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來,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看到過牛牛。
“老皮,牛牛他們怎么樣了?還有,我們在凡間的身體還活著嗎?”
皮德恒手一揮,“你自己看?!?p> 這一看,我才總算能安心了。
茅十三醒過來,成了茅山派的掌門。
舒原安心在寺廟念經(jīng),不過吃豬耳朵的習慣還是沒改,偶爾還會去找德彪聚聚。
胡一陽,能力出眾,正式去了社家集團任職。
龍無雙還是開著那間棺材鋪子,每天喝茶遛鳥生活過的很愜意。
馬先河則是自己開了個刀具店,憑借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將生意做的很好。
茍飛的職業(yè)倒是讓我吃了一驚,他竟然是黃河撈尸人,得閑了就唱唱山歌也是相當自在。
朱老板米粉店重新開業(yè),品種繁多深受歡迎。
涂風來臉上少了戾氣,手藝出眾,來找他打家具的人很多。
楊開泰如今也不排斥羊肉了,做的菜越發(fā)精美,男女粉絲都很多。
候成遠在武當出了家,正式拜入道門。
姬錦這小子還是一樣的殺馬特風格,整天穿一件白襯衫緊身褲,說實話,這審美我真是欣賞不來。不過讓人驚訝的是,他非常受女孩子歡迎。
可是我沒看到牛牛,同時也擔心自己,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么樣呢?
場景一轉(zhuǎn),我看到了一個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美女,她在一家炸醬面店門口停下了腳步。這美女正是牛牛,她額頭上的兩個小角已經(jīng)不見了,穿著也更現(xiàn)代化,非常小清新。
只見她走進了店里,“老板,來碗炸醬面?!?p>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我一愣,這不是我嗎?
“牛牛坐吧。”那個我笑著去煮面了。
然后又從里屋出來個白頭發(fā)的人,我一看這不是皮德恒嗎?他還是穿著道袍,只見他手里抱了一籃子青菜,沖那個我說“記得十五號發(fā)工資啊,我先去干活了。”
他說的干活我懂,當然是天橋邊了~~~~
那個我給牛牛端了面,坐在桌子對面看牛牛吃。
“友好哥哥,你手藝越來越好了。”
那個我笑道“喜歡的話,以后就經(jīng)常過來吃,你終身免費?!?p> 我一愣,我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
牛牛小臉微紅,然后繼續(xù)跟那個我聊天。
我問“老皮,這是怎么回事?那個人是我?”
皮德恒白了我一眼,“不是你還能是誰?當時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膽子,竟敢對玉帝求情。不過他老人家也應了你的請求,讓十二生肖過完這一生。”
“那,那段友德呢?”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印象中只見過兩面的哥哥。
“他死了?!?p> “為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心里一痛。
“你不用太難過,你們本來該是一個人,他就是你?;蛘哒f他是你的分身,他體內(nèi)有你的魂識?!?p> “什么意思?”
“你怎么還是這么笨,我懶得給你解釋了,快點走?!?p> “喂,你慢點,等等我呀老皮,哦不,云上,啊呸,我還是叫你老皮好了,你等等我,等等啊。。。。”
再說說黑家,后來聽皮德恒說,黑家是遠古的黑豹一族傳下來的,他們的目的或許不僅僅是成仙這般簡單。只是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玉帝知道。其實祖師爺也知道,但是祖師爺卻始終不肯說,也不準我們問。
我探了一回黑家,黑家如今只有黑三出沒,黑道門門主好像消失了一般。黑三果真如他自己所說,專心做起了古董生意,至于是不是真的只做這個我倒是不知道。皮德恒告誡過我,不能隨便窺探天機,我也就罷了。
三年后,龍虎山。
一個小道士坐在一邊,朝那打坐白須長者問“師父,這幾年咱們都參加道門大典,為什么三年前卻不參加呢?還有,聽說三年在武當爆發(fā)了一場爭斗,嗯,好像是關于十二生肖的?!?p> 白須老者一笑“厲嚴,是誰告訴你的?你又為什么要關心這些?”
小厲嚴道“師兄弟們都這么說,我只是覺得若是同道之間有了難處,咱們該幫把手才是。”
白須老者點點頭,“你說的正是,善良是好的??赡鞘撬麄兊囊蚓墸枰麄冏约喝ソ鉀Q,咱們?nèi)魪娦薪槿?,只會讓結(jié)果適得其反。凡事都是有定數(shù)的,比如五年前我收了你當?shù)茏?,卻沒收別人,這便是你我的因緣。”
小厲嚴皺著眉頭,“師父我還是不太懂。”
白須老者神秘一笑,“以后你便懂了,快去把今天的功課做了?!?p> 厲嚴得令,乖乖跑回了道觀去做功課了。
白衣老者望著厲嚴離去的方向,喃喃道“天道有輪回,昨日是他,明日或許就是你我了?!?
七萬木
段先生和皮道長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感謝各位的支持,魔芋會繼續(xù)努力,爭取寫出更好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