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召龍氣得額上青筋直跳,一把奪過孩子,大叫道:“張管家,還不把這個女人弄上樓去。”
張管家一臉無奈地從后面走出來,“夫人,不,唐小姐,你還是上樓去吧,今天是先生和夫人大宴賓客的日子,豈能容得下你胡鬧?”
唐小翠抹一把臉,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是要鬧,就是要鬧,你待怎地?既然說了整個家產(chǎn)都是我和寶寶的,辦一個宴會,這么多好東西,我和寶寶下樓都不能嗎?”
“先生,你看!”張管家攤開手,對待一個女人,不能打,不能抱,她打死要鬧確實無法可為。
張召龍回頭,看向二毛道:“精通,你封了她的嘴,把她丟上樓。”
大家都眼望著張召龍的這個新女婿,心說,管家都冒有辦法,他行?張召龍氣暈了頭吧。
張美麗被她的那些個姐妹用手指戳了幾下,“你男朋友行不行啊?”
張美麗低聲詼諧地回道:“行不行,也不能讓你知道啊?!?p> “壞丫頭,真是越來越壞了。”幾個姑娘低低笑起來。
二毛慢吞吞地從后面挪上前去,“那個……”
唐小翠突地從地上跳起來,“你敢動我,你試試!”
張召龍命令道:“精通,把她送到樓上去。”
“是?!壁w精通很干脆地應(yīng)了一聲,唐小翠這女人他也看不慣,又貪婪,又愚蠢!
眾人只見他手往前一揮,唐小翠這個女人身體就慢慢地升到空中了。
唐小翠大喊:“你對我做了什么,放我下來啊,你個光頭佬,掉毛狗,你快放我下來!”
竟敢罵我掉毛狗,二毛心里那個惱火,手一揮,唐小翠就上到了天花板,一時嚇得臉色慘白,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睛干瞪著二毛。
小孩被張召龍抱在手里,看著媽媽升到天花板上,高興地拍起手來,“媽媽,媽媽,我也要上去?!?p> 二毛意念一動,唐小翠直接從天花板移到樓梯口,再飄到二樓上去了。
有人好奇跟了上去,就看到唐小翠站在二樓地上。
“天哪,他怎么做到的?”張美麗周圍的姑娘們驚呼叫道。
張美麗自豪地笑道:“他一直有這個本事啊,至于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p> “切,你還是他女朋友嗎?”這些人擺明了不信。
至于趙玲玲周圍的人,也都詢問她你這女婿是會什么功法嗎?
趙玲玲搖頭,“我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也很震驚?!?p> 而二毛身邊也迅速地圍了一堆人,以羅秘書靠得最近,他問:“趙先生,你剛才用的是神奇功法嗎?”
二毛笑了笑,“不,是特異功能?!彼@樣解釋道。
“我好像看到一道藍(lán)光,你發(fā)功的時候是那道藍(lán)光在起作用嗎?”這次開問的是唐議員。
二毛直接承認(rèn)道:“對,唐議員觀察得很仔細(xì)?!?p> 這一天,到張家參加聚會的人都向周圍人津津樂道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張召龍在外養(yǎng)小三生了兒子而且還接回家里居?。坏诙?,張美麗的男朋友有特異功能且很得市長看重,而趙玲玲有意栽培這個女婿。
張召龍只怕要失勢啊。
有人說,一個人的狂妄是有限度的,當(dāng)他超過一定限度的時候老天都要來收。
對于這些,張召龍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惱火得很,唐小翠找他又吵又鬧,家里烏煙瘴氣的。
趙玲玲對張召龍說,她要再這么鬧下去,宅無寧日的,大家都住得不舒服,你還是送她出去吧。
“我的兒子……”
張召龍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趙玲玲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他便悻悻地上樓去教訓(xùn)唐小翠。
唐小翠哭鬧道:“你什么意思,你夫人不高興了,她是夫人,那我是什么呀,我還幫你生了個兒子呢?!?p> 張召龍差點一腳就踹過去,“他媽的兒子兒子,你就知道兒子,我現(xiàn)在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自己都不想活了,還管什么兒子!再叨叨你給我滾!”
唐小翠嚇得閉了嘴巴再不敢說話。
張召龍手插在頭發(fā)里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都是我一時貪心惹的禍?!?p> 這是張召龍的煩惱,至于二毛,他在這次宴會中收獲可大著呢。
幾乎新封市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張召龍有一個很厲害的女婿,他一施功,人就能升到天上去,沒看他怎么費勁,那人就到了二樓。要是他與人打架是什么情況呢?那還用說,絕對是他想怎么抽人就怎么抽人啊。
而且趙玲玲有意栽培這個女婿啊,看吧,說不定很快就能取代張召龍。
二毛的人氣突然大漲,有人請客吃飯都會給他打個電話,客氣地問上一句,“有沒有時間賞臉?”
這天周末,二毛正在外面喝酒,接到了陳邵彬的電話。
“趙先生,很感謝你上次救了我們的人?!标惿郾蚝芸蜌獾卦陔娫捘沁呎f。
二毛起身走到一個安靜一點的角落,“你是有什么事吧,陳局長?”
“對,是找你有點事?!标惿郾蛐Φ?,“是這樣,上次的事我總覺得不簡單,把十一個人嵌在巖壁里,那些人想做什么,當(dāng)時出來的匆忙,也沒看仔細(xì)。你回來后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二毛用指尖撓了撓前額,輕笑道:“我想那個干嘛?那不是你們警察該想的事嗎?”
陳邵彬咳了一聲,“也不能這樣說,能者多勞,達(dá)濟(jì)天下嘛,我想再去探訪一下那個地方,你能不能同我一起去?”
二毛其實也想過陳邵彬提出的這個問題,但這段時間事情多,容不得他想更多,如今陳邵彬想讓他陪著一起去,他也正好去解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行,你在哪里?”二毛問。
“太好了?!蓖高^電話二毛都能感受到陳邵彬的高興勁兒,“你在哪兒?我來接你?!?p> 二毛說了一個地址,陳邵彬說了一句“我很快過來”便掛了電話。
二毛向宴會主人打個招呼便出來了,在附近站臺上等著陳邵彬的到來。
陳邵彬開著一輛SUV的別克,在二毛所在的站臺上停了一下,二毛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
“陳局長休息日還想著工作,讓我等佩服?!倍贿吙郯踩珟б贿呎f。
陳邵彬拍著方向盤,“別說酸料話,咱大老爺們,說話實在點?!?p> 二毛就笑了。
陳邵彬大概四十出頭,雖是局長,不打官腔,這性格二毛挺喜歡的。
于是也不吹捧也不咬文嚼字了,“陳局長好奇心也這么重?!?p> 陳邵彬開著車道:“沒辦法,職業(yè)病,這不探察清查,睡不著覺,天天想的就是這事?!?p> “那灰衣人,當(dāng)時我們倆手里都拿手機(jī)照著,除了手你還看到了什么?”
搖頭,“什么也沒看到,除了手?!?p>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宇穆清揚
終于又寫到灰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