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到處都是橫沉的尸身,濃重的血腥味無不顯示著,這里的廝殺多么嚴(yán)重。
激烈的廝殺過后,院子里只剩下御瑾墨謝梵音謝梵牧三人。
那些個(gè)殺手、侍衛(wèi)……沒有一個(gè)還活著……
萬幸,他們還活著,謝家還有后人……謝梵牧紅著眼將謝梵臣的尸身背了過來與謝蔚朗放在一起。
那雙滿是繭子的手輕輕的覆蓋在謝蔚朗的眼睛上,手落下時(shí),謝蔚朗的眼睛也已經(jīng)被閉上。
御瑾墨雖也想安慰謝氏兄妹,可這拿著官家弩弓的殺手身份,還是要查的。
御瑾墨深深的看了眼被謝梵牧抱在懷里抽泣的謝梵音,又看了眼向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謝梵牧,
這才邁開步子,半蹲下查看殺手,試圖找出一些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特征。
怎奈何,查了個(gè)遍都沒有查到殺手身上的線索。
無論是代表殺手組織的令牌還是圖騰都沒有,除了官家弩弓,霹靂彈之外,根本沒有可以查的頭緒。
什么收獲都沒有,御瑾墨無聲的走進(jìn)謝氏兄妹,迎上謝梵牧那探究的目光時(shí),沉默。
聰明如謝梵牧,便什么都沒有再問了,謝梵音被攙起,整個(gè)人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
御瑾墨謝梵牧兩人先后將謝蔚朗謝梵臣從院子移到廳中。
御瑾墨正欲報(bào)官,不料,自天而降再一批殺手圍攻了謝府。
體力尚未恢復(fù)的御瑾墨謝梵牧,被迫又一次迎敵。
對(duì)方層層逼近,絲毫不給御瑾墨謝梵牧喘息的機(jī)會(huì)。
御瑾墨廝殺著,觀察著,妄圖找出一道缺口逃出去,如若不然,敵眾我寡根本沒有活下去的機(jī)會(huì)。
另一邊,謝梵牧廝殺的同時(shí)還顧及著坐在椅子上木偶般的謝梵音,又看了眼漸漸落了下風(fēng)的御瑾墨。
萬般無奈的衡量之下做出了決定,謝梵牧腳下狀似無意的后退。
靠近謝梵音時(shí),一手抓住謝梵音的腰,抬腿便將椅子甩向殺手,“莫要戀戰(zhàn),快走?!?p> 謝梵牧往外沖的同時(shí),御瑾墨也找到一處攻破點(diǎn),騰空躍起,一個(gè)翻轉(zhuǎn),便落在了包圍圈外。
手中從殺手尸身上搜尋的霹靂彈在此刻派上了用處,在霹靂彈的作用下,謝梵牧帶著謝梵音也成功的突破了重重包圍。
三人縱身一躍,上了屋頂,飛檐走壁甩開了殺手一大截,被御瑾墨謝梵牧護(hù)在中間的謝梵音,回身望向謝府。
前廳…后堂,尸橫遍野,一夜之間,謝府便這么沒了。
最終,他們躲藏在山間無人居住的茅草屋中。
可,謝梵牧危在旦夕!
一路上,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謝梵牧的異常,直到方才生了火,御瑾墨才留意到謝梵牧的臉色早已發(fā)白,嘴唇都是黑的。
“謝兄,為何中毒不言語?你可知這毒是劇毒!”說話間御瑾墨急忙上前,止了幾個(gè)穴位,防止毒遍布全身。
可,終究是遲了。
謝梵音染著血的小臉上已經(jīng)流不出淚了,她只能干著急的拽著謝梵牧的胳膊無力的控訴。
“哥,你不能,不能丟下梵音,梵音只剩你了,只剩你了,哥……爹爹沒了,大哥沒了,梵音只剩你了……”
萬年冰山臉卻對(duì)謝梵音百般疼愛的謝梵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給謝梵音的是慘白卻帶著寵溺的笑意。
“妹妹莫哭,哥哥怎么舍得丟下你,可如今……如今是不成了?!?p>
綠兮依兮
終于終于不用寫打斗場(chǎng)景了,我真的要哭了,我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第一次寫古言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