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褚楚就知道自己又順利逃過這一劫,“嗚嗚嗚,姐妹你最好了?!?p> 褚楚感動的一把抱住了白鑄國,擠進(jìn)了她的懷抱。
白鑄國業(yè)務(wù)熟練的把褚楚從自己胸前拎出來,對她來說,褚楚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并且屢試不爽,在她記憶里不下百次。
拜褚楚所賜,她也琢磨點亮出了“拎人”的技能。
“咱就是說姐妹,你看小芷做咱們的漢服模特怎么樣?”褚楚問。
白鑄國明顯感覺到褚楚眼睛里迸射出來的期待眼神,睨了她一眼回道:“就知道你打的是這個主意?!?p> 沉吟了一下,繼續(xù)道:“她的儀態(tài)很不錯,性格雖然靦腆,但舉止大方,可以看出來她的應(yīng)該練過舞蹈?!?p>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知我者莫若姐妹你!不過姐妹你怎么看出來我存了別的心思的呀?”褚楚有些好奇,她也沒有表現(xiàn)出想拐小芷當(dāng)漢服模特的想法呀。
白鑄國嘆了一口氣:“雖然你看見你看見美女容易走不動路,但是你從不會這么激動,她確實是美女,可比她更美的你又不是沒見過?!?p> “那也有可能是那種第一眼見到就命中注定,相見恨晚呀,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夸我了呀。”褚楚說。
“你也說是可能了,而且認(rèn)識這么久了,我會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就你那樣子,就差圖謀不軌寫在臉上了。”白鑄國毫不留情道。
“好叭好叭,你說的都對,我不跟你反駁,咱們趕緊回去吧?!痹倮^續(xù)說下去,無異于觸摸正在暴走邊緣的老虎尾巴,褚楚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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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藍(lán)園后,褚楚就把君子蘭放在書房,以后她辦公就可以一眼看到這盆花了。
給君子蘭安家落戶后,褚楚就坐在落地窗旁的吊椅上,當(dāng)身體陷入鋪上柔軟坐墊的時候,褚楚不由得一聲喟嘆,真舒服啊。
邊看窗外邊用腳借力蹬著地面,讓吊椅微微蕩起來。
夜幕一片漆黑,只有一個清冷冷的月亮還有零星幾顆星星,孤零零的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凄凄慘慘。
約是膩了晃晃蕩蕩,褚楚直接將兩條腿踩在吊椅的邊上,雙臂抱住膝蓋,繼續(xù)看著外面的夜色。
坐在另一個吊椅上的白鑄國看了一眼褚楚,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靜,和褚楚一樣看向窗外。
“姐妹要過年了。”褚楚先出聲道,接著自顧自繼續(xù)說:“這還是我第一次不跟我爸媽一起過年呢,雖然也快兩個月了,但是我還是接受不了我穿書了還回不去的事實,你說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在這里,我爸我媽也不會再念叨我,可是我怎么也沒想過,我再也見不到他們啊!都怪這該死的四星連珠,我想回家!我也不想什么既來之則安之,更不想和這個世界的男女主有聯(lián)系!我不喜歡這里!”褚楚又委屈又傷心。
“每天看上去不說開開心心的,但至少也是沒有煩心事,現(xiàn)在說這么多不滿出來確實也挺矯情的,但是我真不喜歡這里啊,每天只有裝著若無其事我才能自欺欺人,但是心哪是說騙就騙得了的,余下的只有無盡的空虛?!瘪页l(fā)愣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