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為什么這是本恐怖小說?”
少年愉悅地問著。
“你想想,其實看似自由的你,看似存在著的你,都只不過是無數(shù)偉大存在之間爭斗所產(chǎn)生的現(xiàn)象,那還不夠恐怖嗎?”
他解釋著。
“有點難以理解,但是,我就是我??!我思故我在么?!?p> 少年愉悅地笑著。
“但是,你知道我思故我在是哪些存在爭斗之間的結(jié)果嗎?”
他愉悅地笑著。
“果然,哲學(xué)很難?!?p> 少年嘆了口氣。
“難的不是哲學(xué),而是,那條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而無法翻越地鴻溝。我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無止休的爭斗了。所以,我梭哈嘍!”
他愉悅而惡劣地笑著。
“你就不怕輸了嗎?”
少年愉悅而無奈地笑著。
“輸了,那就掀桌子唄!”
他愉悅而無奈地笑著。
“向祂們透露這些真的好嗎?”
少年愉悅地說著。
“無所謂,反正,我現(xiàn)在,只想結(jié)束這一切。我已經(jīng),不能再堅持下去了?!?p> 他指了指自己。
“碎裂已經(jīng)很嚴重了,殘余的意志與意識已經(jīng)無法維持自身存在了,好在保險已經(jīng)完成了,那么剩下地,就只有,把祂們,放逐到更加遙遠的地方。”
他愉悅地笑著,似乎只剩下了這一個表情。
“不能消亡祂們嗎?”
少年愉悅地詢問著。
“剩下的力量,已經(jīng)不足以做到那種程度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就只能希望保險能夠正常地發(fā)揮作用了?!?p> 他愉悅地笑著。
“你就這么相信你的保險嗎?”
少年不由自主地詢問著。
“那是,保險可是能夠再次發(fā)揮出一位作者的巔峰時刻的全盛力量的存在啊!”
他愉悅地笑著。
“那么倒是有些意思了?!?p> 祂笑著說著。
“嗯,更有意思的是,你們沒發(fā)現(xiàn)自身正在向更低位跌落嗎?”
他愉悅地笑著。
“我不覺得你能堅持下去。更何況,這么美麗的世界,跌入低位后,還能繼續(xù)存在嗎?”
祂平靜地敘說著。
“說到底,你和其他人類沒有不同,就像那個小姑娘一樣,也會因為在意的事物而陷入兩難之中?!?p> 祂平靜地說著。
“是嗎?也許,你說得是對的,不過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沒有布洛妮婭那種程度的堅強,我只不過是,稍稍地做出了一點點的放棄而已?!?p> 他愉悅地說著。
“兩難什么的,那也得,有『我』,做出判斷,那么,假如,沒有我『我』了呢?”
他愉悅地笑著。
“你可真是個瘋子?!?p> 祂平靜地說著。
“沒辦法,人類要如何才能比得上你們這些偉大存在呢?不做出犧牲,那么又怎么可能,將你們這些偉大存在封鎖起來?!?p> 他愉悅地笑著。
“更何況,比起那些連存在都徹底消亡的前輩們,我的這點犧牲,又算的了什么呢?”
他愉悅地笑著。
“呵呵,不過是一群只敢落井下石的膽小鬼而已,我不覺得你能堅持下去?!?p> 祂平靜地笑著。
“對?。∥也豢赡軋猿窒氯サ?,畢竟,我只是個即便連擦傷都會難過好一會的懦弱者而已,可比不上你們這些偉大存在,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他愉悅地笑著。
“但是,只要把我也一并放逐就好了,這樣,我即便是反悔了,也無法改變這一切了,不是嗎?”
他愉悅地笑著。
“真是有夠耀眼的覺悟,可是,你真的能夠,做到那種那種程度嗎?自己編寫自己,可是做為一位作者的大忌,一旦你的邏輯稍微有一點錯誤,又或者有了什么漏洞或者錯誤,可是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祂平靜地說著。
“所以,我留下了保險么,一份,全盛時期的,做為作者一脈最后一個不知道還算不算得上人的作者,全盛時期的力量?!?p> 他愉悅地笑著。
“你怎么確保保險不會出錯,不對,莫非,你并不只是設(shè)立了一處保險?”
祂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來,我果然是比起前輩們差遠了?!?p> 他愉悅地笑著。
他愉悅地站了起來。
“那么,時間到了,我也很想試試,前輩遺囑上所囑托的千萬不要直面的偉大存在,到底有多么可怕?!?p> 他愉悅地笑著。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你真的以為,只是這種程度就能困住偉大存在嗎?那未免太天真了?!?p> 祂平靜地笑著。
“……”
“我輸了?看來我也不過如此么。不過,在進步的可不止你們這些偉大存在,在作者存在之前,不也有對抗你們的存在嗎?我相信,在你們脫困之前,一定會誕生接替作者,繼續(xù)放逐你們,甚至徹底消亡你們的存在?!?p> 他愉悅地笑著,看著一點點以無可逆轉(zhuǎn)的趨勢消失的自己,如此笑著。
“呵,真是自信,你真的,相信你所說的嗎?”
祂平靜地說著。
“不相信??!但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畢竟,我也要消亡了,或許還能在記錄那邊留下一點點殘存的,記錄?”
他愉悅地笑著。
“你是作者本人?”
祂有些驚訝。
“應(yīng)該是吧?也許不是,但是,結(jié)果都不會變,畢竟,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能夠圓滿完成前輩們的遺愿,就已經(jīng),夠了呢?!?p> 他愉悅地消失了。
“呵,你根本不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偉大存在?!?p> 祂說著。
祂愉悅地說著。
祂離開了。
少年嘆了口氣,在他消失的地方立起了一塊墓碑。
『不知名的撲街作者之墓』
大概就是這樣。
少年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少年踏向離開量子之海的門。
久違的刺眼且溫暖地陽光照在少年的身上。
熙熙攘攘地人群流淌在高樓大廈之間,少年嘆了口氣。
“真實與虛幻,重要嗎?”
少年撓了撓頭,看著這個無比真實不虛的世界。
“不知曉真實,算是不幸嗎?”
“無比渴求真實,才是真正的不幸吧!”
少年孤獨地穿行于人流中。
“或許,真的見到真實,才是真正的不幸。”
少年停下腳步。
熟悉地人在等著他。
“那么,現(xiàn)在,德麗莎能知道你的名字了嗎?”
白發(fā)的修女淚眼汪汪地詢問著。
不存在記錄者
一不小心把大姐姐,呸,大結(jié)局提前寫出來了,算了,再重新捏個結(jié)局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