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的設施很簡單,一張純白色的雙人大床,一張抽象風格的壁畫,還有一張木質(zhì)桌子。
好吧,這里就是男人們熱愛的天堂?
什么情趣用品還有皮鞭制服,也沒有看見啊?
“綠豆,幫我看一下這個房間內(nèi)有沒有攝像頭。”
系統(tǒng)似乎真的進入了自我更新狀態(tài),也沒有搭理江魚,這個腹黑毒舌系統(tǒng)今天未免也太過乖巧了一些?
在那個女人還沒有回來之前,江魚想當不自覺,他把床底下,還有桌子的抽屜翻了個遍,終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
只是幾個套套,連情趣用品都沒有。
這也太簡陋了一點,江魚有些失望。
皮鞭沒有,蠟燭沒有,更不要說兔女郎服飾,或者別的情趣用品啥的了。
“咚咚?!?p> 傳來一陣敲門聲,沒想到那么快就回來了。
隔音效果似乎真的不錯,身體已經(jīng)被強化過的江魚居然沒有聽到腳步聲。
透過貓眼,江魚看到門外有三個女人。
除了最開始接待他的女人,還有兩個站在后面。
陸通那家伙真給自己找了兩個女人?
江魚內(nèi)心涌起驚濤駭浪,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長這么大了,來那啥一次居然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不行,作為新時代的好青年,自己怎么能沉迷美色呢?
他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并且想要拯救這兩個女孩子出苦海。
反正陸通已經(jīng)付過錢了,也不缺這點給兩個女孩贖身的錢,他思維仍然停在盛世的時候,那個只要工作就能吃飽飯的年代。
“進來吧。”
陸通開了門,看著朝他獻媚的女人。
“大人,要不要我也進來服侍您?”
她朝江魚拋了個媚眼,“我可比這兩個小姑娘技術(shù)好多了,包您滿意哦……”
江魚打了個冷戰(zhàn),作為新世紀的好青年,他哪里招架的住這種女人?要是江喬喬在身邊,怕是一巴掌給她扇飛了。
他還是會下意識的想起江喬喬,這讓他心情小小的糟糕了一些。
“你走吧,我只喜歡雛。”
江魚的語氣冷冷的,讓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嚇了一跳。
她想起之前頭給她的囑咐,一定不要得罪了金主,就賠上了笑臉道:“奴家這就走,希望您玩的開心。”
當江魚把門關上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jīng)很自覺的走進了屋子。
其中一個甚至已經(jīng)開始脫身上的襯衫,嚇的江魚連忙阻止了她道:“等等!誰讓你脫了!”
江魚覺得氣血一陣上涌,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上來就給我脫衣服?
“您……的意思是...…”
女孩疑惑的抬起頭,還以為這個客人是想要享受自己脫衣服的樂趣。
雖然她還沒有經(jīng)驗,但是之前大姐告訴過她們一些男人的興趣愛好,雖然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是使用的香蕉或者黃瓜之類的東西可不少。
為的就是提高客人的滿意程度,她們可沒少下功夫,毫不夸張的說,她們每一個人都受到了良好的訓練。
所以每個好看的女人也都賣出了極高的價格,她們能拿到客人給的錢的三分之一,如果是客人另外給的就另算。
現(xiàn)在時代已經(jīng)不比以前,為了生活她們不得不出賣身體。
雖然這個職業(yè)從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
“你,抬起頭來?!?p> 兩個女孩進來一直低著頭,她們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也沒有正眼看江魚一眼。
直到,其中一個女孩發(fā)出不可置信的聲音,道:“是你…...江魚?!?p> 江魚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的女孩子,思緒仿佛飛到了十年前的那個雨夜。
那是他第一次遇見周靈欣的夜晚。
當晚下了好大一場雨,年僅十歲的江魚跟著父母一起來到這個并不起眼的小巷,打開那扇厚重的鐵皮門。
他終于來到這個剛剛選好的新家。
“你好,我們是新來的住客?!?p> 江魚的父親朝鄰居遞過去一些從遠方帶來的特產(chǎn)。
躲在父親身后的江魚,看著同樣怯生生的周靈欣躲在房東的身后。
他們很快就成了朋友,做了八年的鄰居,一直到周靈欣到外地去讀書為止,他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
命運弄人,江魚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和相處了十年的青梅竹馬相逢。
“好久不見,周靈欣?!?p> 江魚的語氣轉(zhuǎn)暖了一些,但他有些尷尬,他不知道怎樣面對這個已經(jīng)好久不見的少女,今年他已經(jīng)二十歲了,和她已經(jīng)分別了整整兩年。
“好久不見...…叔叔和阿姨還好嗎?”
原來只有看到認識的人,他才會想起曾經(jīng)的記憶,原來自己還有父母,還有家人。
見江魚陷入沉思,她又問道:“你還好嗎?”
周靈欣內(nèi)心非常復雜,這突然降臨的災難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她鼓起好大的勇氣,終于打算把自己賣出去。
為的只是重病的父親,感染了不知名病毒的父親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藥物吊命,醫(yī)生勸她放棄,讓病人走的安穩(wěn),可是她不愿意。
母親死于石城的那場災難,她只剩下了父親,如果再失去了父親,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很好。”
江魚自動忽略了她問自己父母的事情,父母去了哪里,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對于他來說,生活就像是染墨的空白,關鍵的地方總是缺失了重要的記憶。
他不記得父母長什么模樣,只記得一個小巷,還有一家有夾層的超市,僅僅是回憶到這里他就已經(jīng)頭疼的不行。
他是一家四口,父親,母親,江魚,還有誰?
他頭疼欲裂,卻怎么也想不起最后一個人是誰。
該死的記憶總是在最重要的地方缺失。
另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直接愣住了,這似乎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這個男人來快活卻遇到了熟人?
“那,咱們還繼續(xù)嗎?”
雖然她說的話有些不合時宜,但她還是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不了,我本來也沒打算來做點什么?!?p> 江魚尷尬的笑笑,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說自己是來挽救失足少女的,別人會相信嗎?
我來逛窯子只是想看看有沒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