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眼睛豁然睜開,丁春秋剩余的內(nèi)力并不多,卻有一股異常的內(nèi)力夾雜在其中!
霸道!綿長!
越感覺,越古怪!
“這該不會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吧?”
這丁春秋說來也是個奇人,逍遙派的三種至強武功都學(xué)過,北冥神功練成了化功大法,小無相功似是而非,連林起一半的威力都沒有,而不老長春功貌似練失敗了,不禁保不了容顏,還需以毒藥刺激保持青春。
當(dāng)真是…!難以形容??!
將那些奇怪的內(nèi)力封印入氣海中,林起這才收功站了起來。
神木王鼎此刻恐怕不在星宿派,有價值的,恐怕皆是一些毒蟲毒物之類。
待找個小袋子裝才行!
在星宿宮中尋了良久林起這才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小袋子。
半人高,直徑不到一米。
“小是小了點,勉強夠用吧!”
星宿派的寶庫基本上都是一些靈藥,毒草,制好的毒粉,圈養(yǎng)的毒蟲!
帶不走的盡數(shù)毀掉,能帶走的通通裝進小袋子!
然后一把火,揚了星宿派的根據(jù)地!
將丁春秋的手臂撒上毒粉保鮮,林起這才扛著袋子離開了星宿派。
至于逃走的那些人能不能活著,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回到那個小山林,寶馬依舊停在里面,只是肚子鼓鼓的,顯然吃了不少嫩草。
從袋子里取了一根小人參塞進寶馬嘴里,算是獎勵,林起又?jǐn)]了一把馬毛,這才將袋子綁上,騎著離開了。
這日,趕了半天路,寶馬依舊堅挺,絲毫不見力竭,直到林起路過一個小鎮(zhèn)停了下來。
“客官!您這馬好像流鼻血了??!”
那店小二牽過馬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慌忙松開韁繩,示意不是他所為!
看著公子氣宇軒昂,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碰瓷的吧?
小二心中忐忑!
林起上前看了一眼,見那馬鼻孔兩道殷紅的鮮血流淌的老長,還不時用嘴巴舔幾下,這才明白。
原來是吃人參上火了!
無礙!
“沒事,這家伙只是火氣大而已,弄些清水和上好的飼料就行!”
取下袋子和粗布包裹的手臂,林起尋了個空位坐下,叫上了一桌好菜。
“聽聞一個月前有不少江湖人士闖進了蘇州燕子塢,將那慕容博的墳給挖了!”
兩個江湖人士打扮的漢子在一旁竊竊私語,周圍人刻意壓低了聲音。
“這叫什么勁爆消息?我告訴你另一個!”
“那丐幫前任幫主喬峰和慕容公子相遇,并且打了一架!慕容公子那叫一個慘?。☆^發(fā)都被擼掉了一把,都吐了兩升血!”
“哇!高手就是不一樣,吐血都比咱們多!”
“還有那四大惡人中的葉二娘,被蕭峰一掌給斃了,當(dāng)真痛快!”
接下來的消息就沒那么引人矚目了,無非就是誰家的花被采了,誰家的紅杏出墻了。
聽的門外的寶馬又流了鼻血!
吃罷飯,林起又帶了些酒水肉食,準(zhǔn)備長途跋涉盡快回到擂鼓山,不然那腌制好的手臂恐怕要臭了。
為了給寶馬減重,林起特意將干糧和手臂背在背上,只給寶馬留了一麻袋藥材。
“寶馬啊,看我對你多好,特意給你減輕負(fù)重,等到了擂鼓山,我再給你找?guī)灼スR爽爽!”
說罷跨了上去。
緊急趕路了半個月,林起終于回到了擂鼓山,此時已經(jīng)是冬季,天空正下著鵝毛大雪。
遠(yuǎn)遠(yuǎn)看到熟悉的寶馬,聾啞門的弟子徑直回去通報了,連攔路檢查的工作都省了。
密室中,無崖子依舊吊在半空,看到林起拖著麻袋走了進來,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回來了!”
這兩個月的等候,感覺比以往三十年都要漫長。
密室內(nèi)升起了兩個火爐,暖洋洋的,也將這昏暗的地方照的通亮。
無崖子的容顏,又蒼老了幾分。
“晚輩幸不辱命,已經(jīng)將那丁春秋鏟除!”
解下背后的手臂,遞給了一旁的蘇星河。
“這?”
蘇星河打開包裹,愣了一下。
“這是啥?”
“丁春秋的手臂???那賊子已經(jīng)化成了血水,我只能砍下一條手臂作為憑證了?!?p> 過了這么久,手臂已經(jīng)有些干巴巴的了,若是沒有熟悉的特征,誰能看的出來?
“師尊!這?”
蘇星河顯然是不信的!
“拿來我瞧瞧?!?p> 無崖子睜大了眼,露出一絲期望。
蘇星河將手臂舉在無崖子面前,端詳許久。
“我也有些記不清有什么特征了?!?p> 這就尷尬了!
林起當(dāng)下又取出了柔絲索,打開那一麻袋的藥材毒物。
“如果這些都不能證明的話,這個應(yīng)該可以吧?”
手掌中一絲氣氣之息涌起,正是那霸道悠長的長春功真氣。
“不老長春功真氣?應(yīng)是那丁春秋無疑了?!?p> 無崖子這才放下心來,實在不是他太過小心謹(jǐn)慎,而是三十年的煎熬,必須嚴(yán)謹(jǐn)一點。
“既然你殺了本門叛徒丁春秋,又學(xué)了諸多本門武學(xué),那逍遙派的掌門之位就是你的了!”
無崖子越發(fā)感覺林起對自己的胃口,不僅相貌英俊,武功高強,行俠仗義,愛護老人,而且嫉惡如仇,心胸豁達(dá),資質(zhì)非凡,等等等等!
比之丁春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與自己年輕時都不分伯仲!
“掌門之位我倒是可以接下,不過拜師還是算了吧。”
平白比那小蘿莉矮上一輩,這是林起不愿接受的。
“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我可以代師收徒,你做我的師弟,應(yīng)該沒什么顧慮了吧?”
“這個好!林起拜見無崖子師兄!”
干脆利落的鞠了躬,伸手奪過了掌門扳指。
大小正好!
“不錯!不錯!”
無崖子也不氣惱,林起這般真性情,倒是讓他另眼相看,比起丁春秋的那種恭敬虛偽,更顯的真誠!
“既然你已是逍遙派掌門,當(dāng)接受我七十年功力,往后重振我逍遙派!”
無崖子神情嚴(yán)肅,許是被林起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心中有些不耐煩。
給你好處你不要?還是不是人了!
林起也有難言之隱,七十年功力聽上去很誘人,可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內(nèi)力,已經(jīng)突破了一百年,量大,質(zhì)厚,可是催動起來,絕對沒有他自己這三十年份的得心應(yīng)手。
或許戰(zhàn)斗力還會拉低一些。
想那虛竹繼承了逍遙三老二百多年的內(nèi)力,打個丁春秋都那么費勁,皆是內(nèi)力驅(qū)使做不到得心應(yīng)手!
說出來后,無崖子也是愣了許久。
“晚輩若想積蓄內(nèi)力,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每次超出自己控制的范圍,都會強行壓縮提純,如今這身內(nèi)力,正是合適范疇。”
林起也眼饞無崖子這身內(nèi)力,但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為好。
“也罷,師兄這身內(nèi)力,早晚為你留著,你若是什么時候需要,就來取便是!”
無崖子終究還是沒能如愿,帶著遺憾嘆了口氣。
“那老夫就再茍延殘喘片刻?”
“師兄大仇已報,用不著再窩在這山洞之中,大可以去江湖轉(zhuǎn)轉(zhuǎn),領(lǐng)略一下大好河山!”
就算全身癱瘓,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也不是無崖子的對手,他這身內(nèi)力純的已經(jīng)有些不像話了!
唐莊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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