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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帝邪相

第五十二章 護(hù)衛(wèi)和女仆

怪帝邪相 明澤元 3086 2020-01-09 08:10:00

  貽清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說著貽清拔出陸靈劍直接刺向了仍舊沒有醒來的納蘭鳶,誰都沒有想到貽清就突然出劍刺向那位叫做納蘭鳶的女子。

  只是陸靈劍還沒有刺到納蘭鳶的時候就被一羽飛箭打到了一旁,凌云、柳絮和三名護(hù)衛(wèi)趕忙將劉煜與宮和笙圍在身后,手中緊緊攥著武器,緊張的向四周張望著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突如其來的情況。

  貽清將陸靈劍插回劍鞘,一臉冷笑的說道,“朋友,也看了半天了再不出來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下一次你還有機(jī)會救她?!?p>  貽清話音剛落,一位男子從遠(yuǎn)處飛身而來,他身著一襲靛色長衫,頭系一條紫色發(fā)帶,手上抓著一柄象牙白的長劍,落地后向劉煜的方向施了半禮,“煙雨樓杭既白見過鄞州公殿下?!?,又向貽清一抱拳道,“晚輩見過貽清前輩?!?p>  “杭既白?煙雨樓樓主開山大弟子?!?,貽清打量著眼前這位自稱是杭既白的青年人說道。

  杭既白聞言沖著貽清又是一抱拳,“前輩過譽(yù)了,晚輩只是有幸被家?guī)熯x中而已?!?p>  這個時候,貽清分開護(hù)衛(wèi)在自己身前的凌云、柳絮等人走了過來,杭既白見到劉煜走了過來又沖著劉煜施了半禮,口稱“殿下”。

  劉煜只是一擺手,“劍師可是為貴樓的納蘭鳶而來?”,一般來說大勢力走出來的劍客都會被尊稱為劍師,劍這種武器一直被人們認(rèn)為是君子武器,劍客自然也跟著被江湖人尊崇。

  “回殿下,師妹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做了錯事。這次小人奉家?guī)熤?,前來向殿下謝罪?!?,說著杭既白咣當(dāng)一聲跪在地上向著劉煜磕了三個頭,或許是杭既白這孩子太實誠,又或許是他磕頭的地方太硬,三個頭磕完額頭已經(jīng)有些冒血了。

  “這…”,原本劉煜都準(zhǔn)備說這事情就這樣算了,但是瞥見貽清正沖著自己使眼色,劉煜糾結(jié)了一下之后便閉口不言了,這種得罪人的事兒還是交給貽清先生做吧…

  “杭既白是吧?”,貽清懶散的走到杭既白身前,“殿下現(xiàn)在是莒國鄞州公,抵達(dá)新安城之后就是莒國國君了,六大江湖勢力的底線就是不對四大國國君動手,更何況刺殺君王那是抄家滅門的罪過,就算現(xiàn)在殿下要屠盡你們煙雨樓滿門也是合理的。就憑磕這三個頭就完事兒了?”

  杭既白仍舊跪在地上沖著貽清一抱拳,“前輩所言極是,納蘭鳶行事確為不赦之罪,但煙雨樓乃百年基業(yè),望殿下遷就納蘭少不更事,就此作罷,也算一樁美談?!?p>  杭既白的話說出來之后,連劉煜都緊皺眉頭,這話說得顯然是話里有話啊。

  “呦,好一個一樁美談吶。”,貽清一撇嘴,一臉戲謔的說道,“殿下遭遇了刺殺,耽誤的行程就換來一樁美談么?煙雨樓主果然是打的一副好算盤?!?p>  杭既白也是一皺眉頭隨后不再理會貽清,而是轉(zhuǎn)向劉煜說道,“殿下,家?guī)熒钪{蘭其罪罪不容誅,但納蘭尚年幼,所以才有如此魯莽行事,祈求殿下法外開恩,為讓納蘭鳶贖罪,煙雨樓愿將納蘭獻(xiàn)予殿下為仆為奴,另外小人愿護(hù)衛(wèi)殿下前往新安,護(hù)佑殿下安危,若再有人對殿下出手便視同與我煙雨樓為敵,煙雨樓將同刺殺者不死不休?!?,杭既白說完伏拜于地。

  杭既白的話說完之后,劉煜看向貽清,貽清見劉煜望向自己就是一聳肩,那意思就是“都這么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保瑒㈧纤家r了片刻便上前扶起杭既白。

  “多謝殿下開恩”,被劉煜扶起的杭既白又沖著劉煜抱拳拱手說道。

  劉煜看了一眼還在地上躺著的納蘭鳶,然后才對杭既白說道,“既然此事是納蘭姑娘一人所為,納蘭姑娘尚年幼,也算少不更事,而且本公確實也沒有受到半點傷害,此事便就此作罷,至于令師所說為奴為仆也便罷了,劍師還是將納蘭姑娘帶走就是了?!?p>  “家?guī)熕?,既白不敢不從,還請殿下收回成命?!?,杭既白又是一抱拳說道,“納蘭雖然不太懂事,但是留在殿下身邊也算一份力量?!?p>  “行了,多個丫鬟不挺好嘛,還能跟和笙姑娘做個伴,白送的為什么不要?!?,一旁的貽清趕忙說道。

  “留下吧,這小丫頭挺有意思的,只要別再動手陪我說說話也無妨。”,一旁的宮和笙也走過來對劉煜說道,“你們一群男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姑娘躺地上半天了你們也不管。”

  她是躺地上半天了,你也沒管呢,現(xiàn)在想起來當(dāng)好人了,真是,呵女人真虛偽。聽了宮和笙的話,劉煜便是一撇嘴。

  不過不等宮和笙出手,杭既白就已經(jīng)半抱起了納蘭鳶并在她的頭頂?shù)膸讉€穴位上點了幾下,不多時納蘭鳶就緩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看向?qū)⒆约罕г趹阎械暮技劝?,“大師兄?!大師兄你來救我了么?快弄死那個老變態(tài)!”,說著納蘭鳶就拿眼去找貽清,指著貽清極其氣氛的說道,“就是他!他剛才還要把我賣到清樓去?!?p>  杭既白原本還打算攔住納蘭鳶的話頭,只是一聽貽清要把師父最疼愛的小師妹賣到清樓去,一時間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冷眼看向貽清問道,“前輩?小師妹說的可是事實?”

  此時貽清臉上也有些訕訕之色,便打了個哈哈,“好了現(xiàn)在一切都解決了,也是一片云彩散,咱們還是趕路吧?!?,說著也不管眾人的反應(yīng)就沖著凌云喊道,“小崽子,趕快動身,晚了今晚就別吃飯了。”

  嘿,你有本事懟他呀,就有本事找我撒氣。凌云聽了當(dāng)時就白了貽清一眼,然后就回去牽馬了。

  “大師兄!你怎么能讓他走了!”,看著貽清一路小跑的離去,納蘭鳶一臉厲色的沖著杭既白喊道。

  “夠了!你還嫌自己惹的禍不夠嘛!”,杭既白劍眉一皺沖著納蘭鳶低聲說道,聲音不大但是充滿著力量。如果說在整個煙雨樓中有能夠治住納蘭鳶的人,那肯定是煙雨樓的太上長老以及杭既白了,杭既白也很寵溺自己這個小師妹但是如果這個小師妹犯了錯,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更何況是這種事情呢。

  “大師兄…”,納蘭鳶拉著杭既白的袖子撒嬌道。

  “行了。”,杭既白一揮袖打開了納蘭鳶的手,然后對著一臉可憐相的納蘭鳶說道,“跟我來。”,說著也不管納蘭鳶就拽著她走到一旁。

  “我的殿下喲,也不知道這一路上你能夠遇上多少的姑娘啊?!?,看著杭既白將納蘭鳶拉到一旁悄聲說話,宮和笙一臉戲謔的說道。

  “能當(dāng)王后的肯定是你?!保瑒㈧弦荒樞σ獾恼f道,說著還輕輕的揉了揉宮和笙的頭發(fā)。

  “哎呀,討厭?!?,宮和笙拍開劉煜的手說道,“這個打算給個王妃還是嬪妃???”,說完這話宮和笙便靜靜的看著劉煜,眼中滿是溫柔卻暗含殺機(jī),讓劉煜不禁打了個寒顫。

  “給你當(dāng)宮女。”,劉煜一臉笑意的說道,“就伺候未來王后的衣食起居,做錯了事你就揍她?!?p>  “說什么呢?!保瑢m和笙一臉不滿的拍了劉煜一下,“我是那么粗魯?shù)娜嗣矗俊?p>  “當(dāng)然不是,但是這位納蘭姑娘可不是什么懂事兒的人,不打可不行?!保O清拉著宮和笙的手一臉真誠的說道,“無極殿昭告天下,煙雨樓送來護(hù)衛(wèi)和仆從,接下來就看看剩下的那一宮一樓還有二殿了,沒準(zhǔn)那四家的人都已經(jīng)在我身邊了?!?p>  宮和笙看向劉煜半天之后才說道,“想什么呢?六大勢力還能都巴結(jié)你不成?剩下那三國怎么辦?那些老妖怪哪一個不比你老謀深算呢?”

  劉煜聳了聳肩,一臉笑意的說道,“那可不一定,那些老妖怪又能活多久呢?我坐上了新安的王位就輕易不會離開,中土的時代要變了,和笙,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間有種感覺,當(dāng)然也可能是種錯覺?!?p>  看著劉煜眼中復(fù)雜的神色,宮和笙也有些不解,“什么感覺?”

  “當(dāng)初貽清先生來白麓城的時候,跟我擺了一盤棋局,大名鼎鼎的萬里江山一局棋。那個時候我感覺整個棋盤就是這中土,我仿佛置身于敵軍千軍萬馬的圍困之中,就那么孤身一人站在那里。”,劉煜輕聲的說著,眼神變的有些落寞。

  “現(xiàn)在有我了啊?!?,宮和笙有些心疼的看著劉煜,拍了拍的他的脊背,緊緊的握著劉煜的手溫柔的說道。

  “嗯”,劉煜微笑著點了點頭,“中土或許已經(jīng)化身成了一盤棋,我便是其中的一枚棋子,這盤棋或許很早之前就開始編織了,雖然不知道誰是棋手,但是我想要在這盤棋之中好好的活下去,甚至要贏了這盤棋。”

  劉煜眼含深情的望著遠(yuǎn)處,一旁的宮和笙看著他將自己的頭靠在了劉煜的肩膀上,劉煜溫柔的揉了揉宮和笙的小腦袋,“我要做的不僅僅是莒國的國君,我要做的是中土的君王,唯一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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