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老宅。
白月住院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言老爺子耳中。
這個白月言耀世初見時就不喜歡,雖然姿色可以,但是太過攻于心計,而且一身的病,孩子能不能生還是個問題,家世更是一般般,自身素質(zhì)修養(yǎng)在如何裝也是裝不來的,這樣一個人他絕不容許言墨將之娶進門來。
一句話,在他眼里,白月沒有一樣可以入的了他的眼,嫁給他的寶貝孫子,她不配。
只是,他不容許也沒有用啊,人老了,很多事情管不了了,力不從心了,聽著剛才保鏢來報的消息,言墨在醫(yī)院一直守著,她的孫媳婦今晚要獨守空房了,一想到這里言耀世就替落雨晴不平。
第二天,言老爺子直接帶著保鏢進了醫(yī)院。
他沒有通知言墨,在得到消息言墨離開醫(yī)院后,言耀世直接就領(lǐng)著兩個保鏢過去了。
細算下來,他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這個白月了,如果不是這次言墨夜不歸宿,徹夜相伴,他根本就是懶得搭理這種級別的女人。
言耀世親自挑的孫媳婦無論如何他是不能眼睜睜看著落雨晴受委屈的。
白月吊了水,昨晚又有言墨整夜陪著,心理身理都得到極大的滿足,她這會躺在病床上很是舒適,雖然她遭了一罪,但是換來言墨給她的承諾以及徹夜陪伴,即使受了再多的罪她也覺得是值得的。
她悠閑地輸了一個懶腰,雙手還未放下,門就響了,她欣喜的像外面看去,言墨剛走不久,她以為他又回來了,可是在看到進來的人時,嘴角揚起的弧度瞬間凝固了。
白月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言耀世,這個老人叱咤商場幾十余載,老了還要插手他孫子的婚事,如果不是他當(dāng)年強硬的阻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A城最矜貴的女人了,偏偏她不喜歡他也沒辦法,她要想嫁進言家,這個老頭她還必須要忌憚。
言耀世進門后便將她的一切表情盡收眼底,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諷刺。
“言,爺爺……”白月看著他有些緊張,鬧鐘拼命想著他此番來到底為何。
“爺爺?”言耀世嘴角嘲諷意味更加濃郁,他把拐杖遞了身旁的保鏢,走過去:“這里可沒有你的什么爺爺,白月,當(dāng)年我以為我說的話你已經(jīng)聽明白了,現(xiàn)在看來,你似乎是不太明白?”說完,他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直直射向床上的人,語氣也變得犀利不少。
白月心中小鹿亂撞,她明白了,這個言耀世是來找她麻煩的,過了那么多年,他居然還是不肯放過她,還是對她這么不屑一顧,白月心中又怒又恨,偏偏嘴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這會言墨不在,她一個女人,處于弱勢,而且真要撕破了臉?biāo)院缶退氵M了言家估計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她聽了言耀世的話后,立馬臉上哀傷一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言老爺子,我知道您不喜歡我,可是我跟阿墨是真心相愛的,您為何就不能成人之美?”
言耀世看著她,她的那點心思又怎么能逃脫的了他的眼,裝,接著裝。
“白小姐,你跟我的孫子是不是真心相愛我并不想管,我們言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我孫子優(yōu)秀,追他的女孩子數(shù)不勝數(shù),不是誰喜歡她就能進的了我言家的大門的,況且~”言耀世嘲諷意味不減,話鋒一轉(zhuǎn),看著她:“你一身的病,這么多年依舊不見好轉(zhuǎn),你這副身子怎么就不想想會拖累他?你能不能生暫且不說,你這種樣子以后他帶著你出場你覺得丟的是誰的人?”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花在白月的心上,她心底滿腔的屈辱怨恨卻又不敢當(dāng)眾發(fā)出來,她理了理那頭黑長直的秀發(fā),聲音依然是嬌弱無力的:“我的病阿墨一直都有在幫我治療,而且醫(yī)生也說了并不妨礙我的生活,這么多年我即便身體不好,阿墨也從沒有變心,他一直陪著我鼓勵我,難道您忍心看著他一直這樣沒有一個家嗎?”
說到家的時候,言耀世突然笑出了聲音,他打斷白月,朗聲道:“小墨難道沒有告訴你,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他,已經(jīng)有家了呀,白小姐你不知道嗎?”
一席話震的白月渾身一顫,結(jié)過婚?她的阿墨居然結(jié)過婚了,什么時候?為什么她一點也不知道。
她眼里的淚水都要流出來了,雙手攥緊被子的角落,死死的扣著,她不相信,昨天,言墨才告訴她會讓她正大光明的進言家,他怎么可能會結(jié)婚。
這么多年來,言墨心里只有她,她不相信,一定是言耀世為了讓她死心編出來騙她的。
她對上言耀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相信,阿墨不會騙我,您就這么懼怕我進門,竟不惜編出這種謊話來搪塞我?”
言耀世看著她知道她不會輕易松口,他也不生氣,理了理西服,清風(fēng)朗朗:“能讓我花心思去騙得人還沒有幾個,白小姐你不在此例?!?p> “而且,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的孫媳婦漂亮有能力,她跟小墨相處的很好,很快你就能見到她了?!?p> 白月再也忍不住,瞪著言耀世一臉不甘:“就因為我的病,你就一直將我拒之門外,哈,你們這樣的人家比誰都冷血?!?p>
人煙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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