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琛如愿以償抱住懷中的嬌軀,“慢點開?!?p> boss這又快又慢的,到底是怎么樣?
勒泰心底疑惑,車子的速度卻到底慢了下來。
車子緩慢的行駛,女人睡得香甜,厲司琛不禁唇角微彎,這個女人喝醉酒以后,乖巧得令人心軟。
過了大半的路程,傅如希難受的哼唧幾聲,她伸出腦袋,紅唇微張,厲司琛一驚,“傅如希,不允許?!?p> 傅如希哪里控制得住自己,她光憑著自己的潛意識行事。
在厲司琛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將吐了他一聲,難以言喻的惡臭從西裝褲上傳來,傅如希厭惡的皺了一下眉,縮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香甜的睡了過去。
厲司琛的表情一言難盡。
勒泰費盡全力的憋住笑容,boss這個潔癖怎么受得了?
回到家之后,傅如希都沒再折騰,厲司琛帶著這一身的酒味,推著輪椅直奔房間浴室。
傅如希還在柔軟的大床上睡得舒坦,滿身酒氣。
厲司琛擦了擦頭發(fā)走出來,女人睡得死氣沉沉,他的床染上了果酒的味道,男人皺了皺眉。
“傅如希,起床,洗澡?!?p> 傅如希睡得死氣沉沉,一個字也沒有回答厲司琛,厲司琛踢了踢女人的腿。
傅如希小巧的玉足一腳踢開,厲司琛被這股大力驚得后退幾步,沉著臉,扛起傅如希向著浴室走去。
“傅如希站好。”
傅如希乖巧的站好身子,閉著眼。
厲司琛頭疼的扶額,費力的女人刷了一遍牙,沒幾分鐘女人就開始東倒西歪,一幅站不穩(wěn)的模樣。
他是絕不會允許一個醉鬼呆在他的床上。
第二日清晨,傅如希揉著酸痛的頭,厲司琛呢?
她的身旁卻并沒有人。
昨天她喝醉了嗎?誰給她換的衣服?
傅如希掀開被子站起身來,忍著宿醉的頭疼,提起包包去了蘇氏制藥廠。
她在辦公室呆了沒多久,接到了厲淵博的電話,“過來厲氏集團一趟?!?p> 這個時候找她為了什么事情,傅如希猶豫了片刻,這人畢竟是厲司琛的父親,她停下手上的工作,“嗯?!?p> 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厲淵博冷冰冰的視線牢牢的鎖定了傅如希,“坐?!?p> 厲司琛不在,厲淵博甚至丁點都沒有掩飾對傅如希的厭惡。
傅如希抿直唇線,“您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傅小姐,我一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眳枩Y博身子陷進椅背,自上而下重新審視著傅如希。
傅如希失笑:“董事長,我不懂你的意思。”
厲淵博拎起手邊的文件就往傅如希身上扔,她一下閃避不開,硬生生被砸了臉,眼角生出一道血痕,這一下,并不輕。
“呵呵,還是你識相,知道不該躲?!眳枩Y博算是滿意了些,但目光依舊凌厲。
“并非不想躲,只是事出突然,沒來得及而已?!?p> 傅如希彎腰撿起文件,似是挑釁得把它展于桌上,面色十分淡然。
“混賬,別以為嫁給厲司琛就能在厲家作威作福,厲家我說了算?!?p> 厲淵博一把甩開文件,眼神像是噴著火焰,要把傅如希燃燒殆盡。
“董事長一直都是厲家的主人,這點沒人懷疑,但我嫁得是厲司琛,并不是厲家?!?p> 傅如希背脊挺得直直的,她不卑不亢的面朝厲淵博,把他那些話悉數(shù)聽成了廢話。
“好啊,你真是好本事,跟著厲司琛,連長輩的話都能當耳邊風,我警告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即便厲司琛再護著你,總有厭倦的時候,你真以為,他會一輩子站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