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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末當(dāng)皇后

第四十九章 政斗還是宮斗?這是個問題

穿到明末當(dāng)皇后 七月王婆 2363 2019-12-31 10:00:00

  天啟三年,四月十一。詔獄。

  幾縷微弱的朝陽透過窗縫照進(jìn)了這間黑暗的牢房,可惜卻仿佛被濃重的黑暗吞噬似的沒有帶來一絲光明。

  而那陰森森的角落里散發(fā)著一股子怪味兒,有點(diǎn)像潮氣里夾著淡淡的血腥氣,聞之欲嘔!

  鄭邦國在這種氣味兒里已經(jīng)待了將近一天一夜。

  他如今平息了怒氣,也恢復(fù)了理智。智商這玩意兒告訴他:昨天他是掉坑里了。

  “哐當(dāng)”一聲,牢房的大門被打開了。

  鄭邦國立馬循聲看去。只見昏暗的牢房里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赫然竟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鄭耀亭!

  鄭耀亭一見自家老父親,先上來查看可有被用刑。見自家老爺子雖說神色萎靡但這會兒還是全須全尾兒的,方放下心來。

  鄭邦國顧不得其它,他拉著兒子的手急忙開口,問的卻是:“你娘知道我這事兒了嗎?”

  鄭耀亭賊兮兮的一瞇眼道:“您想什么呢?就這么一晚上沒回去,我娘能不知道嗎?”

  鄭邦國眼見著就慌了,“你娘這怎么說?”

  鄭耀亭兩手一攤道:“還能怎么說?讓我告訴您,等您出去了再跟您算賬!”

  說到這兒,兩父子一時都沉默了。

  片刻后,鄭耀亭問:“父親,昨日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您怎么就下了詔獄了?昨天同去跪柬的大人們都回了府,就您一個沒回來。我娘讓我去打聽消息,結(jié)果家家都吃了閉門羹。幸而李侍郎的夫人和娘是手帕交,暗地給咱遞了信兒,我們才知道您下了獄。方能一大早使了銀子進(jìn)來看您!”

  鄭邦國面有戚色道:“為父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p>  他長嘆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平素那些來往的人家,今朝不落井下石便是厚道了。兒?。∧慊厝ヒ脖聻y子花冤枉錢了。”

  鄭耀亭一聽事態(tài)這么嚴(yán)重,連連追問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鄭邦國懊惱的吐口道:“我們小看了皇后。這張氏潑辣不講理,把后宮陰私計倆拿到前朝來用。為父一著不慎被算計了……”

  鄭耀亭聽完來龍去脈,心里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五大三粗的潑辣貨。

  頓時覺得今上真乃勇士也!

  這樣的皇后你不廢了?還死命保著,是要留著過年嗎?

  另一頭,鄭耀亭幻想中的潑皮皇后此刻正在乾清宮里乖乖聽訓(xùn)。

  訓(xùn)人者:大明天子朱由校是也!

  話說昨日,張嫣被宮人們抬回坤寧宮。兩個嬤嬤和陳永安都被那滿頭的血嚇了一跳。

  一眾人忙忙慌慌的請?zhí)t(yī),找皇上。

  只春和不緊不慢把西次間侯著的李文李太醫(yī)給請了出來。

  李文淡定的上前診脈。

  一盞茶后,朱由校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就聽見太醫(yī)一臉喜色的報喜說:“皇后娘娘有孕了!”

  只是還來不及驚喜,下一眼他就瞄見了張嫣那血跡斑斑的額頭。

  這么一喜一驚的,朱由校險些沒直接厥過去。

  春和見皇上這情形不對,連忙打發(fā)了宮人。關(guān)門對朱由校解釋道:“皇爺勿驚,娘娘沒事兒。”

  話音剛落,適才還昏迷著的張嫣“騰”一下坐了起來。

  她臉色復(fù)雜的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語氣似驚又喜道:“我有孩子了?”

  李太醫(yī)看看皇上,又看看娘娘。最后低頭眼觀鼻鼻觀心淡淡肯定道:“娘娘的確是有孕了,只是日子尚淺,不過月余!今日雖有驚但無險,龍?zhí)シ€(wěn)健。”

  朱由校一時喜的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附在張嫣手上和她一起撫摸此刻還平坦的小腹。

  邊摸還邊傻呵呵的笑。

  李文和春和見狀,有眼色的退下了。

  張嫣這一邊摸著自個兒肚子,一邊在心里納悶。吃著避孕藥咋個還會有孕呢?意外的力量這么強(qiáng)大?

  朱由校樂完了,回過神想起張嫣這一腦袋的官司來。

  他指指張嫣頭上的血,無奈問:“說說吧!你頭上這是怎么回事兒?”

  張嫣嘻嘻一笑道:“這不是我的血,”邊說,她邊從腦后的發(fā)髻里取出一個血包補(bǔ)充道:“你看!豬血而已。”

  把血包丟在一邊,張嫣嘚瑟道:“今兒我去那左順門的時候提前都準(zhǔn)備好了?!?p>  朱由??粗鴱堟桃活^一臉的血在那嘚瑟,一臉接受無能的扶額問道:“就這一頭血就能讓百官偃旗息鼓?”

  張嫣自信道:“就憑著這一頭血!”

  說完她卻沒有了繼續(xù)解惑的意思。

  只揚(yáng)聲叫了春和準(zhǔn)備熱水,把自己這女鬼一樣的造型給洗了。

  等到張嫣重新收拾停當(dāng)。朱由校窩在窗前的矮塌上早就不耐煩了。

  他見張嫣可算完事兒了,沖著張嫣拍了拍身旁的位子。

  張嫣過去乖乖坐好。然后接上方才的解釋,得意道:

  “這大臣跪柬總要給個交代!廢后?咱兩不愿意。不廢?他們又堅決不肯回去。假如指揮錦衣衛(wèi)揍他們咱倆心里是痛快,但于你名聲有礙,且傷了個別忠臣之心。”

  “所以你就跑到那撒潑,順便當(dāng)著眾臣的面假摔?眾目睽睽之下誣陷鄭邦國?”

  張嫣一攤手,“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朱由校一臉糾結(jié)道:“我是沒有,可這手也不算好法子吧!”

  張嫣一挑眉,“怎么不算?這跪柬的大臣不是都回去了嗎?”

  朱由校無奈道:“就算是解決了這場跪柬??纱蟪加植皇巧底?,你這傷是假的,再加上今天你可太出格了。我看你不但做不到讓大臣偃旗息鼓,反而火上澆油讓他們更有說辭了?!?p>  張嫣一樂,“誰說我只是這樣就完了!這碰瓷兒只不過是前菜,正菜都在后面還沒上呢?”

  朱由校:“碰瓷兒?前菜、后菜?這都什么跟什么?”

  張嫣解釋:“碰瓷兒就是指故意弄壞東西,以訛詐謀利。常見于交通事故——”

  說到一半,張嫣擺擺手:“哎呀!這解釋你也聽不懂!咱就別較真了行不。我的意思就是左順門那出只是表面,真正的后招接下來才上呢!校哥兒,之前派去盯人的可順利?”

  朱由校頷首表示萬無一失。

  張嫣笑了,抱著朱由校給了一個吻。得意道:“接下來您就瞧好吧!”

  只可惜,翌日乾清宮。

  張嫣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

  適時,張嫣換上了宮女衣服。準(zhǔn)備前往詔獄,來個大明牢房一日游。

  朱由校見了一問,聽說她要去詔獄臉一黑。

  “寶珠!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呢?詔獄那種地方,你怎么能去?萬一磕了碰了可怎生是好!”

  張嫣不以為意一撇嘴,“哪那么可怕!我有孕而已,又不是變成個瓷娃娃。昨天那場面都經(jīng)過了,還玩了把假摔!不也沒事兒嗎?”

  朱由校聽她這么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冷著臉訓(xùn)她:“你還好意思提?要不是不知道你有了身孕,我怎么可能由著你那般鬧!”說完,他小心翼翼的把張嫣扶進(jìn)了內(nèi)室。

  唉,別提了!自從太醫(yī)說她有孕之后。這朱由校就變成了這幅德行!

  這不讓吃那不讓干的。跟她是拿紙糊的一樣,仿佛風(fēng)大一點(diǎn)都能刮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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