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收拾好東西,吳遼出去了買了些菜和酒回來,等著自己的這位新舍友回來。
“守備局里的這些漢子們應(yīng)該沒有不喜歡喝酒的吧?!?p> 吳遼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心中這般想著。
而想要快速地促進男人之間的感情,喝酒就是再好不過的方法了。
吳遼洗了把澡之后,又把菜做完之后,便是坐在桌邊等著自己的這位新室友回來。
吳遼想著自己的這位室友會是什么樣子,他室友的房間門關(guān)著,吳遼也沒有進去,畢竟不禮貌。
不過光是從客廳和餐廳來看,這個家伙應(yīng)該還算是一個愛干凈的人。
今天應(yīng)該是累了,吳遼坐在桌邊僅僅只是想了幾分鐘,一雙眼皮便是沉沉地合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過潛意識里吳遼還是知道自己應(yīng)該只是瞇了一小會兒。
耳朵里突然聽見“吱”的一聲,吳遼下意識地甩甩腦袋,清醒了過來。
吳遼猛地站起身子,不過卻是看見一個雖然身高比自己矮了約摸一頭,體格也是小了一圈,但是被他扯下上衣裸露出來的上半身,卻是清晰地凸顯出一塊又一塊的肌肉的漢子。
這名漢子從外表來看,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年紀(jì)。他站在餐廳門口,看著突然站起身子的吳遼也是愣了一下。
“他們和我說這兩天應(yīng)該會搬進來一個新人,可算是等到你了?!?p> 漢子沖著吳遼笑笑,臉上可以清楚地看見疲憊,不過卻依然掛著一張燦爛的笑臉。
吳遼撓了撓腦袋,呆傻地笑了幾下,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接人家的話。趕忙伸出手去想要和這漢子握個手:“哥,我叫吳遼,以后就請多關(guān)照了。”
漢子愣了愣,在守備局里還沒有見到像吳遼這么客氣的,趕緊也擦了擦手和吳遼握手。
“你叫我格雷迪就行了?!?p> 格雷迪說著,突然踮起腳尖。試圖越過吳遼高大的身子,看向他的身后。
“我說怎么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香味。這些菜是你做的?”
“有的是我做的,有的是買的?!?p> “還有酒!”
“也不知道你喝不喝酒,喜歡喝哪種,我就憑我個人口味買的了。”
格雷迪擺擺手,“我都無所謂的。只要有酒有肉,夠了?!?p> 本來看著吳遼客客氣氣的,身材又是一副好像天生就是為了來守備局的料。再加上吳遼長得其實還算是清秀,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
格雷迪看著就是挺喜歡的,沒有想到吳遼還這么的“懂事”,弄了這么一桌子的菜,重點是還有酒。
格雷迪再抬起頭看向吳遼的時候,眼中自是寫滿了欣喜,越看越是覺得喜歡。
不過他的眼神落在吳遼的眼中,就又是換了個味道了。
“這大哥不會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吳遼禁不住被自己大膽的猜測給嚇出了冷汗,不過好在這個時候格雷迪也是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熱情,忙拍了拍手,“那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會兒?”
吳遼點點頭,回身看看桌上有什么菜冷了需要重新去鍋里熱一下。
吳遼把菜又都熱了一遍,格雷迪也正好洗好了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走了出來。
“說實話,這鍋灶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過了?!?p> “看出來了,今天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費了點力氣?!?p> 吳遼也打趣道,說著端著最后一盤菜坐了下來。
格雷迪已經(jīng)幫他倒好了酒,“這么多不多吧?”
這一小杯吳遼一眼一看就知道是三兩的杯子,說來其實有點慚愧,在上學(xué)的時候他曾被那些“狐朋狗友”們稱之為“酒鬼”。
大學(xué)放假回家的時候,總有親戚勸著喝酒。吳遼爸媽一開始并不清楚自己兒子的本事,還幫著說孩子還小,只能喝一點。
吳遼卻是把他爸媽拉著坐下來,然后一杯一杯地背著親戚長輩們喝著。席間吳媽自然是擔(dān)心自己兒子的身體,幾次想讓他別喝了。
結(jié)果那一天酒席散了的時候,整個桌上凡是和吳遼喝過酒的,都是被扶著回了家的。
只有吳遼笑咪咪地?fù)е麐專骸罢f了不用擔(dān)心,你兒子我,海量?!?p> 不過今天是吳遼在這個世界第一次喝酒,他也沒有必要夸耀自己的酒量。點了點頭,舉起杯子先敬了格雷迪一杯。
“嚯,我才發(fā)現(xiàn)還有豬頭肉。”
“喝酒吃豬頭肉才香嘛?!眳沁|其實只是自己覺得這么吃比較爽,并沒有別的什么想法。
不過沒想?yún)s是誤打誤撞地合了格雷迪的胃口。
“對!”格雷迪一拍手,不能再表示贊同。
夾了一筷子塞進嘴里,看這副樣子好像還品了品。
“你是不是買的街口的那家?”
看格雷迪的這個架勢,一看就是沒有少吃。僅僅只是嘗了一口,便是知道是哪一家的。
吳遼點點頭,不過并沒有覺得驚訝。
“這一家的味道其實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但是還是差了點味道。過幾天哥執(zhí)勤的時候如果路過那邊,給你帶上一份回來,絕對帶勁。”
格雷迪又嘗了嘗吳遼做的菜,不知道是“吃人家的嘴短”還是吳遼做的這些菜真的合他的口味,一面吃的滿嘴油光,一面也是贊不絕口。
幾杯酒下肚,兩人的話也禁不住多了起來。
“你說你咋叫吳遼啊,我看你一點都不無聊。”
“嗐,估計是我爸媽把別人嫌我無聊,干脆取了這么個名字好讓我有個和人家交流的話題。”
“也有可能他倆那會兒給我取名字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名字,自己太無聊了。”
格雷迪本就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恰巧今天碰上了吳遼,又有酒精的幫忙,兩個話匣子一打開,便是很難關(guān)上了。
“你今天的測試這么變態(tài)呢?!?p> “是啊,好多人都直接棄權(quán),可我不能啊。我尋思著我得混口飯吃啊,但是他媽的我還真的是差點死在那兒了?!?p> “兄弟,這杯我敬你,有種!”格雷迪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向著吳遼敬酒。
吳遼自然也是立刻起身,回敬了一杯。
“哥哥我悄悄地跟你說啊,”格雷迪說著還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好像是擔(dān)心有人偷聽一般,聲音也不自覺地壓低了一些。
“守備局其實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有個女人太可怕了,兄弟你可得小心點,別惹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