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世界名畫,第二彈
市民會堂里,衛(wèi)宮切嗣和言峰綺禮已經(jīng)開始交起手了。
衛(wèi)宮切嗣現(xiàn)在對言峰綺禮沒有任何的畏懼了。
因為言峰綺禮被他看透了。
這個人,對圣杯沒有興趣。
市民會堂根本就不是很適合防守的地方,而且靈脈的質(zhì)量也不是最適合進行圣杯降臨的。
更何況,在這里,言峰綺禮絲毫沒有做任何的防守準備,而且還叫別人的從者去阻擋自己的從者。
這些跡象都表明,言峰綺禮對圣杯戰(zhàn)爭不感興趣。雖然對這個男人為什么盯上自己一無所知(因為他喜歡你?。呀?jīng)不再害怕了。
另一邊。
維和阿爾托莉雅已經(jīng)打上了好一會兒,被拖的死死的,而且還很被動。
如果阿爾托莉雅現(xiàn)在處于全盛狀態(tài),而且這里不是阿納斯塔西婭的陣地,就算突破不了,起碼也不會被動。
現(xiàn)在簡直是糟糕了。
放出更多的魔力,換取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才能讓她堅持下去。雖然看起來有來有往,但阿爾托莉雅其實很吃力。
維的每一次攻擊都會帶著陰冷的寒氣,寒氣割開她的身體,深入她的體內(nèi),讓阿爾托莉雅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吃力。
但是對圣杯的渴求,讓她堅持了下來。她要獲得圣杯,她要拯救她的不列顛。
所以,無論前方有什么艱難險阻,她都要突破過去!
“Caster,聽我指揮!”
就在這時,兩儀曉的聲音響在她的腦海里。
在阿爾托莉雅舉起無形之劍揮下的時候,兩儀曉下達了指令。
“退后三步!”
阿納斯塔西婭照做。
這退后的三步剛好在阿爾托莉雅被風王結(jié)界包裹著的劍的攻擊范圍之外。
“往右,往左……”
阿爾托莉雅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被看透了,維精確的閃避讓阿爾托莉雅略微有些震驚,不過她仍然繼續(xù)進攻。
“就是現(xiàn)在,她中門開了,切進去,歐拉她!”
之前在阿爾托莉雅和迪爾姆德決戰(zhàn)的時候,兩儀曉已經(jīng)通過眼睛完全解析了阿爾托莉雅的武藝。所以對于阿爾托莉雅的動作,兩儀曉非常清楚,并且制訂了讓她空門大開的戰(zhàn)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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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托莉雅被維連續(xù)擊打,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兩儀曉走了出來,和阿納斯塔西婭一起站在阿爾托莉雅面前。阿爾托莉雅用劍撐著身子,勉強站了起來,與他們對視著。
“真是堅強呢?!眱蓛x曉感嘆了一句,然后給阿爾托莉雅施加了一個治療魔術(shù)。
現(xiàn)在,他的魔術(shù)回路已經(jīng)從過載冷卻的狀態(tài)下恢復(fù)了。區(qū)區(qū)治療術(shù)式,輕而易舉。
“Caster的Master,你……”阿爾托莉雅感到傷勢略微有些恢復(fù),吃驚的看著他。
“沒什么,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已經(jīng)沒有必要與你敵對了?!眱蓛x曉笑了笑,“去吧,去存放圣杯的房間,那位王在等著你。另外,有個人托我給你帶句話?!?p> “王她沒有任何的過錯,錯的是我。如果可以,真希望王能親手制裁我這個罪人。這是Berserker,蘭斯洛特,在被我殺死前所留下的話語?!?p> 阿爾托莉雅驚訝的神情收入兩儀曉的眼中,兩儀曉沒說什么,和阿納斯塔西婭離開了。
阿爾托莉雅陷入了一瞬間的迷茫,下一秒,眼神堅定起來,前往存放圣杯的房間。
兩儀曉沒有像其他主角一樣告訴阿爾托莉雅這個圣杯的真相,因為沒有意義。阿爾托莉雅沒有放下執(zhí)念,她仍然想要追求圣杯,去拯救她的國家。
在這樣的情況下,告訴她這個圣杯的真相,只會讓阿爾托莉雅稍微自閉一會兒,然后繼續(xù)去追求另一個圣杯—比如FA的圣杯。
只有讓阿爾托莉雅放下拯救國家的執(zhí)念,她才會解脫,笑著前往阿瓦隆。
但那是我們可以做到的嗎?
君不見,士郎花了多少力氣才攻略了阿爾托莉雅,讓她放下了執(zhí)念。要知道,F(xiàn)SN小黃油里有那么一個BE可是阿爾托莉雅為了圣杯揮劍殺死了士郎。
所以在一開始,兩儀曉就沒有打算拯救阿爾托莉雅,因為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兩儀曉喜歡呆毛王嗎?當然喜歡,以前,在遇到式姐之前,他也是高喊著“吾王劍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的無腦王廚。
當然,因為式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王毒中解脫了……啊啊不說了,讓我們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另一邊。
引用B站知名動漫區(qū)up主涼風早期視頻里的話,衛(wèi)宮切嗣和言峰綺禮的戰(zhàn)斗簡單的概括如下。
衛(wèi)宮切嗣:“我有起源彈!”
言峰綺禮:“我有令咒護身?!?p> 衛(wèi)宮切嗣:“我有三倍速!”
言峰綺禮:“我有氣功?!?p> 衛(wèi)宮切嗣:“我會裝死!”
言峰綺禮:“……”
雖然衛(wèi)宮切嗣暫時用血遮住課言峰綺禮的一只眼睛,并切入言峰綺禮失明的那邊偷襲,但衛(wèi)宮切嗣的匕首被言峰綺禮擋下。
就在他們激情共舞的時候,從他們樓上落下了,圣杯的黑泥……
然后,衛(wèi)宮切嗣被他的理想背叛了。在夢境中,他終于看到了圣杯真正的樣子。
圣杯確實可以實現(xiàn)“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人哭泣的世界”,但是以圣杯的理解,“沒有人哭泣的世界”就是沒有任何人活著的世界。
沒毛病,對吧?但這自然不可能是衛(wèi)宮切嗣想要的。
衛(wèi)宮切嗣看著眼前的妻子和女兒。妻子抱著女兒微笑著,“接受它吧,切嗣,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
衛(wèi)宮切嗣沒有任何猶豫。那個男人,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雖然只是在夢境中。
“為什么?”【愛麗絲菲兒】怒吼著,“為什么你要拒絕圣杯?”
“因為我,要拯救世界?!?p> 衛(wèi)宮切嗣,莫得感情。
“我詛咒你……”【愛麗絲菲兒】的手指抓住了切嗣的肩。從深深陷入皮肉的五指,流淌出黑色泥土
“衛(wèi)宮切嗣我詛咒你痛苦悔恨直至死亡絕對,不原諒你”
“啊啊,隨便?!比緷M憎惡的泥土通過血管流向心臟,滲透到這個失去一切的男人的靈魂中。但即便如此切嗣還是沒有放手,他甚至忘記了臉頰上淚水的含義。他一邊絞殺著黑裙女子,一邊訴說道。
“我說過我會背負你。”顫抖的手折斷女子的頸椎。
回過神,場景回到了之前決戰(zhàn)的地方。
言峰綺禮還沒有恢復(fù)意識。
衛(wèi)宮切嗣抬頭望向天花板,注視著依然在向下滴落灑滿地面的黑色泥土。兩人是同時沾上那黑色的泥土的,那么此刻他應(yīng)該也看到了相同的東西吧。
如果那泥土真的是從圣杯中溢出的話圣杯應(yīng)該就在上面,禮堂的舞臺上,可以肯定,降臨儀式仍在進行。必須抓緊時間。
綺禮恢復(fù)了意識想要起身,卻被切嗣抵在背上的槍口阻止了。
立刻明白了情況的綺禮對戲劇性的結(jié)局報以苦笑。經(jīng)過剛才那樣慘烈的生死較量,沒想到最后勝負的關(guān)鍵卻在于誰先醒過來這一偶然因素。
還是說,難道憑自身意志先終結(jié)噩夢的人,才會先醒來呢?
“太愚蠢了,我無法理解。為什么要拒絕它?”
低沉的,充滿了憤怒和憎恨的聲音。這是衛(wèi)宮切嗣第一次直接聽到言峰綺禮的聲音。
“難道你認為接受了那東西會有什么好處嗎?”嘶啞而疲憊至空洞的聲音。這也是言峰綺禮第一次直面衛(wèi)宮切嗣的聲音。
沒有什么好多說的,衛(wèi)宮切嗣開槍,擊穿了言峰綺禮的心臟。
…………
阿爾托莉雅撐著疲憊的身體前往存放圣杯的房間。
兩儀曉雖然給他施展了治療的術(shù)式,但是不知道是他魔力量有限還是完全存心,治療的程度只能讓她勉強行走,而且還是步履艱難的行走。
通過入口,推開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空曠的音樂禮堂。而正面的舞臺中央,閃爍著奪目金色光芒的圣杯,正漂浮在烈焰的包圍中。
一眼就能明白,這毫無疑問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圣杯。
緩緩的,吉爾伽美什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身上沒有一點傷,這讓阿爾托莉雅有些絕望。
“王啊?!眱蓛x曉的聲音響起。
“按照您的要求,Saber已經(jīng)被帶到這里了?!?p> “干得好?!睂τ谕瓿扇蝿?wù)的臣子,吉爾伽美什沒有吝嗇贊揚。然后,他看向阿爾托莉雅。
“Archer,讓開!”
阿爾托莉雅這時才明白兩儀曉的用心,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舉起劍,向吉爾伽美什殺去。
“圣杯,是我的!”
下一秒,她的左腿就被王之財寶里射出的寶具貫穿了。
阿爾托莉雅強行讓自己站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吉爾伽美什背后王之財寶的大門一扇又一扇的打開。
“Saber你墮入狂妄執(zhí)念伏身在地的樣子,讓你變得更美了?!奔獱栙っ朗惭碾p眸帶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視著陷入絕境但依然企圖作出最后掙扎的Saber。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執(zhí)著于什么能實現(xiàn)奇跡的圣杯。Saber,你這個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個罕見的‘奇跡’了,不對嗎?”吉爾伽美什的語氣異常平靜,仿佛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危險的敵人。
這份平靜,使得無路可退的阿爾托莉雅愈發(fā)警戒了起來。
“你在說什么?”
“把劍扔了,做我的妻子。”
如果有人愿意用他富可敵國的財寶向你求婚,你會不會感動。
如果那富可敵國的財寶,是王之財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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