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人出現(xiàn)在陳銘小隊前方。
看見陳銘隊走來,他們不但沒有攔住陳銘隊的去處,反而小心警惕的退讓開來!
看來這一隊還并未得到消息,而且這隊的令牌應(yīng)該數(shù)量也不少!
陳銘心道幸好,趕忙加快速度,想要從這隊人身邊沖過去。
但...
“攔住他們!他們隊令牌最多,我們均分!”
一直跟在陳銘身后的那隊人,卻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
聽見那隊人的話,剛要退開的這隊人一個愣神,然后便果斷的拔劍,攔住了前方!
風(fēng)宵和顧紫茗也同時拔劍,一人對一人,陳銘和白斂跟在阿偉身后,阿偉雙臂交叉,不管不顧,硬生生的沖了上去,兩劍刺在阿偉手臂,阿偉毫發(fā)無傷,反而一把撞開兩人,將道路撞出了一道出口。
陳銘和白斂趕忙從出口逃出,身后,三人站成一排,攔截著想要追擊上來的人。
陳銘知道,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必然會淘汰了。
陳銘趕忙拉著白斂,往視野盲區(qū)處跑。
沒過兩分鐘,陳銘的傳訊符響了,拿出來一讀,是顧紫茗簡短的留言。
“我們棄權(quán)咯?!?p> ...
這就把壓力丟到了我們身上么?陳銘想要吐槽,但他也知道,這三人本就不可能打贏,稍微阻擋一下后自己棄權(quán),是最好的做法。
而足足兩分鐘,讓陳銘兩人逃出了這兩隊的視野,也不得不說,三人已經(jīng)做到了極致。
“所以我就說了,沒什么機會?!倍阍谝活w樹后休息的陳銘對白斂說道:“而且現(xiàn)在,事情還一直在朝著最差的方向發(fā)展?!?p>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白斂的語氣也有些慌張,但他卻聽到陳銘說出了讓他始料未及的話。
“我沒怪你。”陳銘看著白斂道:“況且我也有責(zé)任,我如果話說早一些,說快一點,說不定就能阻止你們了?!?p> “而導(dǎo)致我說慢了,也是一瞬間的貪心?!标愩憮u頭道:“我也在想,如果搶到葉塵那十一塊牌子,說不定就能爭一爭第一名了?!?p> “哎~都是報應(yīng)。”陳銘搖了搖頭,“總而言之,我們現(xiàn)在先藏好吧?!?p> 白斂神色有些感動,點了點頭,然后又有些心虛,“大哥,我們躲在這里,真的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這里應(yīng)該有不少隊伍來過了?!标愩懣粗厣淼秃蠓揭话倜滋?,正掛在朱果樹枝上那塊完好無損的令牌道:“現(xiàn)在令牌還沒被搶走,說明大家已經(jīng)體驗過了那條巨蟒的強大,下意識的,也不會來這里,但...也不會一直沒有人經(jīng)過的?!?p> 說完,陳銘便和白斂繼續(xù)藏身在樹后。
過了足足一個時辰,完全沒有任何人經(jīng)過此處,仿佛這里真的變成了一塊禁地。
“要是能在這里躲到試煉結(jié)束就好了?!卑讛窟@樣說了一句,讓陳銘感受到了些許不詳?shù)臍庀ⅰ?p> 果然,多虧白斂的毒奶,沒過兩分鐘,在兩人的面前,擅闖禁地者就出現(xiàn)了!
一支隊伍,緩緩的走到了朱果前方。
陳銘目光一凝,他認出了站在那隊伍最前方的人。
顧劫!
他來這里做什么?
陳銘對于顧劫的名號不熟,顧劫初來那天,他也宅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出去,但他身旁的白斂卻認識顧劫,陳銘看見白斂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是吧!不平刀顧劫,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平刀顧劫?”
“大哥你不知道?”白斂低聲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不平刀顧劫,是預(yù)選者中毫無爭議的最強者!”
“最強者,他要做什么?”陳銘看著提刀緩緩走向朱果的顧劫,目光一凝,“他不會是想要...挑戰(zhàn)那條巨蟒吧!”
然而顧劫接下來的動作,卻驗證了陳銘的猜想。
只見顧劫緩步往前走著,直到距離朱果還有三十米的地方,守護朱果的巨蟒便從天而降,直撲顧劫!
只見顧劫目中精光一閃,右腳往前狠狠的一踏,然后便是一刀斬出!
刀芒斬向巨蟒,巨蟒也甩出自己的尾巴砸向刀芒,二者相交,沒有陳銘想象的兵刃交接之景,只見顧劫的刀,如從切豆腐一般,毫無阻礙的將巨蟒的尾巴斬落了下來!
“好強的...道!”白斂見到這一刀,似是有些無法相信,嘴巴微微張開,滿眼的不可置信。
“道?”陳銘注意到白斂說的是道而不是刀,皺眉問道:“什么道?”
“不知道。”白斂搖頭。
陳銘:...這還真是一條奇葩的道。
白斂想了想,解釋道:“等大哥你突破金丹的時候應(yīng)該就明白了,金丹期的修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道無高低,但道不同作用不用,每個人走的長短不同,強弱也不同。”
陳銘點頭,問道:“那你的道呢,是什么?”
白斂毫無保留道:“回復(fù)之道,簡單來說,就是我的靈氣,傷勢,神識,全都回復(fù)的很快。”
陳銘無言以對,愣了片刻道:“還真是適合你的道...”
白斂滿意的點頭,“我也這么覺得。”
兩人聊天的時間,顧劫已經(jīng)一刀又一刀,將面前的巨蟒越斬越短,越斬越短...
陳銘驚嘆道:“這顧劫的道是什么,怎么進攻性如此之強。”
“看起來好像是進攻方面的?!卑讛靠粗櫧俪龅叮钟行┮苫?,“但這進攻性也太強了些...”
讓無數(shù)隊伍都束手無策的巨蟒,此時在顧劫的刀下,卻只能無奈的被一刀又一刀的砍著,終于,斷了一半身軀的巨蟒仿佛明白了雙方的實力差距,無奈的退去。
顧劫卻沒有去追,只是看著巨蟒退去。
然后他緩緩走上前去,將掛在朱果樹枝上的令牌取下,卻未取那朱果。
然后顧劫反身,向著陳銘和白斂的地方走來!
一邊走,顧劫一邊朗聲問道:“二位兄臺,還要藏多久?”
樹后,陳銘和白斂面面相覷,但既然顧劫都那么說了,似乎也沒有藏下去的必要了。
從樹后走出,陳銘笑道:“顧兄,好久不見。”
“原來是陳兄?!鳖櫧倜碱^一挑,笑道:“陳兄可知,現(xiàn)在全秘境的人都在找你們,據(jù)說你們手中令牌很多啊?!?p> “不多,也就兩三塊。”陳銘面不改色心不跳,想了想問道:“顧兄為何不取那朱果?”
“那巨蟒在朱果旁守護了幾十?dāng)?shù)百年,細心呵護,我為何要搶他的朱果?”顧劫一臉理所當(dāng)然。
陳銘一愣,笑了笑,“我原本還想問顧兄為何不斬那巨蟒,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不問嗎?”顧劫笑了笑。
然后他問道:“陳兄不是要為那樹后的另外一人,拖延逃跑的時間嗎?”
好吃的烤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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