓頭,睨著滿月沉沉的小臉。

  “豐臣在哪個包廂?!?p>  “203?!?p>  二零三。

  輕嗤一聲滿月邁腳,比起前一刻這步子快得不是一星半點。

  司南隨后追上去,腳步急,話語也急。

  “滿月你別沖動,我先讓服務(wù)生進去看看什么情況再說,萬一是個誤會你這么突兀進去以后讓虞姐在豐家也難堪?!?p>  “行,聽你這一次?!?p>  身后跟著的服務(wù)生被喚到跟前,司南附耳跟他低語幾句。

  叩叩叩—

  服務(wù)生先敲門進去,203包廂里男男女女很多,豐臣就屬于其中之一。

  一屋子的情欲,權(quán)利,金錢各種欲望交織,混合成這一股令人作嘔難聞的氣息。

  滿月閉眼,蹙眉。

  一股嵌在骨子里的殺意從腳底走向頭頂。

  片刻,服務(wù)生從包廂出來,瞥過司南,又瞥過他身旁美得驚艷的滿月。

  點了點頭,想了會說道,“在談生意不假,可這些姑娘都是專門叫來陪客的,其中以十八線小明星居多。”

  司南還聽著,但已經(jīng)可以腦補出里面可能做些什么交易買賣。

  正要同滿月商量,可她已經(jīng)邁步過去。

  兩扇緊閉的包廂門。

  砰!

  一腳直接踹開。

  ……

  草泥馬!

  滿月,你這愛惹事的性子能不能收斂點!

  司南滿頭冷汗的追進去。

  只有片刻功夫,包廂里就傳來各種穿插的叫罵和尖叫聲。

  服務(wù)生一見不對勁兒馬上打開通訊器,“快,聯(lián)系司先生,司少在清晏舫203打架,快快快!”

  內(nèi)院銅雀臺的人馬上跑去包廂找人,可這時候司北已經(jīng)不在這邊。

  花滿樓最頂級包廂,司北進來不過十分鐘,端著酒杯正在同胥言信寒暄,門外的服務(wù)生很沒規(guī)矩的沖進來。

  里頭大佬對,一時也被震撼到。

  可心里頭還記著重要事,慌張的指著屋外。

  “花爺,司先生出事了。司少不知怎么就和清晏舫203的客人打起來?!?p>  ……

  ……

  司北臉色一沉,眸色發(fā)涼。

  “司南?”

  “是,是,聽說還有位特別漂亮的小姐一同?!?p>  一側(cè),商羨年撐著頭在同滿月發(fā)微信,耳邊嘰嘰咋咋的煩人的元明蕊被花胤一直擋著。

  淡淡的目光移過來,穿過人群落在門外院子里。

  司南來明園打架,帶了個‘特別漂亮’的小姐,他怎么忽然覺得那個漂亮小姐有可能是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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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微信用戶留言了,但還不清楚該在哪兒回復。   謝謝留言和喜歡,我會繼續(xù)加油的,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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