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傲憂起身用浴巾將自己的身體裹住站在秦霜寒的身后看著秦霜寒在那里努力的推門:“這門怎么打不開啊?”
“秦霜寒你在這里干什么?”顧傲憂奇怪的看著秦霜寒。
秦霜寒無奈:“本王走錯房間了?!?p> 顧傲憂微惱:“你剛才看到什么?”
秦霜寒背對著顧傲憂有些緊張“本王什么也沒有看到?!?p> 顧傲憂郁悶:“還是看到了對嗎?”
秦霜寒:“你?你先穿好衣服?!?p> 顧傲憂:“我已經(jīng)穿好了。”
秦霜寒臉色微紅,轉(zhuǎn)身一副赴死的樣子。
顧傲憂嗤笑:“堂堂王爺沒碰過女人吧?”
秦霜寒尷尬:“誰說本王沒有女人,本王的女人有很多?!?p> 顧傲憂笑笑:“是嗎?”顧傲憂一躍而起將秦霜寒踹出去。
秦霜寒連人帶門悲劇的被踹出一米遠(yuǎn),重重的摔在地上還被石頭硌到腰。
顧傲憂淡定的從秦霜寒的身邊走過輕笑著:“麒麟王你摔的不輕,傷到腰了?你的那些美人應(yīng)該會很失望?”
“顧傲憂!”秦霜寒恨恨的看著顧傲憂在自己面前瀟灑的離開。
李宗驚愕趕緊跑到秦霜寒身邊扶起秦霜寒:“王爺這是怎么回事?”
秦霜寒扶著腰:“一言難盡?!?p> 秦霜寒悲劇的被人從太子府抬回麒麟府。
陸宇航看著秦霜寒腰間傷痕忍住笑意:“麒麟王這是做什么了,腰傷的如此嚴(yán)重?”
秦霜寒尷尬:“趕緊給本王上藥?!?p> 陸宇航輕笑:“好,我們上藥?!?p> 顧傲憂收拾行李離開太子府今天晚上的事情多半是秦霜乾設(shè)計的,這個太子真會多管閑事。
“傲憂,傲憂你別走?!蔽姨嫣酉蚰愕狼福y菲然攔住顧傲。
顧傲憂神情嚴(yán)肅:“女子的清白豈可任意嘲諷?”
銀菲然看到顧傲憂臉色驟趕緊安慰:“傲憂太子確實有些過分,我已經(jīng)替你訓(xùn)過他,你不要生氣?”
顧傲憂:“讓秦霜乾親自向我道歉?!?p> 銀菲然見顧傲憂是真氣憤不敢在說什么。
深夜,秦霜乾覺得自己還是去和秦霜寒道歉,畢竟是自己害得秦霜寒受傷。
秦霜乾來到麒麟府徑直走進(jìn)書房,見秦霜寒在那里看書慢步過去:“二弟傷好些了嗎?”
秦霜寒:“還好,無傷大雅?!?p> 秦霜乾淺笑:“是皇兄思慮不周,害你受傷,為兄向你道歉?!?p> 秦霜寒剛要說什么,一道劍光劃過,秦霜乾瞳孔放大一枚鋒利的匕首向秦霜寒飛刺而來,秦霜寒推開秦霜乾側(cè)身躲過匕首。
無數(shù)黑衣人從天而降。
李宗:“護(hù)駕!”
一時間麒麟府陷入混戰(zhàn)。
殺手手法狠絕,劍術(shù)絕倫,李宗很快敗于下風(fēng)。
秦霜乾擋在秦霜寒的面前匕首劃過秦霜乾的右臉,削掉秦霜乾臉上半塊皮肉。
“啊~”慘叫聲劃破長空,秦霜乾捂住自己鮮血淋淋的右臉。
“皇兄?陸宇航!”秦霜寒大喊,陸宇航剎那間出現(xiàn)殺光所有殺手。
秦霜寒趕緊撕下衣服的一角壓住秦霜乾臉上的血:“皇兄你撐著,快叫御醫(yī)…”
秦霜乾疼的臉色慘白。
秦霜寒淚眼婆娑:“皇兄對不起,我沒有保護(hù)好你?!?p> 秦霜乾輕笑顫抖著雙唇:“無妨你保護(hù)皇兄那么多次,皇兄只保護(hù)了你一次,沒關(guān)系?!?p> 秦霜乾昏倒在秦霜寒懷里:“大哥!”
次日,太子毀容的事情傳遍京都。
秦維大怒將所有奏折扔向秦霜寒:“你就是這樣辦事的嗎?”
秦霜寒強忍淚水:“對不起父皇?!?p> “父皇此事不能怪二哥?!边@時秦霜景拿著證據(jù)從殿外走進(jìn)來,交給秦維,秦維打開上面是四皇子和泉州國往來的信件,上面寫著如何謀害太子,太子妃,五皇子和二皇子。
秦維大怒:“這個逆子,陸宇航全城通緝玄玉王秦霜軒,生死誤論?!?p> 陸宇航:“諾!”
“父皇我去,定將他帶到你面前?!鼻厮鹕黼S陸宇航帶著侍衛(wèi)去抓捕秦霜軒。
秦霜軒正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而沾沾自喜。
忽然有侍衛(wèi)來報:“玄玉王不好了,皇上下了圣旨以謀反之罪要將你緝拿歸案?!?p> 秦霜軒一驚:“什么?”
秦霜軒趕緊帶著侍衛(wèi)出逃,被秦霜寒逼到了野狼山上
秦霜軒看著秦霜寒喃喃自語:“我還是輸了?!?p> 秦霜軒引爆捆在身上的炸藥,自焚而死。
而秦維因為此事也一病不起。
秦霜乾的臉傷與性命無憂只是從此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疤痕。
秦霜乾將自己關(guān)在太子府里誰也不見。
銀菲然每天來給他送飯,秦霜乾也閉門不出。
銀府里,銀菲然淚如泉涌,她不知道如何安慰秦霜乾。
秦霜寒也時常站在太子府外,想要進(jìn)去可太子誰也不見。
顧傲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皇上病危太子久居不出,時間長了會引起大禍,于是顧傲憂帶著銀菲然來到銀鋪給秦霜乾打造了一個精致的銀色面具。
銀菲然看著精致的龍紋銀色面具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太子會接受這個面具嗎?”
顧傲憂安慰道:“太子妃親自將面具送給太子,在細(xì)心勸慰我想太子一定會想開的。”
銀菲然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顧傲憂越近太子府將守衛(wèi)打昏,將銀菲然送進(jìn)太子府。
銀菲然拿著銀色面具慢步進(jìn)去看著滿地的酒瓶心痛不已。
銀菲然尋到坐在角落里已經(jīng)頹廢的秦霜乾淚不禁落了下來,看到秦霜乾右臉那觸目驚心的傷疤時,銀菲然并沒有覺得害怕反而十分心疼。
銀菲然輕輕的將秦霜乾抱在懷里道:“霜乾不怕你還有我,我陪著你,明天我們就成婚?!?p> 秦霜乾低喃道:“本太子是不會娶你的。”
銀菲然輕笑:“你說不娶就不娶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我也認(rèn)定了你是我今生的夫君,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的?!?p> “你走吧!”秦霜乾起身,拿起身邊的酒瓶一飲而盡。
銀菲然拿起身旁的錦盒打開,將里的銀色面具摟在懷里:“這是我給你做的銀色面具,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你的傷疤了,你依然可以是虞淵藪國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